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復仇公主
古墓王的絕世丑妃,【152】復仇公主
輕輕敲著桌子,顏傾墨一邊說著,「一,二……五。ai愨鵡琻這麼慢,女人就是麻煩!」
話音剛落,那圍繞著他打轉的桃花,漸漸迴轉到地上,然後以花瓣為宿體,形成了一個裸-體的女子的形象,顏傾墨微微一愣,因為眼前這個女子的形象正式蓮落的樣子,惟妙惟肖,生動無比,甚至連眼神都一模一樣,憐憫之中帶著一絲冷漠。
伸出一隻手想要靠近那個人,可是瞬間那些桃花化為一柄利劍,直射顏傾墨的眉心,「雕蟲小計!」
伸出手向下打了一個圈,那把鮮花造就的劍,就這樣化為了朵朵花瓣,然後飛揚起來,漫天的桃花之中,只見一個女子慢慢自那飄帶上滑下,柔若無骨的身子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只是當顏傾墨看到她的時候,不覺微微一愣,沒想到竟然是那個所謂的長魚公主,想起那次他們的幾面之緣,嘴角滑過一絲冷笑龕。
而對面的人兒似乎更吃驚,裹在身上的紗衣如隱若現的是裡邊粉色的肚兜,可是並不顯得如何低俗,她的眼睛就像是一隻水晶球一樣,閃爍著世界上最美的光芒。
只是一眼,就令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似乎是吃驚過了,女子的潔白如玉的手一邊輕輕拂過顏傾墨的臉頰,輕輕拍打著,手掌輕顫,「美人姐姐,你居然就是魔帝?哈哈哈,上天待我真是不薄呢。放心本公主可捨不得殺了你,嗯,真是捨不得。軀」
說完就想趁顏傾墨神智短短失常的那一瞬,用自己的桃花散把他給迷暈了,可是當她剛剛想要揮動她的水袖之時,就被一陣鑽心的疼痛,給驚醒了。
她讓顏傾墨暫時失神,可是顏傾墨,那個自己心中念念不忘的美人姐姐,又何嘗不是把自己迷的七葷八素呢?
她的欲魔寶典如今已然是大成,她想起在自己的寢殿里,那個陪自己一起練功的男人,每一夜都被自己的媚術給完全迷住,或許以前他是不忠心於自己的,可是現在,整個組織還不是她說了算。
縱使從表面上他們看不出這個越來越能幹的公主有什麼變化,可是從內里他們也能覺察到公主越來越會控制整個局面了。
就像今天來救顏微瀾,本來那些老傢伙一定不會讓自己前來,可是如今她只要說一個「不」字,就沒有人敢站出來說好。
就看到顏傾墨漸漸湊近的臉,「長魚公主,如此投懷送抱,本帝真是受寵若驚呢?」說完並不理會長魚,反而走到顏微瀾的身邊,只用魔氣隔空控制著他,把他漸漸推到了玄晶台的中間,手指輕輕轉動那個漆黑的墨玉扳指,就聽到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這一切只不過發生在一瞬間,等到長魚的身法極快的去阻止的時候,顏微瀾的魂魄已經被收魂幡收走了,長紗輕舞,長魚只來得及聽到極小的一聲,「為我報仇!」
強忍著要留下的淚水,狠狠的看向顏傾墨,那一瞬間她幾乎就這樣默默走過兩個人相處的那麼幾個瞬間,然後迅速被拉回現實。
下面正在打鬥的人也是大吃一驚,長魚帶來的人全都愣住了,他們千辛萬苦,難道就是為了親眼看到這一幕?
手中的戰刀漸漸軟了下來,雲荒和離魂的人看到這一幕,叫喊聲更加賣力,不多時就把長魚帶來的這些人全都給趕到了一處角落,肩膀上,大腿上,到處是箭傷的他們,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
長魚的心很亂,可是行動卻沒有亂,她所有的恥辱都來自眼前這個人,怎麼能就這樣輕易放棄呢?殺了他,為哥哥報仇!
邊這樣想著,水袖輕輕擋住,臉就化作了蓮落的樣子,原來剛才的桃花在不同的人面前,就會顯現出那個人心底惦念著的人的模樣,而顏傾墨的心底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吧。
蓮步輕搖,就這樣慢慢走到顏傾墨的面前,手指慢慢滑過他的下巴,甜甜叫了一聲,「夫君大人,我想要你抱著我。」
長魚的雙眼含情,竟是將蓮落的樣子化作了七八分想象,忙於殘殺那些長魚帶來的死士的雲荒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變化。
丹唇像是一抹艷紅的玫瑰,想要靠近,再靠近一點。
舌頭在嘴唇之上打了一個小圈圈,長魚的手指慢慢滑向他的下腹,挑眉說道,「快點抱緊我,抱緊我。」
似乎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她那麼低眉順眼,好像就連
她可憐兮兮的時候,都帶著幾分倔強,倔強到要一次次離開自己。
就像那一次,那一次,那一次說出得到誓言一樣,天道不容,灰飛煙滅,他是從來不信什麼天道的,更不信什麼輪迴報應,可是那一次當在古墓把她救回來的那一刻,和他在一起的一會,只是短短的一個時辰左右,握著她的右手,就能感覺她身上旺盛的生命力,就以可見的速度在消退。
冥衣很嚴肅的告訴他,因為她是神,她的誓言和天道冥冥之中是有一絲聯繫的,留著她只會讓她的生命一點點消逝,於是他就有送走了她,暫時他承認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愛自己的女人,嗯,只是她一直死死纏著自己而已。
這樣想到嘴角就咧開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明明清醒的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女子不是她,還是義無返顧的把她擁到了懷裡。
長魚把頭靠在他的懷裡,眼底的厲色吞噬掉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嫉妒,手中的一條長劍就那樣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臟,高聳的胸口貼著他,想要再多一會,多一會可以感受他的溫存,可是下一刻卻被一招凌冽的掌風給擊中一下子飛到了台下。
捂住胸口,笑了笑,「你不死,我不會走!」
說完只留下一抹帶著紅色血液的桃花瓣,再無人影。
高揚著的招魂幡,似乎已經把他的魂魄給吞噬乾淨了,玉手慢慢滑過心口的劍,酥麻的感覺,讓他感覺很好,很好。
影衛們迅速的處理掉靠近顏傾墨的身邊飛蛾撲火般刺殺的人,這次看到顏傾墨胸口的傷,正要上前就看到顏傾墨揮了揮手,任由那紅色的血液不停的留下來,一滴滴像是紅色的的蚯蚓一樣,彎彎曲曲直到那個玄晶台。
鄭重的看了兩眼,那些細碎的被攪成的連一塊完整的肉都沒有的屍體,他的目光漸漸空洞起來,「送去喂魔獸。」
「是!」
「搜捕長魚公主,她受了傷,跑不遠。」
下達命令之後,他就突然暈了過去,旁邊的影衛二話不說,快的不可思議的將顏傾墨送回了傾蓮殿下面的地底密室,這裡沒有一個人,有的只是無聲無息流淌著的血池,還有上方懸挂著的血玉棺材。
顏傾墨剛到血玉棺材,感受到傳輸而來的暖意就慢慢醒了過來,想要坐起來可是牽扯到傷口,一直痛到手臂的上端,連同整個身子都是痛的,打坐起來能感受到胸口那傳來的痛意,不用想他也知道,這傷口是啐了毒的。
感覺到身上的力氣慢慢恢復,可是心中卻有一個念頭瘋狂的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他無限渴望著那個女人,努力的撐開棺材的蓋,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氣,可是身上卻越發的燥熱了。
跌跌撞撞的從棺材上飄落下來,四周的影衛迅速的走到他的身邊,他揮揮手,「不必跟著我,這裡難道還會有人暗算我不成?」
影衛們識趣的退了下去,可是還是以最合適的距離跟著他。
慢慢地踱步出去,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座小小的亭子,裡邊的紅色的蓮花經過一夜的風雨竟然有些枯敗,「來人,這亭子是誰管著?明天不要讓他來了,連幾株蓮花都不知如何看護么?」
影衛迅速的去找那個倒霉蛋了,明明知道魔帝珍愛此地,卻如此玩忽職守,不僅是不用來了,也不必留著了吧?
影衛剛走,顏傾墨救撐不住了,軟軟的趴在墨色的桌子上,偶爾有兩聲淺淺的呻-吟傳出來,慢慢從下面的護堤處走出來一個明黃色衣衫的女子,看到趴在桌子上的魔帝,大吃一驚。
「魔帝陛下,你怎麼了?」
正要大聲的喊人,就被一隻滾燙著的胳膊拉入了懷裡,她掙扎了兩下,就感覺到不對勁。
魔帝看她的目光從來都是漫不經心的,疏離的感覺讓人有些心寒。
可是現在不一樣,他是炙熱的,炙熱的讓人想要融化一般。
顏傾墨沒想到只是不想讓她驚動別人,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原本高挑的她就這樣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突然明紫喻的臉也變得滾燙起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有一處硬物,抵擋著自己的臀-部,是那樣的燒熱。
身體像是被人施了咒法,就那樣一動不動的,任由身下的那個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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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終於伴隨著她的一身驚呼,男子欺身而上,把她壓倒在了墨玉的桌子之上,天地萬物在這一刻,失去了聲息,明紫喻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只是覺得無限的歡喜,無限的惆悵,這個男人是自己所愛的男人,那麼他對自己做這些事情,就是應該的吧?
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明紫喻直到被他貫穿的那一刻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這些清醒,也被隨之而來的巨大痛楚和歡愉所吞噬。
一次次,又一次次,天地為床,萬物為鑒證,這一刻心愛的人和她結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