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豬隊友
黃斌譏笑道：「呵呵，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剛才易中海過來說替我報名去下鄉，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讓我去替棒梗去種地，虧得你們說得出口。」
「你...」
何雨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都怪自己說話不經過腦子，把底細說出來了。
威脅道：「姓黃的，是又怎麼樣？你如果不去，看我見天的收拾你。」
黃斌白眼一瞪，擼起袖子上前兩步：「來啊，我看你要收拾誰？」
黃斌可不怕何雨柱，黃斌是家中的獨子，黃父對這個兒子很是溺愛，平時里想盡辦法弄一些好吃的，給黃斌補充營養，長得是五大三粗身材魁梧。
更何況黃斌還學了摔跤，何雨柱打許大茂是輕鬆無比，可眼下四十歲的中年人面對黃斌還真沒有勝算。
「柱子。幹什麼呢！」這時候易中海也趕到了門口，見狀連忙喝止了何雨柱。
何雨柱先是瞪了黃斌，這才轉身道：「一大爺，黃斌這孩子就是欠揍，我們都是為他好，他一個孤兒，在哪不是生活？下鄉種地怎麼了？」
平白無故地讓下鄉，黃斌怎麼可能會同意？
黃斌反譏道：「你何雨柱也是孤兒，你代替棒梗下鄉也可以啊，對於你來說種地又不累，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個解決辦法，我這也是為你好。」
只要把自己的辦法加上我這都是為你好，就可以了，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何雨柱氣壞了。
「都少說兩句。」易中海連忙攔著何雨柱，這種事情又不能強迫黃斌硬去，總要讓人心甘情願的上了火車。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身後的愁眉不展的秦淮茹，不由的心痛了起來，這事情要是辦砸了，棒梗去下鄉，那自己和秦淮茹的婚事怎麼辦？
自己還有娶媳婦的那一天嗎？
易中海又勸了幾句，言下之意就是這麼安排都是為了黃斌好，現在都找不到工作，黃斌留在四合院裡面沒有任何的收入，連個媳婦都說不上。
要是到鄉下去種地就不一樣了，最起碼有了口糧，就憑黃斌這體格種地也是一把好手，到時候在鄉下娶個媳婦，也能過上好日子。
易中海絕口不提棒梗才是應該下鄉的那一個，讓黃斌去下鄉是頂替了棒梗的名額，只要把黃斌哄下鄉，棒梗就不用去了。
黃斌看著易中海在自己面前如同小丑一般表演，笑嘻嘻地說：
「一大爺，你還不知道吧，剛才傻柱已經跟我說了，這個名額應該是棒梗的，伱讓我下鄉，就是想讓棒梗留在四合院里，這話我沒有說錯吧？」
易中海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樣，愣在那裡，臉上上一片青一片白，怪不得自己怎麼勸都沒有用，黃斌還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剛才還奇怪呢，就沒有多想，原來黃斌已經知道了。
易中海轉過身氣道：「柱子，你把實話都說出來了？」
後面的秦淮茹生氣地叫道：「好你個傻柱，你什麼話都往外說呀，我真是眼瞎，竟然看上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
這黃斌如果不知道頂替的事情，或許還可以哄著騙下鄉，這何雨柱竟然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黃斌，哪怕是個傻子，也不會乖乖的去下鄉呀！
這麼一來只有讓棒梗去種地了，氣的秦淮茹胸都擴大了幾分，這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
跺了跺腳，轉身出了屋子。
易中海也氣的頭頂冒煙，真恨不得上前給何雨柱兩個耳光，這怎麼有了一個這樣的豬隊友，什麼話都往外說。
伸出氣的顫抖的手指著何雨柱：「讓我說你什麼好，你是不是沒有長腦子呀？」
這房間也沒臉呆下去了，黃斌又不傻，沒有好處，怎麼可能替棒梗去下鄉？連忙出去安慰哭泣的秦淮茹。
何雨柱剛開始還以為黃斌不會說出來，這臨到最後了，還是把自己不小心說錯話的事情捅了出來。
早就羞得恨不得地上出現一條裂縫，自己就跳了下去，真是太丟臉了，這自己怎麼就這麼糊塗呢？真恨不得自己來兩個耳光子。
瞪了黃斌一眼，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看我以後再收拾你。」
連忙跑出去追秦淮茹去了，眼下還是先要讓秦淮茹原諒自己才好。
「呸，什麼玩意兒！」
黃斌罵道。
秦淮茹就覺得今天很丟臉，算計黃斌代替棒梗去下鄉，當面被黃斌揭發出來，氣得一路小跑回到中院的西廂房。
賈張氏見秦淮茹滿臉寒霜地進來，心中咯噔一下，問：「那姓黃的小兔崽子沒有答應嗎？」
棒梗早就等著結果了，見自己母親這樣的表情，心中就有不好的預感，也趕緊地說：「媽，我還是要下鄉嗎？那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秦淮茹急道：「還不都怨傻柱，把實話說了出來，這樣一來，黃斌怎麼可能答應去下鄉呢！」
「什麼？是傻柱搞的鬼？」賈張氏失聲道。
棒梗急了：「我就知道姓何想把我送下鄉，讓我死在鄉下，好娶你過門是不是？」
棒梗瞬間腦補了一切，從自己的奶奶到小當和槐花兩個妹妹都被傻柱收買了，要不是自己反對，媽媽秦淮茹和傻柱早就睡在一個被窩裡。
傻柱早就看自己不順眼，這肯定是想把自己送走，好能睡自己的媽媽，沒有自己在眼前礙事，等他們生米做成了熟飯，自己下鄉回來，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這件事情。
秦淮茹雖然很生傻柱的氣，可還真的沒有想這麼遠，連忙否認：「棒梗，不是你想象的這樣，你也知道傻柱說話不過腦子，他也是無心的。」
「什麼無心的你別替他遮掩了，我看他就是有意的。」賈張氏氣哼哼地，擼起袖子：「不行，這事情不能這麼算了，我去找那傻柱算賬去。」
那棒梗就是自己的心頭肉，賈家三代就這一個男丁，秦淮茹的心都偏在何雨柱身上了，也就只有自己可憐孫子，心疼孫子受苦，捨不得讓棒梗遭一丁點的罪。
眼下倒好，眼看就要哄騙黃斌代替棒梗去下鄉，這事情竟然讓何雨柱給破壞了。
正好易中海和何雨柱先後進來，賈張氏沒有理過來問好的易中海，朝著後面進屋的何雨柱臉，伸手就去撓。
「哎吆，大媽，你這是幹嘛呀？」
何雨柱一時不查，被賈張氏在臉上留下五道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