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王湛鈞的發現
現在是年底，這個時候正是各種物資開始奇缺的時候。
大部分的工人都吃不飽飯，工作任務也不重，整個軋鋼廠都在勒緊褲腰帶過日子。接下來的兩年，物資的短缺會更加嚴重，人們對吃的渴望會不斷放大。
不過這都難不倒王湛鈞，石老給他從漂亮國帶來的物資太多了，就好像打劫了一個城市一樣。他現在不缺物資，也不缺錢，空間里對著的黃金漂亮幣，數都數不過來。
可是，這些東西也不還拿出來用啊，甚至說不能拿出來用，最多偷偷摸摸的拿點吃的。四合院里真的沒有什麼私人空間，在家裡說話都要小心翼翼地，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專門聽牆根的人。
他現在是二級鉗工，很快廠里就會組織晉級考試，以他現在的水平，升到三級甚至四級都沒什麼問題。相比於剛剛識字的其他人，以他的水平當上廠里的工程師都沒什麼問題。難道真的要想辦法提升自己的鉗工等級，還是工廠里的工程師。
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還是按部就班地工作就行了，沒有必要繼續冒頭。現在冒頭得越早，等到那個時期就越讓人眼紅。其實現在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家裡有存款收入也不低，背後還有人照著。只要再找個媳婦，生活就沒有什麼可愁的了。
王湛鈞做好了規劃，就心安理得地當起了鹹魚，每天跟著別人上班下班，也不冒頭，有空就去拜訪父親的那些戰友。父親的戰友對他確實不錯，父母去世后他能過得這麼滋潤還是多虧了那些叔叔伯伯。原身不知道這些關係的重要性，害怕被叔叔伯伯訓斥，不願意去。王湛鈞可是知道，這會給他帶來不少的好處。
為了和這些叔叔伯伯們拉關係，王湛鈞特意從石老傳授的丹理中整理了一份普通人可以配置的靈藥藥方，交給了叔叔伯伯，這樣也可以避免後續的麻煩。真正的好東西是他利用泉水稀釋的酒，謊稱是自己配置的藥酒。這些藥酒幫著叔叔伯伯們緩解了很大的疼痛，也因此都認為他浪子回頭了，對他更加照顧。
秦淮如的肚子又大了起來，按照原著來說，賈東旭的生命應該就在這一年結束了。說實話，王湛鈞不喜歡賈東旭。看看賈張氏和棒梗的樣子，就知道賈東旭是什麼人了。
賈東旭早早地攀上了易中海的高枝，和秦淮如兩口子整天圍著易中海噓寒問暖，把易中海哄得樂呵呵的。易中海對他們賈家也真是偏心，軋鋼廠里賈東旭工作不認真、時常出小差，但只要廠里有好處，絕對上不了他的。四合院里，賈張氏多次在院子了鬧事，易中海也是一如既往地偏向於賈家。要不是賈東旭和易中海長得不像，說賈東旭是易中海的親生兒子，不會有人反對。
這和電視劇中，易中海對傻柱的偏心還有點不同，易中海對賈東旭那是寵愛，對傻柱那是有目的的控制。
不過，王湛鈞還是想要賈東旭活著，只有他活著，易中海才沒有心情在四合院搞道德綁架。從網上看到的關於易中海的評價，都說他道德綁架四合院的人幫助賈家。王湛鈞還想看看易中海是怎麼道德綁架大家的呢，他等了好久都沒看到。就憑這一點，王湛鈞也想要試著救一救賈東旭。
傻柱氣喘吁吁地跑回四合院給賈張氏和秦淮如報信，帶著他們到了醫院。
王湛鈞的級別雖然沒提升，但他的做工漂亮，常常被外派到別的分廠幫忙，今天就被派到別的廠里了。
等到王湛鈞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才從三大媽的口中知道，賈東旭沒有救得過來。他不禁心裡感嘆，這可真是命啊。
這年頭，鄰里之間的關係再怎麼不好，這種事情也要幫忙的。王湛鈞也沒有因為知道賈家剩下的人要在四合院里吸血，就拒絕幫忙。其實也沒什麼好幫的，王湛鈞在院子里一般都不和大家交往，加上他在外面混了一陣子，很少有人惹他。院子里的人也多，他基本上就是跟著看看。
看著痛苦的賈家人，王湛鈞的心裡也不好受。看看比別人胖了一圈的賈家人，就知道賈家平時的生活水平怎麼樣。以賈東旭和王湛鈞一樣的工資收入來說，根本就養活不了賈家人。原來易中海把養老的希望都放在了賈東旭身上，對賈家出力出錢。可賈東旭這麼一走，易中海這些年的投資算是泡湯了。
王湛鈞看著易中海的表情，總覺得他比賈家人還要傷心。同時，易中海的眼神不是的在院子里的年輕人身上看來看去。不時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王湛鈞才不管易中海要琢磨什麼呢，反正他和院子里的人沒什麼衝突，也沒什麼交情，就不相信有人敢過來惹自己。
看完了易中海，他又把視線轉向了賈家人。這個時候，棒梗才五歲，小當才兩歲，兩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大人叫做什麼就做什麼。賈張氏和秦淮如的表情就有意思了，一邊哭一邊瞄著眾人，還時不時地對視一下。也不知道她們心裡在想什麼，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好事情。
王湛鈞的年齡比較小，只能站在人後，他這一番打量，說也沒有發現。緊接著，他又看向了未來的主角傻柱。
傻柱現在已經算是出師了，家裡的日子也好了起來。對照顧過他們兄妹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非常尊敬，至於其他人，以傻柱的脾氣都不會放在眼裡的。這個時候傻柱因為易中海的關係和賈家走得比較近，但他和秦淮如之間還真沒什麼。秦淮如白天被賈張氏盯著、晚上賈東旭又下了班，根本沒時間像別的男人施展魅力。也只有許大茂會偷偷地和秦淮如說上幾句話，傻柱這個木頭也只有偷偷看幾眼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