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說真相

「啊，醒了醒了，真的醒了。<冰火#中文」大牛高興的叫著，好像中了一百萬彩票一樣。臉上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大，大牛哥，我，我這是在哪？你，你怎麼也在這裡啊！啊！我，我不是死了嗎？」趙小燕渾渾噩噩的說道。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傻瓜，你這是在我家啊！你怎麼會死呢？有我在，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大牛眼睛也濕潤起來。

「我真的沒有死？」趙小燕懷疑的說道。「我記得我已經被水給淹了啊！」

「真的，真的沒有死，不信？你摸摸我，死人是沒有溫度的。你是被水淹了，幸好我及時的趕到了，將你救了上來。呵呵！要不然，你可能就真的……」大牛輕笑著說道。

趙小燕將信將疑的摸了摸大牛的臉，一股熱乎乎的感覺傳來。身子一顫，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大牛哥，你，你為什麼要救我。你為什麼要救我。你不該救我啊，你讓我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啊！」趙小燕確信自己沒有死之後，看著大牛的神情，想起在劉玉香房外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就悲從心來。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隨後又嚎啕大哭起來。

大牛尷尬的將手放在趙小燕的身上，內心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小，小燕，我，我不知道，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啊？」大牛終於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道。

「哼，知道了什麼？」趙小燕哭道，「我，我昨晚都看到了。我，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大牛哥，為什麼是我媽？為什麼啊？」

大牛心裡一呆，雖然早就猜到了趙小燕可能是知道了什麼？才會想不開去跳河，本來還想解釋的，但是現在聽到趙小燕說已經看到了。那麼任何的解釋都是徒勞的。面對著這麼棘手的問題，大牛真的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暗暗的恨自己。不該在劉玉香家裡。要不然，也不會惹出這事來。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還有什麼用呢？後悔難道就可以不用面對嗎？

「你說啊？大牛哥，你說啊？為什麼，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趙小燕看著大牛一臉的悔恨，搖著大牛的手臂哭著追問道。

「哎，罷了，事已至此，只能是全盤托出了，想糊弄是過不了關的。」大牛長嘆一聲，暗暗想到。輕輕的拂去趙小燕臉上的淚珠。

「小燕，你覺得你媽對你好不好。」

趙小燕一怔，沒想到大牛會問這個。略一思索，哭著說道。「如果，如果是在昨天沒有你們發現之前，我，我覺得我媽是世界上做好的媽。」

「那你現在恨你媽嗎？」

「我恨。」

「為什麼恨？」

「因為，因為她奪走了你。」趙小燕眼淚如雨不停地墜落。

「那你恨我嗎？」

「不，不，我不恨你。」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不恨就是不恨。大牛哥，你為什麼問這些啊？你快告訴我，你們這是為什麼啊？」

「好吧！小燕。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隱瞞你了。」大牛深情的看了趙小燕一眼。緩緩地說道。「其實，你不應該恨你媽，正如你所說的，你媽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媽。你要恨，最應該恨的人應該是我，是我把你媽變成這樣子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和你媽沒有關係。」

見趙小燕一副疑惑，欲言又止的樣子，大牛苦笑一聲。將自己退伍回來，在王若蘭家裡喝醉了酒，然後怎樣發現趙成偷看，趕跑趙成后怎麼樣因為酒醉被劉玉香收留，自己醒來后，怎麼樣控制不住的把劉玉香給佔有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趙小燕。說完，看著趙小燕。「事情就是這樣，你媽都是被逼的。你還要恨你媽嗎？」

「啊！怎麼會是這樣？」趙小燕聽完后，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小燕，其實你媽為了你，將自己的大好青春都寄托在你身上，怕你受苦，所以一直沒有再嫁人，忍受著村民們的各種侮辱，這些，你都想象不到的。但是，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樣也會有生理需求，你難道就一點也體諒不到嗎？」大牛開導的說道。

趙小燕腦海里頓時浮現出劉玉香含辛茹苦的樣子。是啊！為了自己，母親吃了多少苦啊！可是卻從來沒有在自己的面前哪怕是提過一下，母親是那樣的一直在默默地付出，可自己作為女兒，又帶給了她什麼呢？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關心過她。想到這裡，頓時淚如泉湧，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