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故事的本質

如果說一個更接近人間之神版的氪星人阿爾托莉雅出現還不能徹底證明什麼。

可當摩根當著所有人的面變身成為毀滅日的時候，阿爾托莉雅.Alter瞬間就清楚地球-616是什麼鬼情況了。

不是說這個負面編號地球運氣好沒有因為各種意外被毀滅，而是它的毀滅其實是從這一刻才剛剛開始。

就跟DC那邊的地球-1一樣，克拉克在某一天因為未知的原因突然黑化瘋掉，殺死了自己的妻子還有孩子，蝙蝠俠覺得自己被騙了，氪星人毫無人性。

他前往大都會和超人戰鬥，但氪石武器不怎麼給力，還被超人用熱視線切斷了一條胳膊。

那個布魯斯迫不得已，只有給自己注射了毀滅日病毒，憤怒和力量瞬間吞噬了他，昔日的黑暗騎士變成了蹂躪者。

超人再也沒法傷害人類了，蹂躪者只是一拳，一抓，又一腳，那個超人就被尖刺刺穿心臟死透透了。

作為戰鬥的代價，地球-1也在這個過程中被毀滅化為廢墟，毀滅日病毒扭曲殺死了那個世界上所有生命，只剩下蹂躪者蝙蝠俠一個人活著，在之後就是巴巴托斯引發的正反宇宙危機。

而就現在的故事走向以及摩根的話語來看來看，眼前的摩根和阿爾托莉雅簡直就是地球-1的蝙蝠俠跟超人復刻版。

至少阿爾托莉雅在變成現在眼前這個人間之神前應該還是個好人，摩根也和阿爾托莉雅之間是好姐妹的關係彼此愛著對方。

只不過由於某種未知的原因，阿爾托莉雅同樣發生了黑化，發瘋到了殺死克勞德切爾的地步，引得絕望的摩根為自己注射了毀滅日病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沒有自己的干涉的話，那麼地球-616接下來的結局大概應該會適合DC地球-1的結局一樣，在阿爾托莉雅和摩根之間的戰鬥中徹底毀滅，毀滅日病毒可比核彈還要刺激。

剛好現在型月正反多元宇宙其實也正處於一場大危機之中，除了引發這次危機的不是巴巴托斯之外，這發生的一切全都在DC對得上號。

「你妹的，這是這部作品的作者發瘋了，還是DC的編輯跳槽到型月了？那些傢伙是怎麼想出給地球-616整這種狠活的？真的是一點不怕法務部發律師函啊？」

罵歸罵，但是更高維的力量想整活，阿爾托莉雅.Alter也阻止不了。

設定已經擺在這裡，她沒法通過改變地球-616過去發生的一切來修改現實，哪怕現在召喚巴里使用神速力回到過去也沒用，只會再製造一個閃點而已。

因為這就是這個世界最主要的故事，一旦失去了這個故事，那地球-616也會以另一種方式自行走向毀滅，這正是作品世界的悲哀，沒有故事就沒有人氣也存在的價值。

就像阿格規文，fgo到現在都八周年了，人家提媽從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衛星都落地了，結果阿格規文還沒有在池子里實裝過，這不就是人氣的問題嗎？

回到現實，如果想要拯救地球-616的命運的話，那麼阿爾托莉雅.Alter就只能順著這個故事繼續發展，讓這個故事按照既定流程走下去直至毀滅。

又或者是自己創造一個更好的故事，從現在開始……

「我曾經無數次戰勝過你！這一次也一定還可以！」

灰霧炸開衝出一道閃電般的紅色身影，只不過相比一開始，阿爾托莉雅身上已經是遍體鱗傷，披風更是已經快被扯了下來歪了一半，完全不復開始人間之神的威嚴，看上去就是單純的硬撐在嘴硬而已。

拉開距離立於高空之中，阿爾托莉雅扭頭立刻雙眼瞪大向下方射出炙熱的熱視線，試圖用自己的飛行能力來壓制住摩根，熱視線功率全開在黑暗中劃過一道耀眼的紅線。

只不過在下一瞬，一道更為粗壯的熱視線從坑中射出對上了阿爾托莉雅的熱視線炸出一片強勁的動能。

彼此之間的爆發出來的能量相撞產生猶如風暴一般的能量閃電，輕而易舉的就摧毀了整片港口附近所有電力設施，一切科技用品更是在這一擊之下徹底報廢癱瘓化為廢品。

如果說阿爾托莉雅的熱視線大概是水管粗細，那麼摩根的熱視線毫無疑問就是水桶了，在這毀天滅地的強大攻擊下，阿爾托莉雅不過堅持了幾秒就已經被摩根的熱視線反壓制了回去，誰更強大已經毫無疑問。

而隨著對線產生的強大氣浪，四周殘存的一切頓時在這非人的偉力下全部掀飛摧毀，露出站立在地上的摩根以及宛如世界末日一樣光禿禿只剩沙礫的背景。

和開始的模樣相比，此時的摩根已經看不出有半點的人樣，過度生長的左臂更是扭曲到猶如一柄巨大的攻城錘垂落在地上，身上的灰色孢子不斷掉落隨著氣浪四處飛揚。

除此之外，更多的岩石狀血肉組織正源源不斷從摩根身上扭麴生長出來，那粉嫩的新生皮膚只是剛一接觸到空氣就化為了堅固的岩甲，一層又一層不斷生長出來加固著摩根的防禦。

阿爾托莉雅.Alter確定自己現在必須動手了，因為如果地球-616摩根真的是地球-1的蹂躪者，那麼自己就得趕緊在毀滅日病毒擴散開毀滅這個世界之間阻止對方。

而且毀滅日是什麼鳥性，大家心裡都有點數，典型的越打越強的代表，要再讓阿爾托莉雅這樣投喂式的攻擊下去而無法拿出一錘定音解決摩根的方法，那再過一會兒恐怕連自己亮出底牌都打不過了。

「好吧，一個毀滅日，一個超人，地球616真是會給我上難度，生怕我在正反危機之前過得太輕鬆是吧？」

一張惡臭得像是拿屎寫的捲軸被阿爾托莉雅.Alter從萬能腰帶里掏了出來準備撕開，不過在短暫的猶豫幾秒之後還是重新給塞了回去。

鑒於自己前不久剛坑了撒旦的行為，在那位大佬還沒拿渣康出氣之前自己還是別召喚人家了，免得到時候大佬一生氣把渣康的氣直接發泄在自己的頭上就操蛋了。

而且這裡是型月世界，要是萬一捲軸用了，可大佬卻召喚不過來，那就是更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