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整治惡奴
鳴淺抱著白橘從戒指空間里出來之後,白橘就回了鳴淺的空間世界里。鳴淺運功檢查了一下這具身體,發現居然可以修鍊了,她本以為需要好好調理一下才能修鍊,所以煉製了不少葯丹。不過修鍊還得慢慢來,不然還叫歷練嗎?再說這具身體萬一承受不住壞了呢,就不好玩了。
鳴淺看了看戒指上出現,現在已經過了中午,快下午三點了。她急忙回到屋裡,在床上盤膝而坐開始修鍊。
直到晚上,大約九點,也就是剛亥時。鳴淺緩緩地睜開眼睛,查看了一下修為等級,是武者九層了,還需要加把勁才行。
這時,他想起那些為難原主的惡奴,留著他們應該會給他帶來麻煩,殺了他們的話,太便宜他們了。他看了看外面,月黑風高正是幹壞事的好時候。他看了看銀戒指的說明介紹,原來銀戒指除了是空間以外還有不少功能,變身就是其中一個功能。鳴淺自己本來也可以輕易變身,但這具身體不行,只好用戒指的功能了。
他啟動了變身功能,變成了一個十七八歲的黑衣少女,還蒙著臉。
她正想用輕功翻躍外出,戒指提醒道:一天的變身時間有十六個小時。她聽了點點頭,消失在黑暗中。
資料上顯示,為難原主的惡奴一共有四人,這四人一個就是給原主送垃圾吃的孫二,三個是蕭逸頊的妾室溫氏、柳氏派的,她們之前沒少和藍氏爭寵也吃了不少虧,但沒法拿藍氏怎麼樣,看到蕭傾墨不得蕭逸頊的重視,藍氏也不管他,就命人去監視蕭傾墨,並向死里整,以解之前吃虧的恨。
第一個自然就孫二這個賤奴,鳴淺用隱形功能越過好幾個院子,來到孫二的住處,正好看到屋裡點著蠟燭,他和一個女人在床上糾纏著,看那個女人的穿著是個婢女,孫二膽子不小居然和主家的婢女私混。鳴淺心想即然如此,本座幫你們一把。
她潛入房間,在孫二房間的蠟燭里倒了一些粉末,將灑出來的粉末訊速抹乾凈,立即逃了出去,這下有他們好受的。接下來就是另外三個人。……
而此時,天外神界中,莫家一位年邁的老者,忽然睜開眼睛,站起身來,大踏步地走到觀天台,抬頭望去,只見天上眾星之中,一顆星散發出奪目的光芒,彷彿一位帝王,四周所有的星星全部變得暗然失色。老者眉頭緊皺,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出了可以震撼天下的強者?」
這名老者是天外神界莫氏家族的前任家主也是人族的太上皇莫昊天,等級是神皇三層,因為在天外神界中人族的最強者是莫氏家族,所以莫氏家族就是天外神界的人族帝王,除了實力強大外莫氏家族精通天相。
莫昊天遙望著那顆星星所在的位置,眉頭皺的更加緊鎖。這時,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恭敬地對莫昊天說:「父親,你找我何事?」
此人是莫氏家族的現任家主莫烈恆。莫昊天對莫烈恆說:「今晚天相有疑,帝王之星出現,群星俯首稱臣。看來這世上是不得安寧了。」
莫烈恆聽了,吃驚地問:「這怎麼可能?最近我們莫家沒有嬰孩出生,其他家族最近也沒有什麼嬰孩將生。」
莫昊天說:「不是我們莫家也不是其他家族。」
莫烈恆說:「那是魔族或獸族?」除了莫家和其他實力強大的家族,他想不出別的了,只有魔族和獸族了。
莫昊天看了莫烈恆一眼,說:「不,都是不是。」
莫烈恆聽了,糊塗了:「都不是??」
莫昊天說:「你看帝王之星出現的地方位於北部,北部是下界大陸。」
莫烈恆一臉不可置信,說:「這怎麼可能?那麼低等貧賤的地方怎麼可能出現強者?」
莫昊天表情凝重,說:「通知月神國注意大陸的異常,尤其是今日出世的嬰兒,要更加格外注意。」說完,眼睛里閃過一絲冷意。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威脅到莫家在人族的地位,特別是低賤的螻蟻有什麼資格取而代之。
莫烈恆說:「是。」轉身離開。
鳴淺來到那三個人的住處,這裡與孫二住的地方只隔了幾米遠,透過窗戶看到那三個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鳴淺拿出一管煙管向里吹了些迷煙,過一會兒,她潛入屋內。屋裡滿酒氣,她看到桌子上還有幾壺酒,床上其中一個人還抱著酒罈子趴在床邊睡覺,酒罈子里的酒順著那人的呼吸聲往下灑。
鳴淺看了看周圍,發現床邊的小桌上有一個用來點蠟燭的小管子,嘴角抹出一絲冷笑。她拿起酒壺在床邊倒了不少,又輕輕地在床上和他們的衣服上倒了些酒,又把點蠟燭用的火管打開,蓋子放在原處,來到門口把火管吹著扔向床邊的灑酒處,訊速關上門離開。
返回自己的小院子里解除功能,整理了一下,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著火的喊叫聲,心想等到明天也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
第二天一早,被燒毀的奴僕院子周圍站滿了人,都在議論著昨晚的事情,都在說那三個人昨天晚上的事,有的說他們因為喝醉酒,無意中打翻了蠟燭引起的火,有的說他們因為醉酒賭錢起了爭執,引起的。這時,蕭逸頊來到這裡,他臉色陰沉地看了看說:「他們三個呢?」
旁邊的管家說:「回家主,他們三個已經救出來了,現在沒事,只是他們被燒成了重傷好不了了。」
蕭逸頊冷冷地說:「給他們每人發些錢,讓他們回家養傷吧。」
管家聽了,知道他們三個不能呆在蕭家了,說:「是。」
忽然,一個男僕慌慌張張地跑來對管家一陣低聲耳語,管家聽了十分震驚慌亂,蕭逸頊看到管家的疑常,問:「怎麼回事?」
管家猶豫地看了看四周說:「都散了散了。」
看著周圍走乾淨了,小聲地說:「回家主,有人看到二房的端夫人和負責給七少爺送飯的孫二睡在一起。」
本來蕭逸頊聽到七少爺,眼睛里臉上都充滿了厭惡,他最討厭的就是蕭傾墨這個沒有天賦不能習武修行的兒子,因為他平時沒少被人暗地裡嘲笑,堂堂蕭氏家主,從一出生就是天驕之子,竟然生了個廢物,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恥辱。可當聽到二房的醜事時,變成了興災樂禍的冷笑,他和二房的蕭逸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年輕時為了爭奪家主之位發生矛盾,感情不好又十分惡劣。現在為了權利也沒少明爭暗鬥,所以聽到這件事心裡十分解恨。
「走,去看看。」
說完,領著眾人向孫二的院子走去。
鳴淺在床上打坐完畢,睜開眼睛。白橘傳來消息:「主人,昨晚你放的火把那三個壞人燒得面目全非不成人樣了,現在已經被趕出蕭家了,估計過不好了。還有和孫二私通的那個婢女其實是二房的一個妾室,她與孫二從小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後來被原主同父異母的二叔蕭逸雄看上,納了她為妾,湊巧孫二又在蕭家當雜役,所以兩人才搞到了一起。今一早,被原主的爹捉了個正著,孫二被打斷了兩條腿廢了男人的根還有修為,這輩子完了,至於那個妾室被蕭逸雄活生生的砍成了好幾段,屍體扔到了亂葬崗喂狗了。」
鳴淺聽了,點點頭道:「自作孽不可活。」
白橘說:「沒錯,不過主人以後可沒人願意來了,因為有人問起原主以後的事,蕭家主說讓原主自生自滅。你也清閑了,可以安心調教這具身體了。」
鳴淺說:「嗯,是啊。」
說完,鳴淺起身看了看房裡又臟又破,床上的被褥都是舊布還布滿補丁又黑又臟,光顧著調理修鍊現在才注意到,他低頭一看,從空間裡帶出來的那套白服上沾了灰塵。
皺了皺眉頭,心想:「還是先把房子和院子里好好大掃除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