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樓里紅衣女
第四十五章樓里紅衣女
第四十五章樓里紅衣女
瀑布隨之塌陷,重佲找了個地方休息,他剛著急著要怎麼處理鄧卓僑額傷口,旁邊立馬就傳出了他打呼嚕的聲音。
「真是……」重佲搖著頭,他實在是太累了,看見水中倒映著一個揮著金色翅膀的男人,他開始有些覺得自己是一個怪物,在剛剛那個洞穴的時候腦子裡什麼都不清楚,想的也不多,現在出來了,想把思緒理清楚,卻發現頭腦是越來越不清醒了。
首先是為什麼鷹眼的實體會在洞穴里呢?那本手冊是被誰撕掉了?為什麼會記錄那本手冊?其次,是誰派他來的?還有他說他是依靠著精靈人才活著的,那麼另一個精靈人在那裡?這樣還引出了另一個問題,死了的精靈人又是怎麼死的?還有那本書,為什麼書里寫的精靈人生下的孩子是兩個?而壁畫上面卻畫了三個?
「怎麼……這麼……困……」重佲想著突然想睡覺,他甩甩頭繼續在思考著:寫日記的和寫書的應該是同一個人,畫另一幅壁畫和關押人魚的是同一個人,難道他們都是同一個人?b·blue?不……這應該不可能……他怎麼會在salary那裡,又變成試驗品呢?
難道書和日記本真的都是璐易寫的?
……
腦子裡的問題就像被風吹起的沙子一樣,一個接著一個源源不斷地不停往外面冒。
「砰——」重佲的金色翅膀把他包圍住,好似在保護著他一樣,而他在則是倒在了地上,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
窸窸窣窣的聲音立馬響了起來,七八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從水裡浮出來,還抬著一個大轎子,把重佲和鄧卓僑兩個人直接扛在肩膀上抬走了,一路上還在說話:
「喂,剛剛那個迷香你還有嗎?我想再去勾搭一下別人。」
「你們說什麼話,快走啊,不過我在想……那個金色翅膀的傢伙真的是他的兒子嗎?可是我怎麼覺得他和我們這麼像?」
「像你個頭,他的翅膀是天生的,他是靜靈人!」
……
幾個人談論了一番,在一個紅色的大木樓旁邊停了下來,她們相互點頭,把重佲和鄧卓僑抬了出來,隨後進入了樓裡面,把他們丟進了一個紅色的小房間里便出來了。
「金色翅膀的男人……」
「還有一個是機器腦子呢……」
……
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讓人聽的有點煩,「咚——」從樓上走下了一個穿紅衣的女人,她一雙撫媚的桃花眼,伴隨著走路的姿態若隱若現的白皙的大腿看得女人都嫉妒,男人就更加不用說,一定是「口水直流三千痴」,她走路的樣子如果再那個扇子,說難聽一點很像「老鴇」。
「姑娘們,別鬧了,去忙吧。」紅衣的女人一說話,她笑時的嘴角就像勾魂的刀一樣,稍微性取向有點偏的女人一不小心就會上鉤了。
女人們立馬都散去了。
這個紅衣女人是棟木樓的主人,她名字也叫做「紅衣」,這個地方只有她一個人穿衣服,聽別人說這是她給自己做的嫁衣,最後沒能傳出去,為了表示自己不曾忘記那個男人,於是一直披著那件嫁衣外面的紅紗。
「呀——」紅衣推開門,看見一個金色的大翅膀裹住了一個人,旁邊躺著的是鄧卓僑。
紅衣輕輕碰著重佲的翅膀,她立馬縮回自己的手,自己的中指上竟然在冒著血。
「你是誰?」鄧卓僑用刀頂住紅衣的背部,他看見這個女人「s」型的身材就已經在咽口水了,她的臀部毫不掩飾,白白嫩嫩,長發披在腰間,背脊骨氣一小塊小塊的骨頭,其實這個部位也很吸引男人,總讓人想摸上去是一種怎樣的柔滑感。
紅衣畫著紅色的眼線,長長的黑色睫毛在空中不停地閃動著,她又笑著,紅色的嘴唇慢慢張開,她伸出舌頭,竟然是一條蛇出現在鄧卓僑的面前,一個不注意這條蛇還從她的嘴巴里跑了出來,迅速地把鄧卓僑纏住了,一張開大口,蛇嘴巴里的唾液都滴在了他的臉上。
這下鄧卓僑徹底死成渣了,他現在對所有的蛇都有陰影,他簡直就是怕了蛇了,覺得有個詞說的真好「蛇蠍心腸」,女人果真就是蛇蠍心腸,還喜歡身邊都帶著蛇。
紅衣看見自己的蛇纏住了鄧卓僑,她俯下身子在重佲的翅膀上面趴著,身體被翅膀的鱗片割破了一些小口子,她一閉上眼睛,身子突然融進了翅膀裡面。
這種可以變成水一樣的技能鄧卓僑只在璐易身上見過,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會,他被蛇纏繞著沒辦法動,抬頭的時候可以看見蛇的嘴巴正隨時準備咬下來,他發現自己的頭真的該洗洗了,不知道這些蛇的唾液有沒有毒,如果沒毒的話可以不可以用來洗腦子呢?
「喂,你這個女人啊!」鄧卓僑就差急的去踹這條蛇了,他看見那個紅衣女人融進翅膀里的時候心裡就覺得不對勁了。
普通的人類肯定沒有這種能耐,再怎麼能用蛇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吐出這麼大一條蛇?而且她剛剛的確是趴在了翅膀上面然後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融化了進去,這通常都是璐易用的辦法,她體制很特別,是人魚的體制,不過也沒看見她嘴巴里可以吐魚出來啊。
「喂……你這個女人啊……」鄧卓僑看見重佲半天都沒有反應,心想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他扭動著身子,可是蛇卻越來越緊,他奮力動著,感覺這條蛇再稍微用力一點點就能把自己給擰裂了一樣。
「嘶——」蛇吐著舌頭,一下子竄到了鄧卓僑的面前,它不停地動著好像是在看著他一樣,「為什麼我要卷著這麼一個丑的男人呢?」
蛇居然在說話!鄧卓僑絕對沒有聽錯!剛剛的確是這條蛇在開口說話,它居然說話了!
不對,這好像沒什麼稀奇的,當初拓塔的那條蛇它也說話了啊,不過是一個說的是英文,一個說的是中文而已。
「紅衣,我不幹!」這條蛇忽然一下變成了青色,好像是在表示它非常生氣一樣,聽聲音起來好像是個女生,聲音很尖,不知道能不能擬人化,不知道會不會很好看。
不過再好看知道這是一條蛇,也不敢亂來吧。
……
金色的翅膀裡面一點點動靜都沒有,感覺看起來就像是一顆金色的蛋一樣躺在地上。
「你不幹也得干!」終於裡面傳出來了聲音,這讓鄧卓僑稍微有一點點安心了,翅膀的縫隙里沒有流出血,他又安心了一些。
這句話一說後面空氣就安靜了,鄧卓僑又想著,忽然覺得這還不能安心!
那女人的聲音從翅膀裡面傳出來,意思就是說她真的在翅膀裡面,可是翅膀裡面有重佲在啊,裡面那麼小一個空間,如果那個女人做了點什麼外面的人也看不見,而且她為什麼要進去?
「哥哥,我們來玩吧?」這條青色的蛇又扭動著,它看起來就像是放大了的**一樣,看得人覺得菊花頓時間很緊,鄧卓僑搖著頭,他一點也不喜歡同性。
「我性取向很正常啊!」鄧卓僑不停地搖頭,又縮著自己的頭,把自己的菊花給夾緊了,「而且要有興趣,我也是對那個紅色衣服的人有興趣,這絕對不是對你啊,你別誤會了。」
這並不是鄧卓僑猥瑣,現在都想著男女之事,而是他在盡量拖延時間並且讓自己靠近重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