第79章 醞釀許久
詩詞成聖:誰還不是個聖人正文第79章醞釀許久陳懷義等趙青瑤離開。
重重地嘆了口氣。
怕麻煩,卻又主動攔麻煩上身。
還是沒把持住。
太不應該。
但如果徹底拒絕,又不太甘心。
一則穿越過來,內心總有那麼點野望,這是個機會,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二則,得認趙青瑤的人情。
之前在門外面臨殺身之禍時,第一時間衝到我身邊的除了小師姐,就是這個九公主。
雖然沒輪到這個九公主出手,但面對大儒敢於第一時間站出來,這情分就與救命之恩相等。
唉。
我這該死的「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原則。
要是個無情無義卑鄙無恥的人該多好,根本沒有這麼多心理負擔。
陳懷義懊惱中,起身來到書桌旁。
取出筆墨紙硯,親自動手磨墨,飽蘸濃墨,想了想,寫下《陶淵明詩集》五個字。
這五個字才剛落於紙上,便有文氣開始涌動。
果然可以。
陳懷義大喜,繼續揮毫。
「詠荊軻。
「燕丹善養士,志在報強嬴;招集百夫良,歲暮得荊卿。
「……」
又寫「讀山海經。」
「精衛銜微木,將以填滄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同物既無慮,化去不復悔;徒設在昔心,良辰詎可待。」
如此種種,一口氣寫下二十多篇。
在陳懷義揮毫潑墨時,原創文氣涌動越來越激烈。
開始如春風拂面。
很快變成暴雨前的狂風。
待到後來,直接成為大型風暴,在聽雪山莊呼嘯盤旋,氣勢龐大,場面驚人,而且越來越洶湧。
雖然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卻依舊令人望而心驚。
趙青瑤和肖銀鈴第一時間覺察到。
對視一眼,同時露出驚喜之色:「小師弟又要寫詩了。」
「仲宜哥哥要有大動作!」
隨著原創文氣越來越濃郁,兩人眼裡的驚喜之色也更加濃郁。
趙青瑤緊緊盯住房間,喃喃道:「原創文氣不斷聚集,但天地卻沒有任何變化,而且時間過去這麼久,仲宜哥哥果真有大動作,看著模樣,必然是了不起的驚世之作。」
肖銀鈴冷笑一聲:「那還用你說?我師弟揚名以來,作品無數,哪一篇詩詞文章不是驚世之作?」
「這倒也是,但醞釀這麼長時間的詩詞文章,應該是第一次吧?」
「嗯。」
「注意保護仲宜哥哥,小心有人趁虛而入。」
「不用你說!」
聽雪山莊外。
眾人還在議論安信之死以及馬紀雲被生擒活捉這兩件事情。
每一件都是千年不遇的談資。
以童生文位刀劈進士。
大儒活捉大儒。
兩件事情,一件比一件難。
何況在這兩件事情中,很大一部分人不但是見證者,還是參與者,曾齊聲高呼「人固有一死」向高高在上的大儒馬紀雲發起挑戰。
雖然敗得很慘。
但這經歷,足以炫耀好幾輩子。
他們挑戰的可是大儒,是人間最強戰力,是聖人之下最高貴的人。
可是正議論紛紛時,就感受到原創文氣的異動。
剛開始,還都不怎麼在意。
「陳小酒仙要寫詩了,應該是恢復戰力。」
「哎,要麼說有文采就是好呢,戰後療養都用原創文氣,真奢侈。」
「何止戰後療養,人家戰鬥中都用原創詩詞,戰詩都是臨陣原創,而且還發明了一種連大儒都眼饞的戰鬥技巧。」
「對,以前的戰詩都是誦讀全文才能發揮作用,可陳小酒仙卻只摘了一句就能爆發出那麼強的殺傷力,這種技巧要是可以推廣,人族還需要懼怕那些非人種族?」
「不管怎麼說,有才華就是任性,換個人,但凡有點靈感都要藏著掖著留待關鍵時刻再用,哪裡敢像陳小酒仙這麼任性。」
但聊著聊著,就意識到了不對。
「這不正常!」
「醞釀這麼久?」
「這原創文氣如此洶湧,可天地卻沒有任何動靜,陳小酒仙在幹什麼?」
「肯定在創作一篇篇幅很長且質量極高的文章!」
「看這架勢,定然不凡!」
「忽然就好期待!」
「我覺得陳小酒仙應該改個綽號。」
「怎麼改?」
「陳小詩仙。」
「哎,這個好。」
「不不不,不太恰當,人家可不止會寫詩,還會寫詞呢,詩詞文章無一不精,還是書法大家,創造的漢隸還被聖人命名為楷書之母,這等才華,豈是區區詩仙二字所能代表?」
「倒也是這個理,只是這個綽號就沒辦法起了。」
「有個比較合適的,但現在的陳小酒仙還當不起……」
「陳小酒仙就陳小酒仙吧,這個綽號說的是陳小酒仙的愛好,而非才華。」
「只能如此。」
「只是越來越期待陳小酒仙的新作品。」
「看這原創文氣形成的風暴,真驚人!」
「已經過去兩刻鐘了,還沒寫完?」
「應該快了。」
「我忽然有點緊張。」
「我也是,手心都出汗了。」
「……」
隨著時間推移。
原創文氣形成的風暴越來越大。
而且天地也逐漸有了變化。
聽雪山莊正上方的雲朵也開始涌動,也開始隨著原創文氣形成的風暴開始聚集、旋轉、翻騰。
隨著烏雲的彙集,天色逐漸暗淡下來。
所有人,真的驚了。
「難道……」
「不是吧?」
「陳小酒仙,療個傷而已,至於搞這麼大的動靜出來?」
「嘶——」
「動天地!」
「一定是動天地!」
「期待!」
「好緊張!」
「啊啊啊啊啊,第一次親歷這樣的盛況。」
「這一天,必將載入史冊!」
「……」
肖銀鈴和趙青瑤的表情更加嚴肅。
並且同時進入警戒狀態。
越是這種關頭,越不能放鬆大意,萬一被打斷,哪怕陳懷義平安無事,她們也無法原諒自己。
青石山書院。
陋室內。
柳隨風連吐幾口鮮血,卻面色紅潤,神情亢奮,抬頭望天,哈哈笑道:「馬老匹夫,服不服氣?哈哈哈哈,柳某不但實力勝你一籌,收徒的眼光更比你強!」
馬紀雲面色陰沉,一言不發。
柳隨風更得意:「看到了?又是一篇驚世大作,動天地境的,而且醞釀如此之久,就問你,你有過這樣的作品嗎?」
馬紀雲臉色更難看,更死死閉嘴一句話都不說。
說什麼?
丟人!
太丟人!
一世英名徹底毀了。
親自出手對付一個童生,本身就夠丟人。
還沒得手。
更丟人。
被生擒活捉,更是史上第一丟人大儒。
何況他要殺的還是被聖人欽點在人族大才的陳懷義,本身就要背上罵名,不管得手不得手,都是人族罪人。
但他不得不這麼做。
可是,他算過無數種可能,唯獨沒算到會被生擒活捉。
柳隨風見狀,嘿嘿笑問:「是不是沒想到柳某的實力比預料中更強?嘿嘿嘿,不怕你知道,這要歸功於我的寶貝徒弟,一首《陋室銘》,使我實力更上層樓!羨慕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