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只有責任

第七章 只有責任

第七章只有責任

京城·金公館·七房。

白秀珠質問道:「為什麼讓她到你房間來。」

金燕西回答道:「人家都這樣說了,我總不能拒絕吧。」

白秀珠醋意上涌道:「你別裝蒜了,我不許你和她這樣的人說話。」

金燕西問道:「我不可以和別的女孩子說話嗎?」

白秀珠刁蠻道:「別人可以你不行。」

金燕西問道:「為什麼我不行?」

白秀珠不講理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這也太嬌蠻霸道了,白秀珠可比她的原型林黛玉厲害多了,別說什麼要求夫君忠貞是合理要求的話,現在可不是後世,就沒有這樣的風氣,白秀珠根本不是只會在女人方面限制金燕西,如果縱容白秀珠這樣下去,以後不光是後宮方面,其他方面恐怕也會麻煩不斷。

對付這樣傲嬌的女孩該怎麼辦呢?答案其實很簡單,像張無忌對趙敏那樣收拾一頓就好了,不過撓痒痒肯定不行,因此只能打了。

好在這年代有一句諺語,你是我夫君,打我罵我都是應該的,但你千萬不能沾賭博和煙土啊。可見這年代對男人的寬容,只要不碰賭和毒就是好男人,家暴、逛堂子都是日常的合理操作。

雖然家暴是男人的特權之一,但白秀珠可不是普通女性,那該怎麼打呢?你不能打疼她,也不能打傷他,還不能打的傷了她的心,更不能像白雄起一樣打她的臉,所以只能……

金燕西微微一笑道:「你這樣嬌蠻任性,可就不能怪我家法伺候了。」

金燕西說完,一把將白秀珠撈過來,按在腿上就是兩記巴掌。

「啪啪!」的兩聲,聲音格外清脆,手掌和秀珠的翹臀觸碰到一起所發出了脆響,秀珠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此刻直接就傻了。

這絕對不能忍。

白秀珠惱羞成怒,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她勐然張開小口,照著金燕西的大腿就咬了下去。

金燕西還在回味嬌柔的手感,卻發覺大腿一痛,趕忙丟開了她。

金燕西揉著大腿道:「你屬狗的啊!」

白秀珠帶著淚噗嗤一笑道:「活該,誰叫你竟然這樣子欺負人家。」

雖然羞憤,但白秀珠其實是心中竊喜的,被金家的家法懲罰本身透露出的意思就已經十分明確了。

她卻不知道,她面上本就因紅潤使得她的美貌更甚,豈堪她再做出笑中帶淚的表情,金燕西忽然都覺得大腿不疼了,直直的盯著白秀珠。

白秀珠疑惑道:「你幹什麼?」

不開口還好,金燕西還能強忍著按兵不動,她一說話,金燕西馬上就按奈不住,拉過身邊少女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裡,直接就向她的芳唇吻了上去。

白秀珠自是不肯依他,見他吻來只把嬌嫩的小臉左右躲閃,不要燕西的嘴唇真箇吻到,但自己的力氣怎麼比得過男人,很快就被他在自己的芳唇上肆意的親吻了。

熱吻讓彼此的大腦慢慢變得火熱,直到意亂情迷,似在雲端,秀珠只覺得此刻渾身上下好似有無數的螞蟻再爬一般。

秀珠此刻渾身上下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根本沒辦法反抗,況且她也不想反抗,因為她實在是捨不得推開眼前這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

二人就這樣擁吻了好久,好一會才唇分,不過白秀珠還是推開了燕西,畢竟身子可不能在大婚之前給這個登徒子。

金燕西又受了秀珠的幾記粉拳,才為秀珠整理了下秀髮,規整了身上的衣服,用絲巾將她臉上的唇印一一擦拭乾凈。

白秀珠解釋道:「現在還不行,我們婚禮當日再給你好嗎?」

金燕西致歉道:「抱歉,是我衝動了。」

白秀珠問道:「燕西,伱打我是怕我以後不尊重你,擔心你因此受不了我是嗎?」

金燕西坦誠道:「你很快會是金府的七少奶奶,七房的主事,我的正妻,但你太驕縱了,失去理智的你什麼都做得出的,因此我要避免我們婚後可能出現的爭吵,提前預防危機。」

(白秀珠:你就是怕我傷害你別的女人吧。)

(金燕西:……)

感受著臀部火辣辣的餘溫,白秀珠無可奈何又認命般的低下了頭,她放棄了一絲她曾經認為永遠不會放棄的驕傲。

白秀珠表態道:「嫂嫂說得對,我太愛使性子了,但我真的放不下你,我會侍奉好公婆,與你的家人和睦相處,周全未來的妹妹們,成為讓你滿意的七少奶奶,我願意為你放下我的自尊,我從未像此刻這般卑微,只是因為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我喜歡你,我愛你。」

白秀珠說完,清淚便是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含情脈脈的看得燕西,看得金燕西心裡難得的生出一股對不起她的愧疚和虧欠。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秀珠與小憐不同,她根本不需要金燕西的保護,她不依靠任何人也可以一生無虞,所以金燕西背負的責任更重,更難償還。

金燕西動容道:「你……唉,再多的言語也無需再說,唯有行動了,秀珠,你手上有多少可支配財產?」

白秀珠問道:「我記得你家裡每月都會給你三百塊大洋的零用,加上你過年過節時還會有你家銀行里的一筆分紅款子拿,你怎麼會缺錢呢?」

金燕西告知道:「工商機關正在招商,我想趁機買斷津港開埠印染廠,不如全部用你的錢收購,算作你的嫁妝。」

(白秀珠:你是防備以後分家吧。)

白秀珠提醒道:「你把資產全掛在我的名下,不怕被傳出吃軟飯的名聲嗎?」

金燕西玩笑道:「醫生說我的胃不好,只能吃軟飯。」

白秀珠笑道:「噗嗤,咯咯咯咯……」

金燕西真誠道:「你我一體,財產自然要掛在你的名下,這些是當家主母應有的。」

白秀珠計算道:「我銀行里的餘款,加上存放哥哥、嫂嫂那裡不用的錢,還有借給別人沒還的銀錢,零零總總的可以湊出五六萬銀洋出來給你。」

果然是富婆啊,竟然能湊出五六萬現錢,這還不算房產首飾等產業,要知道金燕西穿越過來雖然及時止損沒有虧空,但身價也沒有超過一萬塊。

見秀珠貝齒咬著紅唇,顯然是要拿出所有的小錢錢有些心疼,但情郎要用,而且還是給自己置辦嫁妝,她就願意傾盡所有,一臉深情的全部奉上。

金燕西安撫道:「你放心,婚後七房的一切都是你的,後天我親自去見你哥哥,上門提親,之後我們一起去津港旅行。」

白秀珠欣喜道:「好啊。」

……

京城·警視廳。

金燕西任職已經有一段時日了,但和三位哥哥一樣,上班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不過昨天金銓復職,有一些事情也該處理一下了。

金燕西叮囑道:「這可是十幾萬銀洋的大單子,你可千萬別給我辦砸了。」

宋世卿接過文件道:「七爺,您老人家委學生以重任,我宋世卿一定給您辦妥。」

見宋世卿離去,金燕西笑了起來,這個宋世卿啊,還我老人家,慣會阿諛逢迎了,但好話誰不愛聽呢,就算他辦事不利,留在身邊當個馬屁精也挺好啊。

(金燕西:白廳長啊,別怨我吃窩邊草,誰讓我缺啟動資金你們白家又有錢呢,這也不是我們金家要用,全當是百草廳為國家做貢獻好了。)

(白景泗:……)

福海走進辦公室道:「金督察,您可算來上班了。」

金燕西責備道:「是福海,你可真會說話,你是在指責我曠工嗎?」

福海解釋道:「我怎麼敢指責您呢,您救了大白子我們還沒謝您呢,大白子的母親和他姐姐都要來謝謝您,可是您家的門第我們哪敢登門呢。」

金燕西溫言道:「好了,舉手之勞,何必言謝。」

福海立正道:「金督察,我有事報告。」

金燕西問道:「什麼事,說吧。」

福海舉報道:「我舉報茂源茶社掌柜劉方子,私設寶局,違反禁令,甚至為了爭執公開打死人命。」

金燕西問道:「這麼大的事,你有證據嗎?」

福海回答道:「我親眼看見劉方子一聲令下,所有的打手一擁而上,棍子、棒子都往人身上招呼,就這麼活活把人馬金剛打死了,我看得是清清楚楚啊。」

金燕西推諉道:「這事你該找白景泗啊。」

福海氣憤道:「可我們白廳長把我轟出來了,後來我們同僚趙二告訴我,白廳長居然是寶局的股東,這還有沒有公道啊。」

(金燕西:得,趙二也被你給出賣了。)

金燕西為難道:「可白景泗是我的頂頭上司,我也對他們無可奈何啊。」

福海天真道:「您可是金總理的公子,報紙上說金總理是青天大老爺,您千萬不能向這些邪惡低頭啊。」

金燕西無奈道:「我跟你說不清楚了。」

趙二跑進辦公室道:「金督察,卑職是招募警趙二,報告金督察,福海他中午喝多了,您別生氣。」

(金燕西:呦,這不是傻柱嗎?)

金燕西告誡道:「我沒生氣,只是白景泗有寶局股份這事不要再說了,我倒是沒什麼,但對你們沒好處。」

福海解釋道:「我沒喝多,劉方子他確實開了寶局,還打死人了,我親眼看見的。」

趙二媚笑道:「金督察,您不知道,福海和劉方子他們這個,劉先生把福海媳婦拐跑了。」

金燕西大笑道:「哦,哈哈哈哈……原來是他老婆讓人拐跑了,怪不得呢,行了,你把福海帶回去吧,跟他解釋一下我的難處,對了還有個事,趕明兒你去人和車廠辦件事,詳情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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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從被白秀珠倒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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