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虎虎生威
跑!快跑。
那小子是在扮豬吃虎,神特么築基巔峰,你壓能在身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一同境敵人給炸掉?
而且那人還是專門培養出來,用做暗殺的精銳死士!
兩個人還沒跑多遠,就發現身下的飛行發法器不動了,連帶著自己就這麼定格在了空中。
而那人悠悠然撿起地上的散落的寶物,是剛才那位牛的一批的老哥的遺物。
然後來到兩人身邊在身上摸索著什麼,搜乾淨后,連身下用做飛行的法器都給收走了。
將兩個用奇怪的姿勢擺著。
哦耶~
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我給你們十秒的時間,跑不跑的了就看你們自己了」
剎那間兩人能動了,同時間兩個人心有靈犀,心竅之中都飛出一柄飛劍,刺向那人眉心。
不約而同的,身上爆發出驚人的能量。
不是想著逃走,而是自爆想帶走他嗎?很有趣的心理。
不過,可惜了。
龐大的能量場散去,完好無損的他手裡抓著兩團飄浮物。
這是兩人的魂體,按照築基來說神魂的強大是不足以支撐自己離體多久,何況在那能量場的中心處。
果不其然,這兩人的靈魂早就被人動過手腳,兩層保護膜一樣的東西將其包裹住,為了防止其消散,而且有力量想將他們喚回。
當然可以,樂意至極啊。
輕輕彈指,一團魂體就此消散,無轉世的可能。
而後一點紫光被他放進那團魂體,放它自由了。
又來到那重傷女子的身邊,朝她伸了伸手。
女子不解其意,以為是想要攙扶著自己,剛伸出手就被他打了回去。
男人有些氣憤道:「我要的是報酬懂嗎?能不能有點眼力見?」
她不認識面前的男人,但是即然救了自己給點報酬理所應當。
從剛才那波土匪般的表現就能看出。
她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物件啊,看到面前的男人沒有好東西肯定不會擺休的樣子,她咬了咬牙。
手心滲透出了血液,微紅的光茫一閃而過,微紅的種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一朵蓮花,血色且妖艷。
她的臉色蒼白,看起來損失了不少氣血。
小心翼翼的從上面取出兩顆蓮子,一臉不舍的遞給白衣男子。
沉默
滿臉的黑線,什麼意思?瞧不起誰呢。
見那人臉色不好,咬牙又扣下幾顆蓮子。
那人氣的滿臉通紅,死死盯著臉花,又看到那女子死活不退步的樣子,只得無奈,皺著張臉,將幾顆蓮子收下。
騎上馬與她擺了擺手,就當是臨別語了。
此人來時突蕪,走時又這麼乾淨利落,她頭一次覺得自己的臉和那兩座巨峰是多麼沒用。
她還想著能不能媚惑他一時,讓她將自己護送回去,她可不知道後面還有沒有追兵。
。。。。。。。。。。。
這一路上她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擔驚受怕的心臟在進入自己所屬勢力的範圍后,終於是穩定點了。
這幾日她過的是真難受,一刻不停的逃亡之路。
在她的身後不遠處,有個騎馬男子在遙遙跟著。
他之前用的尋機緣法子,不是多麼高深,但一般人還真不知道。
大多是對此界有深遠影響,或著有些大道理解的人才能有此能力。
就像剛才周元救的那人,命不該絕,或著說身處在有關此界的局中,天不讓死。
當然了,就算周元不去救她也會有各種機緣巧合出現,將她給救下。
那麼回歸正題,周元跟著她,不是對她多有興趣,而是對那朵血蓮花感興趣。
他將那幾顆倖幸苦苦得來的蓮子給一口悶了下去。
沒有想像中的功力大增,或者是洗筋伐髓的效果。
他的道心之中,一座血池出現,幾朵血紅色的蓮花在其中悄然綻放。
對於能影響道心的東西,他見怪不怪了,仔細琢磨這些蓮花的用處。
但是這些東西的作用實在是太小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這些花的用處不大,實在是他的道心,太過……複雜?
周元的情感很低,特別底,為了壓制那股衝動他迫不得已,連帶著情緒。
人的情感與道心密切相關,相交的關係,他的道心飽受摧殘不知多少年。
身體不再遭受折磨,但是道心上的痛苦一直在持續。
如果說周元的道心有具體形象的話,那麼就是天下最不可撼動之物。
不過就是千瘡百孔。
他對道心的研究無人能敵。
他將那座血池給封禁,悄然跟在她的身後,想將那個蓮花種子給拿過來研究研究。
它的影響太小,但有影響就是有影響但作用太過微弱,不知是正面還是負面的,他願意去試試。
他不是那種魔頭為所欲為,他很少去做那些惡事,做多了是真容意遭天遣的。
方法有很多的,就像他現在又變換成另一樣貌,身形高大裸露上身,充滿力量感的既肉,有著男性魅力與野性的鬍鬚。
按照周元的指示,幻化成一隻虎形的獸類,就像古時的劍齒虎一樣。
身形漸漸縮小獸崽之樣,但也很巨大了,身上莫明出現了幾道血淋淋的傷口。
化名山轅的周元,手持一柄大砍刀,狂笑著追逐。
。。。。。。。。。
距離家的方向越來越近的女人,前所未有的喜悅,她從沒覺的活著能這麼開心。
不過身後突然出現的怒吼將她給嚇的個半死。
粗曠野蠻的聲音,震耳欲聾,「呔!孽畜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妄想掙扎就是死路一條!」
轉身望去,就見一粗蠻大漢將手持巨大砍刀,追逐著面前那傷痕纍纍的虎獸。
女子沒有任何想管的心思,不想要多出事端。
急著趕路,可是人生無常啊。
那虎獸的速度極快跑到了她的前方,大漢怒斥一刀砍下。
威力之蠻橫讓距離不過幾寸的她心有餘悸。
趕緊躲在遠處,好在那大漢沒有想理她的意思。
見一虎一人在前面爭執不下,遲遲都拿不下對方,她就想著繞路就行了。
可哪成想!那兩個該死的又跑到了她的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