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天賦
說是大眾化民用道具，而且還是虛擬宇宙中購買的虛擬物品，卻也是瞬間花去渾真近十億晨星幣。
價格可以說是一點都不親民了。
按理來說，渾真完全可以用模擬記錄查看天賦，省下這筆錢。
只是即便渾真在模擬前自我暗示，模擬記錄中也只會給出大略的信息。
渾真只知道自己在風之法則和火之法則上天賦最強，時空兩大上位法則上均無天賦，具體數值卻一概不知。
畢竟只是測試天賦而非改變天賦。
以十年為單位，這樣的「小事」並不能給模擬人留下極其強烈的印象，也就無法留下完整詳細的記錄。
就好比當年渾真想著用模擬提前找到黑玉星上的意念頭盔的位置，最終鎖定的範圍卻只是「限定時間」與「限定任務星級」的任務所得。
而今，渾真終於一窺天賦真相。
那是一列由數值衡量的天賦指數。
……
金：10
木：11
水：12
火：18
土：10
風：51
雷：11
光線：12
空間：6
時間：2
……
這數值判定界主級以下存在，（1-9）表示基本不具備天賦，基本不可能得到本源法則承認；（10-49）表示天賦尚可，有較小概率獲得本源法則承認；（50-99）表示天賦上佳，有中等概率獲得本源法則承認；（100-999）表示天賦極佳，有較大概率獲得本源法則承認；（1000以上）幾乎必定獲得本源法則承認。
每一點數值代表一點效率，即10點天賦領悟速度是1點的十倍，100又是10的十倍。
但天賦決定的不只有效率，同時也決定了上限。
不同資質者突破瓶頸的難度不盡相同，天賦差的連抵達真意這一層都近乎不可能，天賦最佳的那一批連完全悟透本源法則都不會有任何瓶頸。
前者在達到真意瓶頸前便花費百年，欲要突破更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花費百年乃至千年，對後者而言，可能一天就達到同樣的進度。至於瓶頸？他甚至不會察覺自己有過瓶頸，乃至於略過真意這一步，積累足夠后直接跨入法則門檻了。
這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比人和狗的差距還大。
人族第九、第十等血脈，其中絕大多數人的天賦數值都是1點及以下（小數點省略不表），第八等血脈大多數也就在個位數徘徊。像渾真這種數值，毫無疑問已經屬於是種族中的天才人物了。
當然，別看渾真風系天賦數值高，實際上卻只是虛高的那種。
因為渾境石並不能做到評判「先天天賦」，它只是將你現階段領悟某種本源法則的效率數值化而已。
基因武者在突破行星級時，自然而然會獲得一個特殊能力，這實際上就是根據武者領悟真意對某方面本源法則天賦的強化。
再加上渾真多年感悟風之真意，還是依次完成原力、念力、意志、身體力量的四元統合邁入領域境界，現在他的風之法則的領悟效率和最初修鍊時自然已經是兩個次元。
若在他未曾修鍊時使用渾境石，估摸著數值不會比火系高上太多。
「在時空之中，我更擅長的果然是空間嗎？」
渾真的視線重點聚焦於渾境石給出的資料最末。
即便早有預期，渾真還是難免感到失望。
上位法則的領悟難度自然遠超下位法則。
對人族而言，在時間繫上具備資質的概率又遠比空間系要更低。
原著之中，天才戰前二十中，明文說明的就有九個修鍊空間法則，六個修鍊時間法則。修鍊時間法則的從比例上看明顯要略少一截。
人類身處空間之中，能夠意識到空間的存在，但大多對時間的流逝後知後覺，只能通過明確的記錄察覺時間的存在。
所以研究時間對人類而言難度更高一些也是應有之意。
在感悟上位法則效率低下的情況下，欲要進行研究，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行感悟對應的下位法則，以此為橋樑和跳板感悟上位法則。
只有極少數例外，像伯蘭那般，對空間法則的領悟力恐怕都與五大下位法則平齊，才能做到直接研究空間法則。
渾真已經跨入風之法則門檻，若是時間法則的悟性不至於差空間法則這麼多，他還是會選擇繼續領悟風之法則，藉此感悟其上位的時間法則。
依照渾境石給出的答案，最適合渾真的路線該是先領悟火之法則，進而走空間道路。
可惜沒如果。
最初培養他的殺手訓練營乃至公司的頂頭上司都沒想著突破不朽之後的事情，哪裡會管你領悟什麼上位法則。
「要想走得更高更遠、問鼎巔峰，風之法則的感悟就要暫且放下了。接下來要走的，便是火之法則的道路。但……這一年的經驗，模擬人三百多次的模擬絕非白費！」
渾真目光堅定。
這一年來，他主要的心力其實都放在了領域之上。
法則和領域實際上是兩條路線。
真意極限只是領域的敲門磚，且看領域的說明「原力、念力、意志、身體力量的完美融合」其中並未提及真意和法則感悟。
所以實際上，領域只是高級的力量應用方式。
而法則感悟才是真意直接承接的後續路線。
領域九重便是極限，再往後是為世界之力。
擁有領域，只是能夠降低領悟法則的門檻罷了。
而法則的道路無垠無窮，只是踏足法則門檻的時間耗費，對漫長的法則之旅連一次繞遠路都算不上。
過去的模擬人花費數千年才踏足風之法則門檻，但如今高屋建瓴之下，所需要的時間或許只有十分之一不到。
「確認了法則感悟的方向，接下來，就是花時間找到對應的寶物，藉此減少感悟法則的時間耗費。除此之外，便是選定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將要使用的兵器……」
渾真的眼中頓時閃過一道亮光。
掌控者九大神兵！
毫無疑問，這是不朽之下星空生命能夠使用的最強兵器之一。
威力強大的同時，使用者還能在不斷地使用與研究中精進鍛煉自己的念力掌控與法則感悟！
渾真沒有名師指導，並不清楚其他道路，但就在他眼前可有一條已經被走通的道路啊！
這條路不一定是最適合他的，但一定不會是謬誤的道路！
抱著這樣的目標，渾真心中低吟。
「開始模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