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
「直到你相信好嗎?」溫柔的朝女人笑笑,風破眼瞳逐漸被一抹鑽石般的金層層的覆蓋,盯著眼前驚恐萬分的女人,眼神沒有一絲溫度。
「放~~唔~~~~」被風破狠狠的掐緊了喉嚨,女人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只慌亂的揮舞著四肢,眼神乞求的看著站在風破身後的祈翎。
「放開她,我會放了你。」站在風破身後良久未語的祈翎終於出了聲,淡淡說道。
「我不樂意。」手中力道不斷的加深,風破一雙金眸如同破裂的琉璃石。
她做事,向來沒有後路,放了她?哼,他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來命令她?
「放了她,我可以給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淡淡的允諾,看不出來對她手中的女人有多大的興趣,其中的是什麼,她沒那個勁去想。
但是這個條件,似乎不錯。
眉頭輕輕一挑,手突然鬆開,被掐暈過去的女人順之落地,倒在地上如同爛泥。
運動真氣掩去金色的瞳孔,轉身正對上這陌生的男人。
她想知道其實不多,身份和簡單的經歷,其他的無所謂,那都是風無月的。
「你,異界來的?」神色嚴厲的聽著風破的解釋,祈翎皺了皺眉,不太能接受。
「信不信是你的事。」靠在床邊處理著自己的傷口,風破一臉的淡然。
這個身子的經歷倒是狗血的很,丞相之女,無貌卻有才,琴棋書畫皆不在話下,嫻靜文雅,在丞相壽宴上對於面前這個是祈親王一見傾心。
皇帝覺著風無月雖無傾國之貌,但也頗為可贊,也就下旨將風無月許給了這個人。
但是神王無夢,祈王爺早年在外打仗之時,傾心於一位傾城公主,白夢。
破了人家的國家,強行搶了來,本來想要娶為妻,不想一旨落下,新人笑,舊人哭,一瓢痴情,終歸東流。
只是事情似乎永遠不會這麼簡單,風無月進門不過把月,就被人誣陷要下毒害於那公主,至於這結果,不用多猜。
「風無月的事情我不想管,此後我們互不幹系,各自也別找各自的麻煩,你要休了風無月那是你的事,別來煩我就好。」敲擊著桌面,風破沉聲說道。
她不是那個懦弱文靜的風無月,她是現代鐵血殘暴的王牌殺手,他的女人管不好,就別怪她無情。
「你說的話我不會完全相信,但是我希望你安分點。」深深的看了風破一眼,祈翎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別叫我風無月,我叫風破。」她帶到這個世界的就只有這個名字,風無月這樣的名字,不適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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