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囚禁

正在此時,迦諾突然現身,抱臂隨意的站在門口,正好擋住這破廟的唯一出口,冷喝道。

「哼,本姑娘想留就留,想走就走,沒人能夠阻止。讓開!」溯月止住腳步,冷哼一聲道。

「不錯,你溯月在大光明教要留要走自是無人敢攔。不過」,迦諾穩如磐石,絲毫不為所動的道:「如今你身處我手,要去要留自是由我掌控。

況且你有言在先,助我擺脫受五毒之苦反噬之前,你不會離開。如今我一日未擺脫受五毒反噬之苦,你一日也休想離開!」

「我……倘若我硬要離開呢?」溯月邊說邊迅速拔劍,以雷霆之勢向迦諾進攻。

「自不量力!」迦諾動了,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動了,溯月在瞬間便敗下陣來。

「進去!」迦諾舉劍步步緊逼,溯月在他縱橫的殺氣中步步後退,直至她背脊抵牆,退無可退。

迦諾上前,伸手拂中溯月幾處麻穴,隨後扛起她走進禪房,將之大力的摔在床上,並向她欺近。

「你……你想怎樣?」溯月驚恐的瞪大杏眸,顫聲道。

「如此而已!」迦諾從懷中掏出一根如手指般粗細的繩索將她雙手連同身體反捆在床上,雲淡風輕的道。

「你恩將仇報!」溯月動彈不得,她扭頭雙目噴火的緊盯著迦諾,咬牙切齒的道。

「隨你怎麼說」,迦諾站起,徑直向禪房外走去,邊走邊道:「現在我要外出,晚上才會回來。若想解開繩索,自己想辦法!」

「喂,你站住!」見他罔若未聞,依然自顧前行,溯月慌了,她沖著迦諾遠去的背影喊道:「你要我自行解開繩索,好歹得先解了我的穴呀!」

「不必擔心」,迦諾稍作停留,不縕不火的道:「你身上所中之麻穴,一個時辰之後自會解開!」

言罷,迦諾再不多作停留,轉眼已躍上馬背,絕塵而去。

迦諾走後,溯月無所事事的盯著屋頂發獃直至一個時辰之後。

一個時辰后,溯月被封的麻穴已自行解開,她想盡一切辦法,繩索依然完好無損的束縛著她。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得不甘的閉上雙眼。

不知睡了多久,溯月便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異香喚醒。她睜開杏眸,只見不知是何時回來的迦諾正坐在桌前自斟自飲,在他手邊還放著一隻未曾動過的燒雞。

「想吃?」見溯月雙目放光的緊盯著自己手邊燒雞,還不時的吞咽著口水,迦諾放下酒杯,不禁婉爾一笑道。

「嗯。」聞言,溯月滿心期待的看著他,點頭如搗蒜。

「想吃就自己過來!」迦諾如老僧入定般一動未動,只是稍稍將面前燒雞推離自己,仍自顧自的道。

「你不關心我也就罷了,還說風涼話來氣我。」聞言,溯月怒道:「而且你明知道我被你捆在床上動彈不得,還不立即過來給我解開?」

「喏,接著。」迦諾解下腰間佩劍擲向溯月,不冷不熱的道:「可別說我沒管你。」

「喂,我雙手捆著」,溯月垂眸看看手邊之劍,又扭頭看向迦諾,欲哭無淚道:「你叫我怎樣割斷繩子?」

「主意我替你出了,該怎樣解決是你的問題,與我無關!」言罷,迦諾起身,悠哉的道:「我要去練功,這間房就留給你,不必言謝!」

「誰會謝你!」聞言,溯月已是氣得雙目噴火,恨不得立即追上去踹他一腳,卻苦於被困無計可施,只得用言語來發泄自己心中對他的不滿。

「哼,沒有你,我就不信我解不開!」溯月暗自與繩子較上了勁,可折騰了半天,她不但沒解開繩子,而且腹中更加飢餓。

「可惡!」溯月盯著眼前那隻雞,在一瞬間竟覺得連它都在嘲笑自己,她忍無可忍的咒罵道:「連你也敢瞧我不起!你等著,看我脫困后怎麼收拾你!」

她邊忍受著香氣不斷的誘惑,邊挪動身體叼起劍拚命的割向繩索,在她不懈的努力下,捆住雙手的繩索應聲而斷,隨著各處繩索的一一解開,溯月立即從床上一躍而下,奔到桌前開始大快朵頤。

一隻燒雞吃完,她亦學著迦諾自斟自飲起來。

夜已深沉,溯月便帶著醉意不知不覺的回到廟堂,倒頭就睡,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來。

「嗯?不對,我明明睡在……」溯月睜開朦朧的雙眼,居然發現自己又回到冰冷的床上,而且雙手雙腳又被他捆住。「又被他算計了,可惡!迦諾,你不得好死!」

「誰不得好死?」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迦諾徑直走到床前,他執劍挑起溯月下齶,俊美無匹的臉上略帶邪氣的道:「你誤會了,我只是不想你逃走,才出此下策的。」

「我說過不會逃,你為何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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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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