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可取之處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正文19、可取之處)正文,敬請欣賞!(txt下載)19、傅華最終沒能從曉菲那裡問出方晶的情況,只好作罷,不過心中就對方晶這個人劃下了一個很深的印痕,想要說總要找個機會弄清楚這個女人的來歷。
另一個對方晶動了疑心的人是湯言,不過他卻沒傅華這麼迂迴,而是在回到北京的當晚就去了鼎福俱樂部,然後就讓公關經理把方晶找來。
方晶也很想知道湯言這一次海川之行收穫了什麼,聽湯言找他,就匆忙趕了過來,進門就笑著說,湯少,這一次海川之行應該收穫頗豐吧。
湯言看了一眼方晶,眼神之中充滿了疑問,這個女人除了瞞了他莫克的事情,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她身後的背景人物是不是僅僅有一個馬睿?她捲走的林鈞的巨額資產又是怎麼在國內國外轉過來轉過去的?這種洗錢的營生馬睿是不可能幹的,方晶一個女人似乎也無法辦到,那又是誰幫他辦的呢?[新駐京辦主任:對手]好看的小說首發[]新駐京辦主任:對手19
原本湯言算是『摸』過方晶的底,他覺得對這個人算是很了解了,可今天他才意識到,這女人的好多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的,這對他來說還是一個謎一樣的人物。
湯言笑了笑,說,我出馬當然是不會空手而回的。框架協議基本已經搞出來了,海川市『政府』基本上同意了我們這一方商定的內容。回頭我把鄭叔和中天集團找來,我們幾個研究一下,把框架協議確定下來。
方晶笑笑說,我就知道湯少能幹。怎麼樣,這一次去海川玩的還好嗎?
湯言笑了笑說,玩?哪有時間玩啊,我在那跟海川市『政府』磨了幾天,才把協議給談了出來,連小曼都被我拴在身邊,沒能好好的逛一逛海川呢。
方晶笑笑說,那湯少這一次真是辛苦了,來我敬你一杯。
兩人就拿起酒碰了一下杯,然後各自喝了一口。湯言這時斜睨了方晶一眼,笑了笑說,老闆娘,這一次很有意思,你知道嗎,我在海川碰到了一個你的熟人。
方晶愣了一下,說,熟人,是誰啊?
湯言笑笑說,你猜猜看。
方晶心裡就有些打鼓了,難道湯言知道莫克了?應該不會吧,湯言這一次去海川談判的對手是海川市『政府』,莫克應該跟他不能發生什麼交集的。不過湯言這麼說,肯定是意有所指的,而她在海川方面的熟人只有一個莫克。
方晶到這個時候還不想將莫克這個關係講出來,她笑了笑說,到底是誰啊,我熟人那麼多,怎麼猜的著啊,好了,湯少,別來逗我了,快說是誰吧。
湯言看了方晶一眼,心說這女人心思轉的可夠快的,一句熟人很多,就把水給攪渾了,這樣子就可以避免直接說出莫克的名字,反過來就算是自己點出了莫克,她也會說是他啊,我一時怎麼沒想起來。
湯言笑了笑說,老闆娘你不會吧,海川市市委書記這樣重要的人物你也猜不著?
方晶心裡一驚,這傢伙怎麼就『摸』到了莫克跟她是朋友的情報了?湯言既然知道這層關係,心中就一定會對她起疑的,這可要小心應對了。要不要跟他解釋一下自己跟莫克的關係啊?算了,還是先不要解釋了,有些事情不解釋還好,越是解釋越是解釋不清楚的,索『性』裝作不知道湯言心中的懷疑好了。她笑了一下,說,原來是他啊,湯少,你是怎麼認識莫克的?
湯言看方晶這麼平靜,心說這個女人是個人物,他揭開了她的底牌,她卻一點慌『亂』的意思都沒有。要是方晶此刻忙著解釋,湯言倒可能相信方晶並不想隱瞞什麼,但現在方晶這麼篤定,反而說明了她心中是有鬼的。不能讓她這麼裝無辜下去了,要戳穿她的把戲。
想到這,湯言便笑了笑說,談判結束之後,莫克出面給我送行,所以就認識他了。老闆娘,你這就不應該了,你認識海川市的市委書記這麼重要的關係,怎麼都不跟我們這些合作夥伴講呢?你把他藏著,不會是心裡有什麼不能告訴我們的算計吧?
方晶猜到了湯言會這麼說,便笑了笑說,湯少,這你可是誤會我了,我不跟你們講,是有我不講的原因的。你也看到那傢伙了,你覺得那個人怎麼樣?
湯言心說我對那傢伙討厭得很,說到我爸爸的名字就諂媚到不行,典型一個拍須溜馬的小人,但是這些我可不能跟你說,我現在還搞不清楚你跟莫克的關係,我一旦貶低他,讓你把話傳到他的耳朵里,他可就對我有惡感了,那樣子這傢伙就會對重組有所阻撓的。
於是湯言笑了笑,說,挺厚道的一個人啊,對我很熱情。
方晶笑著搖了搖頭,說,湯少,以你的閱歷不會看不出莫克這個人是虛頭巴腦的吧?[新駐京辦主任:對手]好看的小說首發[]新駐京辦主任:對手19
湯言笑了,說,虛頭巴腦?做官員的都是那個德行啊,莫克這樣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啊。
方晶說,可能湯少沒覺得什麼吧,我卻覺得這個人靠不住。我跟他之間是最近才恢復聯繫的,是他打電話給我,說要做海川市委書記了,歡迎我去海川看看。在江北省的時候,他是我的上級,我也不好太不給他面子,就隨便敷衍了他幾句。跟你說實話,內心之中我是看不起這個人的,我認為他在關鍵時刻是靠不住的。你說我把一個我都看不起的關係介紹給合作夥伴幹什麼呢?難道要害你們嗎?再說了,這一次你湯少不是所有關係都打點好了嗎?也不需要這個人是吧?
方晶的解釋合情合理,湯言內心中也覺得莫克這傢伙確實是有點靠不太住,就不好再說方晶什麼了,便笑笑說,原來我還真是誤會你了。其實我們這些做資本運作的,有些時候多認識幾個人並不是什麼壞事,這社會上的人本來就是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都有的,如果你只是想去結交那些實實在在,仗義的朋友,那你可能這輩子都都沒幾個朋友。
方晶笑了,說,湯少這意思是想跟這個莫克交往了,行啊,回頭我來安排好了。
湯言笑了笑說,這倒不用了,那傢伙知道我父親是誰之後,就對我熱情備至,我們的關係處的不錯,他還說到北京來會找我呢。
湯言故意把自己跟莫克的關係說得很親昵,是想斷了方晶的後路,他並不完全相信方晶的解釋的,他告訴方晶他跟莫克的關係也是不錯的,而且莫克還知道他的父親是誰,就是想告訴方晶別在莫克那裡打什麼壞主意,因為莫克到時候也不一定就會幫她。
方晶在心裡罵了一句湯言狡猾,她也是冰雪聰明的人,馬上就明白湯言的話里是什麼意思。
方晶是了解湯言這個人的,沒什麼特別的緣故,湯言對莫克那種人根本就不屑一顧的。現在湯言不但顧了莫克,還讓莫克來北京的時候找他,這一切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湯言知道了她跟莫克的關係,想要防止她利用莫克來搞鬼,這才刻意去跟莫克結交的。
方晶心中也罵莫克勢利小人,看到湯言的父親是高層就使勁的貼上去,不過她也對此無可奈何,起碼在表面上,湯言對莫克的誘『惑』力是比自己大很多的,莫克在關鍵時刻能幫誰,她還真是心中沒底。
方晶笑了笑說,這樣就更好了,還省我費事了。
第二天,鄭堅來了湯言的辦公室,湯言把自己這一次在海川市的談判情況跟鄭堅說了,然後就講了他發現方晶隱瞞莫克這層關係的事情,講了自己對方晶的懷疑。
鄭堅卻對湯言的看法並不以為然,笑了笑,說,湯少,是不是你對這個女人有成見啊?我覺得她的解釋挺合情合理的。你應該知道女人是一種感覺上的動物,並不像男人那麼理智。那個叫做莫克的男人讓她感覺不好,她自己就不想介紹給朋友了,這很正常啊。
湯言笑了,說,鄭叔啊,你可不要拿方晶當普通的女人,這個女人絕對不那麼簡單的。
鄭堅笑笑說,我可看不出她不簡單在哪裡,是啊,她一個女人能在京城這裡闖出一片天,確實很不容易。可是你也不要忘記了,她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這樣的一個女人要想做一番事情出來,是比我們這些男人具有先天『性』的優勢的。
湯言說,鄭叔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有些事情可不是女人只要躺下來就能解決的。你想過沒有,如果方晶手裡的錢真是林鈞洗出去的錢,這些錢想要回到國內,是不是也不那麼容易啊?五千萬這筆數目也不少啊,方晶是怎麼把錢調進國內的呢?
鄭堅笑笑說,怎麼調出去,就怎麼調回來唄。
湯言笑笑說,如果方晶是利用原有的管道,那就說明她掌控了林鈞原來的一些關係了。這樣子的話,你還覺得這個女人簡單嗎?
鄭堅笑笑說,湯少,你也別太敏感了,那頂多說明方晶運用了一些林鈞遺留下來的關係。馬睿、莫克不都是林鈞線上的人嗎?這並不說明方晶多有本事。
湯言看無法說服鄭堅,便笑了笑說,也許吧。誒,鄭叔,框架協議談出來之後,恐怕海川重機重組要進入到實際『操』作層面了,你要怎麼辦啊,還是躲著你的寶貝女婿不見面嗎?
鄭堅笑了,說,我躲他幹嘛,我又不怕他?
湯言笑笑說,算了吧,鄭叔,你也別跟他們較勁了,畢竟這是你的女兒女婿,找個機會和好算了。
鄭堅笑笑說,湯少,你也不是不知道情況,是我在跟他們較勁嗎?是他們跟我較勁呢。不要去管他們了,我這點事情還受得住,他們愛怎麼弄就怎麼去弄吧。[新駐京辦主任:對手]好看的小說首發[]新駐京辦主任:對手19
海川,金達辦公室,莫克的那篇採訪終於在省報上發了一個頭條,孫守義正跟金達在聊這件事情。
孫守義說,這個莫克臉皮可真夠厚的,把自己誇得跟馬克思一樣了,還刻意的來貶低我們,真不知道這傢伙竟然這麼無恥。
金達冷笑了一下,說,這傢伙把他寫理論『性』文章的那一套都用出來了,還什麼任何腐化、行為都是從思想的蛻化開始的,都有一個思想演變的過程。什麼認識到權力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能為社會造福,用不好能給組織上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的。他想說什麼,我們這人都是分子嗎?還是我們即將墮入罪惡的深淵?以前沒覺得這傢伙說話這麼損啊?
孫守義笑了,說,以前他不過是一個沒實權的癟三,就算是他想這麼損,也沒人會聽他的。現在他成了主政一方的市委書記了,就覺得自己了不得了,也不需要繼續偽裝自己了,所以馬腳就漏了出來。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金達心說還是郭逵看人准啊,他早就看出來這個莫克不地道了。這樣一個只會抬高自己貶低同事的傢伙,還真是令人討厭啊。
金達笑笑說,他在做這種表演,就讓他表演下去吧。誒,老孫啊,那天你送湯言,莫克非要出面,最後在宴會上他說了些什麼啊?
孫守義笑了,說,金市長,你就別提這件事情了,說起來我臉皮都發緊,你是沒看到那天的情形,我們的莫大書記看到湯言那個諂媚勁啊,我也算見過拍馬屁的了,只是沒見過這麼……,唉,你讓我怎麼形容呢?
金達笑了,說,這傢伙是被湯言父親的地位給『迷』住眼睛了,他也不想想人家那麼高的地位,怎麼會去搭理他啊?再說湯言那個人是很倨傲的一個人,怎麼會看得起他啊?莫克這麼做,一定是馬屁拍到馬腳上了吧?
孫守義搖了搖頭,說,那天很奇怪,開始好像那個湯言對莫克是有些反感,對他不理不睬的,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變得很熱情了起來,那個湯言最後還敬了莫克幾杯酒呢。
金達愣了一下,說,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湯言是想在莫克身上打主意?如果是那樣子的話,對我們來說,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啊。
湯言如果真的跟莫克搭上線,很可能利用莫克這個市委書記的權利在海川重機重組的實務『操』作進行干預。這對海川市『政府』的影響一點都不會少於省委書記呂紀打的招呼的。呂紀畢竟是省委書記,他只能是幫湯言泛泛的打個招呼,而無法在具體事務上一一命令海川市『政府』。而莫克就不同了,他是可以什麼具體事務都來干涉的。
孫守義點了點頭,說,我也擔心這個,別我們跟湯言談的好好的,這傢伙又來橫『插』一杠子,這件事情當中還有省委呂書記呢,那我們可是扛不住。
金達苦笑了一下,說,希望莫克能想著他在省報這篇採訪上是怎麼說的,不要來攪合這碼子事。
孫守義說,他愛攪合就叫他來攪合吧,實在不行的話,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去辦好了,反正這件事情也是出力不討好的。
金達說,老孫啊,我們不能這麼不負責任的,如果交給莫克去做這件事情的話,他一定會壓著海川重機好讓湯言攫取最大的利益的。那樣子的話,海川重機的工人們肯定是不會屈服的,到時候再釀出個什麼群訪事件來,我們也是要跟著倒霉的。
孫守義說,這倒也是。
辦公室里出現了一陣短暫的沉默,兩人都覺得心情沉悶,唉,遇到了這樣一個市委書記,換了誰,心情也不會好的。
過了一會兒,孫守義說,市長啊,我們跟湯言談的這個方案是不是跟呂書記彙報一下,在他那裡備個案,日後莫克再來干涉,我們也可以把呂書記抬出來應付一下他?
金達笑了,說,是啊,你說的這個方法不錯,我覺得可以這麼做。這樣吧,我跟呂書記聯繫一下,去齊州跟他彙報一下好了。
金達就跟呂紀通了個電話,說有關海川重機的重組方案框架協議已經出來了,他想去齊州跟呂紀當面彙報一下。呂紀遲疑了一下,然後說,好,你來吧。
於是金達就趕往了齊州,下午到了呂紀的辦公室。呂紀的辦公室使用了原來郭逵的辦公室,原來的裝修並沒有在什麼大的變動,只是呂紀把他一些個人的物品和擺設帶了過來。金達看到熟悉的辦公室,卻是物是人非,心中那面有些感慨,不免想起郭逵已經去北京工作了些時日了,應該找個機會去北京看看他了。
呂紀看到金達來了,顯得很熱情,笑著說,秀才到了,坐坐。
兩人就去沙發那裡坐了下來,金達就把跟湯言談判出來的框架協議跟呂紀彙報了。呂紀聽得很認真,不時地點點頭。
金達講完之後,呂紀說,秀才啊,你們這個尺度把握得很好,既讓來重組的客商有利益可得,也讓海川重機的工人們得到了很好地安置。兩方面都兼顧了,不錯。
呂紀這麼說,金達就鬆了口氣,看來呂紀對此是很滿意的。
金達就笑笑說,我們這也是根據您的指示去做的。
呂紀笑了,說,好了,秀才,別給我說好聽的了,你沒在背後罵我瞎干涉海川市的事務就不錯了。
金達笑了,說,我哪敢啊?
呂紀笑笑說,你敢不敢我就不管了,這一次的事情我也是守著很大的壓力的,這你要理解。
金達說,我也知道您也是有難處的。
呂紀笑笑說,你知道就好。誒,秀才,跟莫克同志相處的還不錯吧?
金達笑笑說,還可以吧。莫克同志理論水平高,原則『性』強,到我們海川來,是我們海川幹部群眾的福氣啊。
呂紀笑笑說,秀才啊,我怎麼聽你說的好像是反話啊?
金達說,我可沒有啊,莫克同志剛到海川,就給我們這些班子里的同志上了很好的一課,我們確實是要跟他學習的。
呂紀笑笑說,你是說他拒絕給妻子安排好工作這件事情吧?
金達笑笑說,這件事情您也知道啊?
呂紀笑笑說,省報我天天看,這件事情怎麼能不知道呢?秀才啊,莫克同志那這件事情做文章,是有些不近人情,不過有些時候是需要這樣子去做的。
金達看呂紀讚賞莫克的做法,心裡就很彆扭,心說,這傢伙是你提拔起來的,你當然不會說他不好了。他就乾笑了一下,說,我們沒有覺得莫克同志這麼做是不對的,相反我們都在跟莫克同志學習,學習他以身作則的這種精神呢。
呂紀笑了起來,說,你別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假話了,秀才啊,我們一起工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什麼『性』格我還不清楚嗎?我知道你對莫克同志這種貶低別人抬高自己的做法很不高興。說實話,我也是不欣賞這種做法的。但是,莫克同志這麼做,也是有他可取之處的,這一點就是你應該跟他學習的地方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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