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教徒當真以為他是好心,自己朝著前面走。
剛剛靠近普羅,一把匕首直接就插進他們的胸口。
速度很快,普羅捅完一個人又接著捅第二個。
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兩條人命就被他終結。
臨死之前,兩個教徒瞪大著自己的眼睛。
他們不敢相信,最後會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裡。
「一群廢物,一點事情都辦不好,還敢要獎賞。」
「既然辦不好的事情,那你們都給我下地獄去。」
普羅面無表情的把刀子拔出來。
楓葉就在旁邊待著,目睹他整個過程。
看他那麼的冷漠無情的模樣,楓葉卻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當真是無情,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楓葉憤怒的搖頭,他今天算是徹底的見識到他的惡毒。
僅是因為事情沒辦好,他就起殺心。
兩條人命被他輕鬆的解決,他沒有任何的害怕。
「噓,別吵,下一個就輪到你。」
普羅立即在邊上說話。
看到上面的血跡,他反而有點不耐煩,「可惜這一把匕首是髒的,但你放心,我等一下會把上面的血跡全部都擦乾淨。」
說著,普羅就把匕首上面的血跡往自己身上擦。
來回擦拭好幾下,上面的血跡徹底的幹掉。
「這下就不會影響我做事情,你放心,我在剔骨這一方面很得心應手。」
「前面那些人被我做成人彘,我就處理的非常乾淨。」
「過程可能會有點痛苦,但我相信你絕對能夠忍受得住。」
普羅似乎是不想說那麼多的廢話。
這兩個教徒跑回來,足以說明張宇越發靠近這裡。
他必須要加快速度,在張宇過來之前就把人給解決。
別到時候張宇過來,徹底的把他這個事情給毀掉。
「你給我住手,我師父要是知道,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楓葉激動的在原地大喊。
「你師父等一下就要過來,我想他應該也很期待看到我的傑作。」
每當他說到張宇,情緒就會變得更加亢奮。
普羅拿著手裡面的匕首就,準備要割開楓葉的皮膚。
匕首劃破肌膚,留下一道血痕。
手上的疼痛感不斷的蔓延,一直滲入心肺。
「砰!」
楓葉痛苦的閉上眼睛,就在他準備等待著死亡的到來,門口卻被人給踹開。
玉樓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這個情況他一臉的不耐煩。
「我們來的還真是時候,你居然敢對楓葉動手。」
「我看你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這種事都敢做。」
玉樓氣的要死,看到楓葉在上面被五花大綁,他心情總算得到緩解。
比起看到楓葉死掉,活著反而更加有希望。
熟悉的人,熟悉的聲音讓楓葉激動。
「師父,玉樓。」
楓葉一臉欲哭無淚的看著。
「你們可算是來了,普羅很過分,他把那些教徒做成人彘。」
楓葉跟張宇說著普羅的罪行。
他親眼目睹那些人被做成人彘,自己眼睜睜看著對方死去,卻也無能為力。
「你不用說這些,我都知道。」
「我們剛剛從外面進來,把外面的情況全部都看到。」
「今天我和他之間只要做出一個了解,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普羅的真面目。」
張宇捏著拳頭。
這樣一個無惡不作的人,就應該付出代價,他就應該去死。
「普羅,受死吧!」
不想說那麼多廢話,張宇直接去攻擊普羅。
普羅沒有什麼本事,張宇甚至是都不需要用法術。
僅僅兩掌打過去,普羅就被張宇打倒在地。
楓葉在門口的位置堵著,防止他從這裡跑出去。
把人從地面上揪起來,張宇一拳打在他臉上。
「有本事你就把我殺掉,何必在這裡說廢話。」
普羅絲毫不怕死。
他的下巴抬起來,眼神倔強的盯著張宇看。
原本張宇是想要把他弄死,轉念一想,這樣反而太便宜普羅。
「我不應該這樣對你,我應該用其他的方式來處理你。」
張宇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普羅的罪行,讓那些曾經相信他的人認清現實。
「你想怎麼樣?」
「你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有一身本事,這才能把我給干倒。」
「你要跟我一樣,最後不也還是會成為他人的玩物。」
普羅嘴角帶著淤青,連眼睛都是通紅的。
他要知道這事情那麼複雜難以處理,就更加不應該手下留情。
「我還真是有些後悔,或許在前面的,就應該早點把你這個徒弟給弄死。」
「你這個寶貝徒弟弄死,讓他給我陪葬,這是一件好事。」
普羅還在那邊說著惹怒張宇的話。
兩個人說話期間,玉樓也沒有閑著,乾脆就過來把楓葉給解綁。
剛剛楓葉的手臂被劃了一刀,長長的口子,直接從手腕的位置外延到手臂。
鮮血流了滿地,楓葉臉色蒼白,氣息孱弱。
玉樓立刻把楓葉包紮傷口,又給他吃了幾粒丹藥,這才讓他撿回半條命。
「你扶著楓葉出去,我要帶著這個傢伙走。」
「今天我就要讓所有的人都認清楚他的這個嘴臉,這種人就該死。」
張宇拉著普羅,帶著他往外面走。
他們來的時候是三更半夜,路上折騰那麼久,眼下天應該已經亮了。
從這裡出去,張宇就要去把其他人都聚集起來。
玉樓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楓葉,一行人朝著外面走去。
普羅過程中十分不配合,一直在那邊鬧事。
後面張宇看不下去,直接給了他一巴掌,這才讓他老實很多。
普羅全程都被張宇提著,就好像是對待某種物件一樣。
出去的路總是要快一些,從這裡出去,張宇驚奇的發現少了幾口缸子。
這幾個缸子全部都沒了,看起來好像有人來過。
「有人來過這個地方,把缸子給帶出去了。」
張宇有些不理解,更加不清楚是誰做的。
能夠來到這個地方,並且成功的把缸子帶回去,還真是罕見。
「會不會是那些教徒?」
玉樓在一旁詢問。
「我也不清楚,出去看看就知道。」
他們剛剛都在最裡面,這裡發生了什麼,全部都不知情。
既然對方從這邊拿缸子,那就說明對方出去了。
恐怕對方看到這裡的東西,甚至是直接就帶走。
擔心會出現意外,張宇最後選擇離開。
出去時,他們的腳步明顯加快很多。
剛剛靠近出口的位置,張宇就聽到一陣嘈雜聲。
聲音格外的明顯,張宇甚至是都能夠感覺得到,有人在外面說話。
從這個聲音來判斷,對方應該是雍城百姓。
「你們快聽,裡面好像有人出來了。」
「不管這次是誰,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手段還真是殘忍。」
「把人活生生的做成人彘,這已經不是殘忍那麼簡單。」
「前面聽這裡的教徒說,好像是張宇幾個人進去了。」
「你說這些人彘,會不會跟他們有關係?」
有些人對張宇展開懷疑,他們都認為事情不簡單。
在這一群人裡面,趙無夜顯得非常顯眼。
他們幾個人站在一塊,情緒十分激動。
「都給我閉嘴,這事情不可能是他做的。」
「你們可都不要忘記,你們身體里的毒能夠解開,全都是我們的關係。」
江夢漓很討厭大家的討論。
他們是無條件相信張宇的,不認為張宇會這樣做。
「到底是不是他做的,等一下我們一問就知道。」
「裡面出現了十幾口缸子,裡面有十幾個人,他們都被做成人彘,我必須要為大家要一個說法。」
「裡面的場景我算是看到了,簡直叫一個恐怖。」
有些人進去過,他們看到裡面的場景,連連搖頭。
裡面那些場景,已經不是恐怖那麼簡單,甚至是暴力血腥。
正常人干不出這種事情來,甚至不會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別人。
在大傢伙的議論聲裡面,張宇四個人從裡面出去。
他們一下子成為了所有人聚焦的存在,大家都盯著張宇看個不停。
還有的人眼神帶著恐懼,早就把張宇當成壞人。
「張宇你們還好嗎?」
趙無夜一看到張宇出來,情緒就非常激動。
「看他這個樣子氣血很足,應該沒什麼事情。」
陸明原本還有些擔心,後面仔細一檢查,發現沒什麼事情。
他看張宇中氣十足的樣子,就不像是有問題的。
說著,他就轉過頭,自己去看旁邊的楓葉。
「楓葉反而有些不好看,他這樣子恐怕需要好好的調理。」
「我們都是熟人,他要是出事,我肯定也不會見死不救。」
陸明在旁邊嘀咕著。
「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弄清楚。」
趙無夜去看身邊的人。
幾個人跑到張宇的旁邊,和他們站在一起。
「到底怎麼回事?」
武青藍身體情況逐漸好轉,得知楓葉出事情,大家都來到這邊鬧。
「這事情說來話長,還需要好好解釋。」
發生的事情太多,哪怕是張宇有心想要解釋,光憑他這三言兩語,一時之間也說不通。
「趙小姐,你們前面給我們解藥,但這次他殺死了這麼多人,你又要如何解釋?」
人群中有人先發制人,把所有事情全部都栽贓到張宇身上。
「這事情不是我們做的。」
趙無夜很是不高興。
「剛剛我們就已經跟你們明確的說過,此事跟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你們口口聲聲的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們不去問普羅?」
趙無夜轉過頭,把注意力落在普羅身上。
這傢伙剛剛被張宇狠狠的暴打一頓,自己鼻青臉腫的。
察覺到在場人多,普羅也是狡猾萬分,反而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
「大家都幫我做主,他們殺了那麼多人,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
「我臉上的這些傷口,全部都是他們導致。」
「至於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也可以說出來。」
普羅發現有這麼多人在場,自己說話頓時變得中氣十足。
「原因是我發現了他們殺人的秘密,這才對我下此狠手。」
普羅不斷賣慘。
「不信你們看看,我身上的這些傷口全部都拜他們所賜。」
普羅指著自己臉上的位置。
他擔心還不夠嚴重,最後還把袖子給挽起來,露出傷口。
張宇前面對他進行暴打,卻並沒有把他給打死。
身上的那些傷口,也都是很簡單的傷口。
周圍人眼神發生變化,他們看張宇的樣子逐漸變得不對勁。
「看來這件事情跟他們又脫不了的關係。」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必須要讓他們殺人償命。」
「殺死那麼多人,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不少的人都產生變化,之前他們對張宇還感恩戴德,如今反而要殺死張宇。
看他們這翻臉比翻書還快,張宇在原地氣死。
「還真是好樣的,我之前怕是救了一群白眼狼。」
「就你們這樣子我還真是悔不當初。」
這些人全部都忘記,當初害得他們身中劇毒的人是普羅。
今天看到他身上的這些傷口,反而轉頭就幫助普羅說話。
「呵呵,你們手段那麼殘忍,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當初給解藥也是你們自己願意給,我們可沒有把刀架在你們脖子上。」
「今天要麼就自裁,要麼就離開雍城。」
百姓給張宇兩條道路,讓張宇自己進行選擇。
不管是哪條道路,所有的人都已經認定了,這事情跟張宇有脫不了的關係。
「這兩條路我都不會選,我今天就要把話說清楚。」
「這事情不是我做的,同樣,普羅也並非像你們想的那麼好。」
「我進去裡面之前,裡面就已經出現人彘,普羅把這些人做成人彘,故意栽贓到我的身上。」
「況且,我也跟這些人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們?」
一切都說不通,雙方之間沒有任何恩怨,他不會這樣做。
「少給我們說這些,也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嗎?」
「對,拿出證據出來。」
大家要求張宇拿證據。
「我就是證據,他把我給打暈了,甚至是還想要挑掉我的手筋和腳筋。」
「我身上這些傷口,全部都是他流的。」
楓葉在邊上開口,大家這才注意到,楓葉的手臂還在滲血。
「你和他本身就是一夥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