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不過是新的起點
喲喲喲這不寧皓嘛,幾天不見這麼……
寧家,安家,古龍派
這三大巨頭在這爭,周元只得感嘆這一個個低蘊這麼足的嗎?
最後寧家出的條件直接壓死這兩者,不再作聲
「寧家三年內所有的資產的七成!」
七成?什麼概念,不僅僅是單純的礦產比如說獲得的什麼寶貝比這獸皮卷還好的,但收益還得給人家送去。
這手筆玩的太大了吧,現在沒人爭了。
這時候周元平淡的對蘇雲瑾說:「這是個奇物,可能跟你們修練的本源有關,還是那句話拍不拍隨你」
蘇雲瑾有些猶豫,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但東西還得高價買。
最後在第三錘的時候,她喊價了:「兩具武皇傀儡一具半步武聖傀儡。」
她咬緊嘴唇,這算是她的保命手段了能在那些老怪物中立足的資本,真就付出一切了。
那些資源加起來可以堆出一個武皇但是不夠第二個。
誰不想要個又強又聽話的傀儡呢,還是三個。
毫無疑問,蘇雲瑾完勝,她臉色蒼白神情緊張。
這是她多少年來未有的情緒了,害怕,緊張,不安,她眼睛盯著旁邊的男人。
俊美的臉龐沒有一絲情緒,眼神之中古井不變,好像沒有什麼能夠打動他。
顫抖著出聲:「周元最後問你一次,你有把握嗎?」
周元輕淡的回道:「只要在過程中你不死,那就行了」
在聽到過程都有危險后,她反倒釋然了,反正她失去那些傀儡后那些老怪物是不可能不偷偷弄死她的。
最終以三換一的代價后,她成功獲得了這個不知真正用處的物品。
倒數第二件拍品,是個功法不過殘缺了,記錄在殘破的玉簡上
「這是直指傳說中的武神的功法,由多位武聖認證,不過卻是殘缺的直指武神說的是完整的,不過現在卻只有一部份」
蘇雲瑾本來想著周元肯定會花大代價叫她買下,但是卻沒有。
周元神色還是很平靜,並沒有任何動心打算。
為什麼?因為他偷偷摸摸用神識強行看過了,雖然上面的內容不顯,但修練元力的好像都有致命的缺點。
沒有跟修仙的一樣境界上升神識上升,或者說就根本沒有識海這種東西。
沒有識海就沒有神識,沒有神識就無法施展像樣的禁制,強行突破玉簡禁制毀滅其中內容。
所以周元很輕鬆的看到功法,包括前面那些功法。
所以他已經有著照葫蘆畫瓢自己創法的條件,不過要獨創還得要看到修行的本質,才讓她買下那個獸皮卷。
最後出人意料的竟然被一個不知名家族的人給買下,是之前買那黃道弦上經的聲音。
好像來自某個隱世不出的家族,出手豪邁以物換物,直接是五個武皇傀儡。
這武皇就跟不值錢一樣,要知道一些大族都不一定有個武皇。
五個的話,都可以算半個超級大族了。
周元這次神識掃過去,找到了聲音的主人。
透過面具看見的是一個,小女孩?
周元嘖嘖讚歎小富婆啊這是,不過那女孩臉色有些不好的樣子。
「最後一件拍品,不是具體什麼東西,而是一個承偌」
「那個一個半步武神的承諾,天下第一人古道一,殺一人或者一族」
周元有些懵這也能賣,旁邊的蘇雲瑾臉色鐵青,她可不記得最後一件拍品是這個。
這裡的每一件拍品都是她按排的,最後一件拍品本應是一桿長槍,是曾經傳說中武神用的武器。
一個聲音從某個角落傳出:「武神的武器,一桿長槍」
事情一下子就撲朔迷離了起來
蘇雲瑾臉色鐵青,場上的氣氛有些古怪。
沒人再喊價,蘇雲瑾想叫停但忍住了,她要揪出幕後黑手。
最後所有的拍賣完成由中間人進行交易,像那些沒帶夠錢的用礦脈啥的是寫的特殊條例。
當周元他們換到所要的物品后,周元憑空收起兩件寶物,給蘇雲瑾畫出個讓她隱匿身形氣息的小法陣給了她一個有護身作用的寶物然後躲起來。
在蘇雲瑾說出不對勁的時候周元就作出了打算,悄悄跟著中間人想看看最後一件拍品的買家。
一路尾隨,中間人不止有一個,但是最後卻都要將東西送到同一個地方。
讓周元沒有想到的是,這最後一個買家的東西那桿長槍竟然出現了。
不過在所有人物品都齊了后,所有人都停下腳步。
摘下面具漏出裡面白色的面具,周元心中一驚,是那幾個修仙者!
然後有一人身材高大,帶著妖獸面具的男人,坐在其中。
周元心中有所瞭然,擱著來做老鼠呢?
那個頭帶妖獸面具的人,看著這些寶物眼神中充滿了貪婪。
對那些修仙者說道:「為什麼不直接將那些東西拿走,非要換物再走呢?」
其中一人不屑的回道:「你怎麼能保證能夠殺掉這裡的全部人呢?」
這些人可能是受到這裡道韻的影響,有些人胸口起伏都不太正常。
看這境界最低的都是築基最高也才金丹。
那人對這些修仙者同樣嗤之以鼻:「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修仙的有什麼意思天天跟個獃子似的不知道享受」
那些修士聽到這些話,都不屑於回答。
從那個男人手中接過一個黑色圓球。
「行了,我們就先走了你就坐在你那天下第一人的位置上享受去吧」
那人自嘲般的笑了笑,曾幾何時他也熊心壯志,他也立志超越先輩站在最高點,乃至超越它。
可是當他能夠肩並肩的時候才知道這路有多難走,那真正能夠開出一條路的人是多麼恐怖。
自己一直以來所做的一切,努力與拼上了性命,在那些真正的強者眼中都不值一提。
那些人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遙不可及,什麼是真正的宏圖大志,什麼是真正的無敵。
自己不過是處在另一處的起點,能夠遙望他人風彩的起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