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救下女孩
「嘀嗚嘀嗚……」
警笛長鳴,警車呼嘯而至。
許河終於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女孩也在警車長鳴聲中漸漸恢復正常,從許河懷裡掙脫出來。
看到警車,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臨上車時,女孩要了許河的電話號碼。
許河原本不想給的,耐不住女孩一再堅持,說方便後期聯繫,一定要感謝救命之恩。
女孩說:「我爸爸是市裡……嘔……」
嘔吐讓她沒有說完餘下的話。
許河也沒有在意。
只要女孩安全到家,管她是市裡的誰。
看到女孩安全地坐進了警車裡,許河如釋重負,這才想起該去幸運草酒店門口等蕭婉。
都這麼久了,她應該已經完事了。
「叮鈴鈴!」
電話突然疾風暴雨般狂響。
許河慌得一匹,連忙按下接聽鍵。
「許河,快來,有人要害我……508房間……」蕭婉的求救聲穿過電話線杳杳而來,令許河渾身一震,感覺不是開玩笑。
女魔頭也不會用這種聲音開玩笑。
是真的出事了。
許河二話不說,跳起腳丫子就跑。
幸運草酒店裡。
許河在找到蕭婉,看她躺在床上平安無事後,懸著的心終於落地。
什麼情況這都是?
不是有人害你嗎?怎麼十分鐘不到就被人給害完了?
忽的。
許河像似看見不可置信的一幕。
「這……」他雙目驟然緊縮,楞在原地。
這春光,實在是……
難道為了讓萬有金這位「大佬投資商」擺脫猥褻癖好,蕭局英勇獻身?
不然的話,這畫面作何解釋?
蕭婉頭髮凌亂,絲襪還被撕了幾個窟窿,可她的眼神卻充斥著從未有過的迷離和嫵媚。
一切跡象說明,有不好的預兆。
這……說好的投資商呢?
怎麼就女魔頭一個人躺在這裡?
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比剛剛與女孩貼在一起還要緊張。
「你到底怎麼回事?打電話也不接?你是不是故意的?巴不得我被……」
看到許河緊急衝來,女魔頭二話不說,縱身一躍,直接給了一個左右開弓。
但許河可沒慣著她,二話不說就將其扔進洗浴池,拿起淋雨用冷水一個勁的噴。
這女人瘋了,不問青紅皂白就來個餓虎撲食?
幸虧自己機智,不然的話他可就被強上了。
身為七尺男兒,他豈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這不是在侮辱他嗎?
他吼道:「你到底怎麼回事?」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情形還用問?老娘是死裡逃生!」蕭婉目呲欲裂,粉拳緊攥,再次砸來。
許河連忙閃開,暗罵:「你媽的打上癮了?還打一次又一次?當真將老子當成了亂泥?惹不起還躲不起。」
蕭婉打人的架勢已到,想剎住身子已經來不及了,「咚」一聲悶響,直接撲在許河的懷裡。
許河劍眉擰成一團,口裡是呲呲吸魚刺的聲音,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女人都投懷送抱了。
但他還真不敢下手。
女人的專橫跋扈又讓許河心灰意冷,因為她在他懷裡,罵罵咧咧就沒有停過。
每罵一句,胸前就跟著起伏,一顫一顫。
「就這樣子還當女魔頭?我也太看得起你了。」
許河恨恨地想,臉上布滿黑線。
他氣歸氣,還是想將女魔頭扶起來。
「你他媽是個死人?有你這樣保護領導的嗎?明知道我獨自一人面對投資商,竟然不曉得跟著?唔,難受死我了。」蕭婉歪歪斜斜站穩。
許河準備趕緊將救助的手舉在半空,看到蕭婉並沒有再次撲來,這才收回手,將「明明是你不讓老子跟著的好吧」吞咽下去。
蕭婉似是消耗所有力氣,一屁股坐在床上,秀口半張喘著大氣。
因為坐姿的緣故,她的某處此刻映出溝壑,加上白皙的皮膚,更讓人慾罷不能。
許河心頭陣陣發熱,唾液不停地分泌著。
他艱難地移開視線,狠狠地吞下口水,用力掐了一把大腿。
「呃,嘶!」
疼痛令許河嘴巴一咧,忍不住叫出了聲,太難受了。
「齜牙咧嘴幹什麼?還哼哼唧唧的,簡直另類。」蕭婉斜著眼睛瞪他。
許河連忙收斂起自然流露出的不雅,裝出氣定神閑,小心謹慎地問:「蕭,蕭局,你怎麼了?」
「怎麼了?你眼瞎嗎?」蕭婉氣得一個枕頭砸向許河,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可……可你這衣服怎麼都破了?你別不承認,我不會到處瞎說的,守口如瓶這個成語我懂,我發誓。」
許河實話實說,詛咒發誓。
「我說沒有就沒有。」蕭婉氣得跺腳,怒意更深,隨手遞給許河一個杯子。
許河一見,驚呼:「蕭局,萬有金猥褻你了?」
「你是不是想死?怎麼句句離不開那啥?我是舌干口燥要喝水,你去給我搞點水來,嘔。」話沒說完,蕭婉立即衝進洗手間,對著便池嘔吐不已。
她再次攪動喉管,想將胃裡的葯吐得乾乾淨淨。
「她是被人設計了,不願意承認而已。」許河下著結論,隨即燒茶。
「咚」一聲巨響,從洗手間傳來,隨即是女人滑倒時發出的尖叫聲,驚魂動魄。
「不好!」許河連茶都顧不得燒,急忙衝進洗手間。
眼前的一幕令他瞳孔驟然放大,呆若木雞,嘴巴張得老大。
這女人,作死啊!
蕭婉已經褪下了絲襪,只是兩條玉臂撐在地上……
一臉迷離,活脫脫現代版白蛇精。
穿梭在光怪陸離的現代城市中,蠱惑人心。
許河頭部遭了重創一樣,暈暈乎乎,似要炸裂。
整個身子不聽使喚,雙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可以隨心所欲飄飄欲仙,不顧一切地瘋狂,不用承擔任何後果。
他兩眼血紅,剛好對上面前女人的美瞳,頓時血脈噴張。
「救我!」
地上的白蛇擺動著身姿,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張開雙臂就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