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黑的變不成白
解放時，因為解放速度過快，我黨的地方政工人員是嚴重缺失的！
又有著當時的光頭黨殘留，於是各個大城市，選擇身家清白的工農充實進基層編外隊伍，於是有了民兵，於是有了各四合院獨有的大爺制度。其實就是選擇身家清白的觀察那些出現在院內的陌生人。本身就沒有什麼執法權！
但奇葩的人做出奇葩的事，易中海就把這個大爺制當成了他控制四合院的手段。公正的來說，是有貢獻的，調解鄰里矛盾，有時候響應政府安排，清潔個公共廁所，修補公共路面。
老太太走到王主任面前說道：「易中海也是因為忙，聽著院內婦女們嚼舌頭，才以為傻柱兄妹倆一個月不到花了五十塊錢的，問過我老太太，才決定替他們兄妹看管這筆錢！」老太太辯解道「至於賈張氏搬傻柱兄妹家的糧油，是因為傻柱兄妹有十多天不在家，怕壞掉，準備自己先用了，再買新的還他們，易中海也是怕浪費。事情多了，就忙的忘了！」
「老太太，你好意思說忘了，你一句忘了，兄妹倆差點餓死！」王主任不傻，冷嘲熱諷接了一句。
聾老太太現在還沒怎麼聾，雖然噎了一下，但還是很快的回答了一句「哪可能在院子里餓死人，易中海家裡的，都不清楚送過多少回窩頭給傻柱兄妹了，你說是吧？傻柱！」
夢裡或者上輩子還覺得這老太太挺親的！怎麼會這樣？！額，何雨柱記憶有些錯亂了！
「額，一大爺前後借過我兩回錢，一共四塊錢，一共送給我八次窩頭，一次糧食，八次窩頭是有兩個白面饅頭，其他十四個棒子麵窩頭，糧食是半斤棒子麵。老太太！我記得清楚著呢！」何雨柱看不清，索性裝傻中！
王主任聽著又火了，「四塊錢，十六個饅頭半斤棒子麵過半年，這就是易中海你說的照顧？！何大清每個月寄回來的十塊錢呢？！」
何雨柱又接了一句：「上次被偷的有五十斤棒子麵，二十斤白面，五斤菜籽油，一斤豬油，還有三塊多錢的柴火！估計是何大清知道自己要跑，特意為我們準備的！」
王主任已經氣的沒話說了！將近幾十塊的東西，竟然就這樣青天白日的被搬空了！這不是搶劫是什麼？！
「小陳，你去派出所叫人！」王主任從來沒想過自己管理的地方如此黑暗，如此失敗！如果不是兄妹倆今天到街道辦，估計永遠不會知道。說不定逢年過節還要表揚一下這個四合院，因為這個四合院從來沒有因為瑣事麻煩過政府！
聾老太太易中海等一聽要去派出所叫人，立馬變了臉色，攔住了小陳！
「幹嘛？！你們還要圍攻國家幹部？！」王主任順手抽出了腰間的駁殼槍！（那時黨政基層為了防敵特應該是有槍的）
麻爪了，聾老太太易中海劉海中全部站在那不敢動，伸出去準備攔人的手都不敢縮回來！連何雨柱兄妹都嚇了一跳！鬧大了！
不一會，進來兩個派出所幹警！王主任把槍插入腰間！問道：「誰是搬東西的賈家？」
何雨柱兄妹目視著賈家還沒說出來。劉海中為了自救，急忙用手指著賈家，低頭哈腰的說道：「主任，那就是賈家，我可以作證，就是賈家那個老太婆搬的東西！院里很多人都看到了！」
王主任帶著兩個民警推開賈家大門，賈東旭還沒回來，估計去哪喝酒了。賈張氏剛才趴玻璃上看得正開心，突然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撅著個腚，把頭塞進了被窩裡，渾身發抖！
王主任揪住了衣領把賈張氏拉了出來，嚇的賈張氏高喊：「不是我，我就是忘了還了，我就是替傻柱兄妹保管！老賈啊，你快來救我啊！……」
在人民政府面前，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王主任押著賈張氏走到了院中央，又把還站在牆角動都不敢動的易中海，聾老太太，一大媽跟劉海中叫了過來！
沒有好處從不沾染閑事的閻埠貴也搬了張椅子突然出現在了王主任面前。王主任順勢坐下！冷笑一句：「說說吧！說說一院子人合夥欺負人家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從頭到尾說清楚！」
邊上零零散散的人開始聚集，都是下班買菜回來聽到院內動靜的。圍觀著站在中間的幾人！
何雨柱兄妹也如同犯了錯誤似的低頭站在那！聽到王主任的話！於是便開口從去保定追何大清說了起來…「…我們一回來，我妹妹何雨水就生病了，我背著她去醫院前後七天，中間一大媽送了兩回棒子麵粥…手裡只剩下十多塊錢，結果回家一看，家裡的糧油柴火全沒有了，我跟一大爺說了，要報警。一大爺讓我不要報，影響大院名譽。於是我只能把手裡所有的錢花光了買糧油。我自己在廠里吃兩頓，早上出去前準備兩饅頭給一大媽讓雨水當早飯午飯，直到昨天我發燒發了一天，妹妹抱著我哭了一天，實在活不下去了，只能找到王主任求條活路！」
邊上圍觀的人都聽的眼淚直流，有罵何大清不是個東西的，也有罵賈張氏不是個人的。沒人敢罵易中海跟聾老太太，但也是指指點點，小聲的跟身邊人嘀咕！
聾老太太眯著眼無所謂，反正不關她的事，最多在說到易中海家時幫襯一下！
易中海夫妻已然羞紅滿面！沒想到一時的小算計，被揭露於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如此羞恥！
賈張氏如同一攤爛泥般躺到了地上，兩個民警拉都拉不住。一股尿騷味順著褲管向地面滲透向周圍揮發！她剛才聽到王主任說搶劫，又看著掏出槍是真的嚇住了！
她不過是個好吃懶做才從農村出來的老太婆，還沒有進化到後期的賈法師級別！平時胡攪蠻纏也只在鄰里之間！
哪想到王主任不講武德，竟然掏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