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神與殭屍

豪德默爾的神廟坐落在碼頭附近的一條小溪上，按照曼林的標準，它是一座相當大的石頭教堂。根據曼林·維克多的說法，由於豪德默是一個小鎮，曼林人崇拜的十二位「神」——溫克爾忍不住笑了起來——必須共用同一座寺廟。

據他所知，弱小的物種崇拜這些更強大的生物，就像小黃人服從他們的龍主人一樣，他們死後會得到一個在他們身邊的地方。這部分讓龍很困惑，他希望自己能長生不老。

Vainqueur猜測，來世的前景只會吸引那些脆弱到足以死亡的種族。

居民們一看到瓦克爾，就離開了寺廟周圍的環境。雖然他完全理解他們在他面前的自卑，但一點敬畏和崇拜會很好。如果他們有足夠的錢來崇拜十二隻非龍，那麼他們當然可以給他一些崇拜。

只有一個人沒有逃跑，而是騷擾他的參謀長。

「你想在新世界里得到救贖嗎」那個曼林看起來比其他同類更可笑，他穿著黑袍，胸前和額頭上畫著一幅畫得很糟糕的海洋和陸地地圖。「等等，我能感覺到你的issekai等級，中等!」

「我是一個自稱的人，」溫克爾的參謀長抗議道，展示了他的骰子紋身。「你在地圖上把北美和南美弄混了!」

「哦,完美!」騷擾者沒有氣餒，而是抓住了小黃人的手臂。「如果你加入新世界神秘教團，你就能保證在神秘的日本島上轉世，那裡的每個女孩都是處女!」

「滾開!」維克多試圖推開那塊曼林。「把他從我身上弄開!」

「小黃人。」范克爾命令道，因為他太重要了，無法處理這件事。「做這件事。」

「為參謀長辯護!」瑞德命令狗頭人，五隻狗頭人立刻撲向這個迷惑的信徒，抓著他的臉。

「啊,狗頭人!曼林的信徒抗議道，他試圖把這些小動物從背上甩下去。「把它們從我身上拿開!」

「不要殺他，只要約束住他!」當狗頭人把這個可憐的傻瓜壓在地上時，維克多懇求道。溫克爾靜靜地看著這一幕，覺得很有趣。

這五隻太可愛了，不能作為緊急口糧。溫克爾希望維克托能招到一些不那麼滑稽的小黃人，這樣他吃起來就不會後悔了。

不過，這一幕確實讓龍感到困惑。「那是什麼，曼林·維克多」

「這是金錢騙局，」維克多抱怨道。「我在地球上生活過，根本不像他剛才說的那樣!」

「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小黃人，雖然我理解你們這些低級物種需要向更高的力量致敬，但如果你想向某人祈禱，你應該向我祈禱。有時我甚至會回答。」

「陛下想擺脫賣屍體和怪物器官的買賣。」他的參謀長指著他們身後的馬車。「教會負責處理這些問題。」

啊,是的。萬克爾總共「抓到」了六個曼林小偷，還有一個是他在用斧頭練習的時候不小心砍倒的。他們還遇到了半獸人，一見到他就逃跑;惡龍只是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好像他們配不上他似的，事實也的確如此。

他當時是怎麼想的，招那些懦夫當奴才曼林·維克多做了正確的決定，狗頭人解決了一切。

曼林·維克多把這位信徒留給了僕從們，走過敞開的大門，走進了裡面那座白色的宏偉大廳。不久之後，溫克爾也跟了上去，頭和脖子都在前面，帶著純粹的龍的威嚴。

然後，他沒能把翅膀插進去。

范克爾哼了一聲，想把自己擠進去，但吃了一頓大餐后，他太胖了，塞不進去。他的肩膀撞在牆上，震得聖殿顫抖，但與弱小的市政廳不同，這裡的城牆堅固厚實。

曼林·維克多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喝了一口水壺，禮貌地等著主人完成他戲劇性的入場。范克爾注意到樓里還有幾個人在期待地看著。

「奴才維克多!龍對他的夥伴抱怨道:「叫建築師們造個大一點的門吧!」

「當然，陛下。」參謀長回答。「但你能避免讓這個地方落在我們可憐的凡人身上嗎」

當他最終意識到，如果不先把整個神廟壓在他的僕人身上，他就進不去的時候，溫克爾決定只讓他的脖子和頭進去，併發出一聲聲。

為什麼曼靈要這麼小

豪德默爾神廟主要由一個白色的大廳和兩側的兩個小廂房組成。弱小種族的12個神都有一個雕像和祭壇，雖然沒有同等程度的尊重。

龍在聚光燈下的份額落在了同樣的生物身上，溫克爾獲得了一尊雕像，密特拉，法律和正義的太陽神。這是一個曼陵國王戴著金色的火冠，揮舞著一把燃燒的劍，他的巨大大理石雕像有最大的祭壇。在他身邊是一個金髮碧眼、胸部豐滿的曼林女騎士的雕像，弱小的種族稱她為萊昂內，藝術和高貴的女神。

根據曼靈維克多的說法，這兩個升上的曼靈是花園的名義上的神，因此位於中心。「建築師把更模稜兩可的神，比如恐怖三俠、薩布拉和謝莎放在了左邊，」曼林·維克多對他的主人說，他的聲音低得讓溫克爾幾乎聽不見，「而『政治正確』的神，比如月人、僧、西布莉、伊森格姆和骰子放在了右邊。」

那人惡狠狠地瞪著那個骰子的雕像。凡克爾從過去那些愚蠢的冒險者最後的祈禱中收集到，「擲骰子的人」是魔法、天氣和幸運之神。正如它的名字一樣，它是一個骰子，在它的20張臉的中央各有一隻眼睛。

「曼靈維克多，你不喜歡骰子嗎」與維克多低沉的語氣不同，溫克爾並不在乎尊重安靜的氣氛，他的聲音在大廳里轟隆作響。沒有人敢抱怨。

他會吃掉任何一個這樣做的人。

「那個昏頭昏腦的傢伙沒問我就把我叫到奧弗雷蒙德來了。」僕人回答。不幸的是，自從它第一次打開了階級系統，每個人都崇拜它。它幾乎和密特拉教一樣受歡迎。」

討論……對了。好像龍沒有先升級似的。范克爾拒絕相信他是第一個這樣做的人。

Dice的祭壇看起來更像是一張賭桌，而不是一個宗教場所，一個柳絮牧師正忙著和龍認為是兩個隨從的人玩棋盤遊戲。即使是溫克爾的絕妙到來也沒有使他們的目光從比賽上移開。

於是，溫克爾大聲清了清嗓子，他們朝他的頭瞥了一眼，夠他滿意的了。

除了三個例外，大多數祭壇附近至少有一個矮小的牧師。一隻有觸角的烏賊，被龍認出是月亮人，一種在遙遠的過去被他的同類擊退的古老生物;一隻人形烏鴉，穿著小丑服裝，拿著一把鋒利的鐮刀，渾身是血;還有一種巨大的蠕蟲，就像梵克爾自己巢穴下面的洞穴里的蟲子一樣。曼林人把最後一座雕像徹底毀壞了。

「那是薩布拉，可怕的蠕蟲之神，地球、時間和毀滅之神，」曼林·維克多解釋說。溫克爾暗自慶幸，他不必大聲說出自己的無知。「在加德馬涅沒有人崇拜它，因為它支持他們的敵人。人們祈禱反對它。」

「其他人呢」范克爾聽著，以防有什麼可賺的。

「呸，月人多半不記得他有追隨者，而死亡小丑是犯罪之神。沒有人公開崇拜他。」

「那塊Sablar值多少錢」溫克爾問，急於想得到那筆津貼和免費的錢。「如果懸賞他的人頭，我們可以追捕他。」

「我不認為與神開戰是個好主意，即使對陛下來說也是如此。」

「為什麼如果它存在，我可以殺死它。我是一條龍，記得嗎每當他的蟲子進入我的洞穴，我就把它們吃掉。」

「是的，但那個是第一百級的，把南方大陸變成了沙漠。而且，沒有人會懸賞一個神的頭。」

使悲哀。

溫克爾短暫地注意到曼林·勒奈特和附近的一位牧師在討論，但維克多先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頭的事情上，走向密特拉神壇。

「問候，忠實的信徒，」站在後面的主教說，身旁站著一位散發著香氣的里昂女祭司;不像那位泰然自若的牧師，那女人帶著適當程度的恐懼和憂慮觀察著溫克爾。「你是來獻祭的嗎」

「祭」溫克爾問，被這些弱小民族的奇怪習俗逗樂了。

維克多向他解釋了這個概念:「你把錢交給教會，作為對上帝的奉獻，代替忠誠。」

范克爾立刻看到了機會。「奴才維克多-」

「陛下不可能是神，」他的僕人急忙說，這是他說過的最快的一句話，「除非他達到100級。」

范克爾失望地生悶氣。當他達到那個級別，成為一個神時，他會讓他的僕從為他建造一座比這個密特拉神更大的神廟和更大的雕像。他也不可能和其他神分享。

「我們外面有六具人的屍體，還有一具螳螂獸的屍體，」維克多告訴牧師。「教堂會接受他們嗎」

密特拉的牧師說:「我們將凈化屍體，使他們不會自發地復活，然後免費焚燒。」「如果你喜歡另一種方法，Isengrim和Cybele的祭司會把他們埋在森林裡，這樣他們就可以回歸自然了。」

「免費」范克爾低頭瞪著牧師。「你不會付我交通費吧」

「我們為什麼要付錢給你做公共服務」

「因為我們詢問了他們在死亡過程中的巨額費用。」

「這不是一個真實的詞，陛下。」維克托說。

「當然是我說的，」萬克爾堅持說。

「我們不付錢讓人來收集屍體，」密特拉的主教回答，瞪著惡龍。「如果你想要得到報酬，而不是做道德上的事情，我建議你轉而去撒沙教會。」

「在哪裡龍立刻問道，他的貪婪比他對動物傲慢無禮的憤怒更強烈。

維克多把手指指向左邊，指向一個像蛇一樣的人形祭壇，上半身是一個有翅膀的女人，下半身是一條蛇。作為一個看起來最像龍的生物，她的雕像是所有雕像中最令人髮指的，由純金製成。

「你好，勒奈特，」曼林·維克多走近聖壇時說。溫克爾貪婪地望著雕像，把他的僕人留給他那拙劣的預育嘗試。「你當然會崇拜商業女神。」

「是的，也不是，維克多，」她回答。「這更像是一筆商業交易。」

「不像其他神，他們的禮物變幻無常，Shesha女士根據市場規則交易她的奇迹，」女神的女祭司，一個大腹的矮人女人說。「為了一份合適的金錢禮物，她提供了。」

勒奈特解釋說:「她讓我的客棧變得更加繁榮，並收費。」

「真的嗎」曼林·維克多的聲音里充滿了奇怪的希望。「回我的母星地球要多少錢」

「讓我問問女神。」牧師經歷了短暫的恍惚，狂熱地揮動著雙手，直到一個由光組成的金色數字短暫地閃現在眼前。

…

…

溫克爾從未見過這麼多零。「這是搶劫!」維克多說出了主人的輕蔑。

「如果你接受舍莎崇拜者的年費，你就能得到百分之二十的折扣，」女祭司試圖欺騙曼玲·維克多，數字被改變了，以反映扣除額。「如果你成為主教或女祭司，就有30%。對Shesha教堂的捐款也是免稅的，所以如果你有時間，我們可以討論你的財務未來。」

「這個奴才不打算離開他現在的、令人滿意的工作，」溫克爾替維克多回答，儘管他注意到，做一個神聽起來幾乎和做一個冒險家一樣有利可圖。

「是的，」維克多用一種奇怪的不那麼熱情的語氣回答。「我們是來處理外面的七具屍體的，六具燒焦的屍體和一具螳螂獸屍體。」

「我們可以買屍體做肥料，用螳螂的身體做皮革和藥劑。考慮到價值，我願意給每具屍體一枚金幣，給螳螂獸的皮一百枚。」

「一百零六」龍把數字加起來說，「我說兩倍。」

「一百零六個，」女祭司回答，眼睛里閃爍著真正談判者的鋼鐵般的決心。

所以范克爾提高了他的價格。「三!」

「陛下，在談判中你應該放低一點。」

「更低的級別只適用於不自信的人，」溫克爾回答。「我是一條龍，我知道我的價值。作為我的代表，我希望你也能表現出統治力，奴才維克多。」

「不管是不是龍，市場是絕對的。」女祭司回答，她的貪婪如此純粹，像龍一樣的溫克爾無法阻止她。「一百零六個。」

曼林·勒奈特(ManlingLynette)默默地看著這一幕，而一個戴著兜帽、穿著沉重的深紅色長袍的人，在爭論升溫時走近了這群人。

「對不起，我聽到你們的爭論了。」一個聲音沙啞的人影說。即使他看不見引擎蓋下他的臉，范克爾也注意到了他屍體般的白手和下面熟悉的腐爛氣味。食屍鬼。「你想賣新鮮的屍體嗎」

溫克爾看了看亡靈，又看了看他的僕人。「那是卡米拉的崇拜者，」隨從指著新來的人長袍上的蚊冠說。血侯爵夫人，死亡，瘟疫和黑暗之神。恐怖三俠之一。」

「三個什麼」

「恐怖三俠。卡米拉，死亡之神，死亡小丑，犯罪之神，還有維蘭，火與暴政之神。三個邪惡的冒險家一起成為了神，從那以後一直是朋友;他們反對密特拉教，但人們太害怕他們而不敢禁止他們的崇拜。」

「我討厭這個邪惡的標籤。」食屍鬼回答。「我們的女神只是被誤解了。」

「難道不是她引發了紅死病，把很多人變成了嗜血的吸血鬼嗎」維克多問。

「只是為了防止人口過剩，在世紀戰爭中，吸血鬼在擊敗福莫爾方面發揮了關鍵作用。就像我說的，被誤解了。」人影咳嗽起來。「不管怎樣，你聽說過亡靈勞工交易嗎」

「我們又來了，」示沙的女祭司嘆了口氣說。

「不，從來沒有，」溫克爾說。

「是的，」維克多說。「他們從活著的親戚那裡買屍體，把他們變成沒有頭腦的殭屍，然後讓他們從事勞動，從採礦到耕種。難道這不是非法的嗎」

「亡靈勞工貿易是一個完全合法的新興行業，儘管目前只有極少數城市允許，」戴兜帽的人回答說。「很少有人這樣做，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當他們看到奴役死者以改善生者的好處時，我們希望更多的城鎮採取這種做法。想象一下，從米德加德到伊什法尼亞，殭屍在每個城鎮的田地里勞作，或者無畏的骷髏從森林大火中拯救無助的孤兒。」

「哦，我在哪裡可以買到」瓦伊克爾問道，他現在確實有點頭暈了。

「陛下喜歡死人」維克托問道。「我從沒想過你會變成那樣的龍。」

Vainqueur告訴他的參謀長:「隨從維克多，擁有不死族的隨從是龍的地位象徵。」「而且它們非常有用。它們從不逃跑，不吃東西，不會被財寶誘惑，它們的壽命幾乎和龍一樣長……」

溫克爾自己的對手，那個傲慢的冰牙，在不誇耀自己的王冠時，就不停地吹噓他的死曼林軍隊在保護他的寶藏。

「據我所知，維克多，」卡米拉的死靈法師牧師對隨從說，「你符合解鎖死靈法師職業的標準。你可以賺很多錢。」

「真的嗎」溫克爾低頭看了看他的僕人，僕人低下了頭。「你能起死回生」太棒了!」

「我符合上那門課的標準，」僕人承認。「但我並不為此感到驕傲。」

Vainqueur堅持道:「小黃人，你必須在那門課上提高等級。「為了我好。」

「我必須警告你，」示沙的女祭司說。「我們的女神本人目前也不確定大規模巫術的潛在長期後果能否彌補其增加的市場價值。」

「我向你保證，我們使用亡靈勞動力是絕對安全的，不管這些試圖打擊自由亡靈企業的資產階級貴族帝國主義者會告訴你什麼，沒有證據表明亡靈能量會對環境產生負面影響。」那個死靈法師忍不住發表了長篇大論。「說實話，使用無腦的勞動力比我們國家仍在實行的動物奴役更合乎道德。動物有感情，而活的屍體沒有。」

「殯葬，」范克爾打斷了他的話，比起當地政治，他更關心的是賺快錢。「多少錢」

「如果你簽署一份有約束力的合同，授權我們把他們變成不死人，我們可以給每具屍體五十枚金幣，給那頭獅頭獸五百枚金幣。總共八百人。」

「交易!」小黃人維克多還沒來得及開口，溫克爾就說。

「我需要先檢查屍體，」卡米拉的牧師說。

亡靈法師離開去檢查「貨物」，曼林·勒奈特把手放在維克多的胳膊上。「維克多，陛下，我們能談一下嗎」

維克多點了點頭，顯然急於贏得雌猩猩的青睞。「怎麼啦」

「亨利不見了，」她告訴他們，然後給了維克多一封信。「昨晚有人洗劫了他的家，偷走了他的研究報告，把這個留在了家裡。」

亨利。維克多讀信的時候，溫克努力記起這個名字。

「哈莫尼亞有一個非常傲慢的弗朗帕拉索瓦·維爾曼船長，」奴才說，「有禮貌地提出要討論釋放『我們共同的朋友亨利』，並向『尊貴的萬克爾·騎士貝恩國王陛下』獻上『黃金』，以換取使用豪德默的船隻。」溫克爾默默地欣賞著至少有一個曼林懂得如何恰當地稱呼他。「維爾曼還提供了會面地點的坐標和今晚的一個小時，而且一點也沒有邪惡地用血簽名。」

「我們的藥劑師證實這是亨利的，」曼林·勒奈特說，她聽起來很擔心，「因為我們沒有足夠強大的施法者來找到他，我想問問女神莎莎，但她開出的價格太高了。」

「如果他們想買我的寬恕和一艘船，我又有什麼資格評判他們呢」溫克爾回答，仍然記不起這個亨利是誰。

「陛下，會議地點離荷德默爾很遠，很方便。這顯然是一個陷阱。」

「我知道，奴才，但他們能做什麼呢」沒有死」

「顯然不能，但他們可以趁陛下不在時洗劫城，然後逃跑。」「如果他們沒有撒謊，沒有把亨利榨乾，殺死他的話。」

曼林·勒奈特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等等，我不是那個意思!」小黃人維克多叫她:「這只是最壞的情況!」

溫克爾認為他的僕人短期內不會生育。

最後，在收殮員找到了他喜歡的物品后，溫克爾讓維克多與卡米拉教堂簽訂了一份很長的合同。基本上，作為合法的「活著的親戚」，他向眾神發誓，他同意將屍體交給巫術轉化。

「我只是把屍體賣給一個死靈法師，讓他做死後的奴隸勞動，」曼林·維克多抱怨道。「感覺很臟。」

「為什麼生活中沒有什麼比看著我的寶藏成長更快樂的了!」溫克爾決定用許諾的酬金讓他的僕人高興起來。「請給我的總管八枚金幣。」

「八個硬幣」曼林·維克多眨了眨眼睛。「我以為是銷售額的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溫克爾澄清道。

曼林·維克多抬頭看著他的主人，顯然數學不太好。「比如十分之一」

「是的，」溫克爾回答，「十分之一，我答應過的。怎麼，你想少點嗎」

「不，我很好。」小黃人明智地說。「你已經太慷慨了。」

「我們將讓這些屍體復活，並送到費普伊特和米內克魯塞市，立即進行採礦勞動，」這位死靈法師說，根據合同，他的真名是「朱爾斯·拉佩斯」。「感謝您支持我們國家的現代化建設。」

恭喜你!為了無情地將敵人的屍體賣給卡米拉教堂，使世界成為一個死亡的地方，你獲得了[Deadfriend]個人福利!

[死友]:沒有頭腦的不死族把你當成自己人，除非先被攻擊，否則不會攻擊你;與亡靈或卡米拉崇拜者互動時增加5魅力。

「太好了，奴才，我有新福利了!」你也是」

「我從來沒有為一個人感到如此羞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