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誤會解開
「姜姑娘,請留步。」
姜琳琅聽到這話之後,自己被微微一彎然後蹲了下來臉上有些高傲,「你喊我做什麼?主子又不在府中。」
虞錦看到他這樣一副傲嬌的神色,知道自己之前許多事情都是誤會了她。
虞錦如今心裏面已經隱隱猜出來了,自己之前很多想法都是荒謬的。
姜琳琅心裏面應該真的只是滿心滿意為了三哥哥,自己在很多事情方面表面上看來的確不是很讓人滿意,也難怪他會對自己不滿意。
那個所謂的張姑娘,想必她十分滿意,所以才能夠在每一個地方都如住維護。
只是為什麼她會誤會自己和三哥哥之間的關係,自己和三哥哥明明是兄妹。
「姜姑娘,之前的事情實在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時把三哥的消息告訴我的話,三哥哥也不會及時趕回來救我。」
姜琳琅聽了這話,高傲的偏了片偏頭,「你不用謝我,我只是害怕主子責罰,我才將地方告訴你的主子說了,你們的時候,你的安危,我要照看幾分。」
說到這裡,似乎是為了給自己打氣,開口道,「如果不是有主次這樣的吩咐的話,我管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幫了自己。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很客觀的東西,如果他不願意幫刺激的話,只需要在有一些事情上面稍微拖延兩分,三哥哥找不到責怪她的地方。
可是她壓根沒有這方面的小心思。
總之,不管怎麼樣,都是她救了自己的性命,這一點是沒有辦法否認的。
「不管怎麼樣,都是要謝謝你。」
虞錦此時已經差不多感受出來,眼前這個女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刀子嘴豆腐心恐怕形容的就是這樣的人。
自己這麼久才有一些事情方面也實在是蠢的,如果眼前這個人心眼真的是很壞的話,三哥哥那樣聰明睿智的人怎麼可能一直將她留在身邊?
是自己之前很多時候都只在乎自己的主觀想象,其實自己也有很多不對的地方。
比如自己看到他的第一眼,一開始的時候自己就覺得他是服侍三哥哥的人,還以為這件事情跟三哥哥鬧過矛盾。
很多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相互的。
姜琳琅既然是一心為了三哥哥的話,那在很多事情方面肯定都是以三哥哥為大局。
「姜姑娘,我知道很多事情你看不慣我,都是因為三哥哥對我的態度實在太好了一些。」
虞錦在這些事情方面,怎麼可能完全不知道?
「我覺得三哥哥必定是一個生活在水火之間的人,如果他有在乎的人的話,對他來說,在很多事情方面,無異於就是已經有了軟肋。」
「對於他來說,如果一個人有了軟肋的話,那在很多事情方面都會受到無比攻擊。」
虞錦這話可謂是說到了她的心裏面去。
姜琳琅心裏面就是一直這樣覺得。
她壓根就沒有覺得妹妹跟妻子有什麼不同,他在乎的只是主子對他們的態度。
初次見到張家姑娘,明顯沒有什麼感情,只是為了報答她的恩情,所以自己寧願獨自跟他在一起,而且能正在想起溫婉多年,在很多事情方面也挺好的。
想必在家事方面也可以提供一些助力,而且在生活方面也可以將主子照顧的服服帖帖。
但是這位小小姐就不一樣了。
組織明顯很在乎他的情緒,對他的方方面面都很在乎,而且自己也感受的出來,主子對他絕對不是簡單的兄妹之情,主子可能暫時心裏面沒有辦法接受,但是自己卻是實實在在感受了出來。
很多時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的就是這樣的道理。
姜琳琅心裏面本來覺得,張家小姐也配不上自家主子,自家主子是人中龍鳳,這天上地下幾乎沒有人配得上自家主子。
可是如今有了這樣的對比之後,她心裏面自然也是有了偏向的選擇。
如果可以的話,主次選擇跟那張賈小姐在一起,會減輕許多的負擔,自己希望的,不過就是如此罷了。
只要主子在這些方面過得舒坦一些,自己這個做奴婢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沒有什麼關係。
自己之前答應過娘娘,不管怎麼樣,都要護住主子的安全。
就不管出了什麼樣的事情,自己都會以主子為先。
如今,對於他來說,早就已經沒有什麼自我的分別了,她就是為主子而生的。
主要組織需要他或者在什麼地方,需要他的幫助,即便是奉獻出自己的生命,也是在所不惜的,她這一條命就是為主子所培養的。
所以在更多的時候,她更希望主子能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娘娘期盼上面,娘娘那一輩子,過的太苦了一些。
這是他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自家主子如今變成這樣。
以前的她還擔心,主子在有一些方面太過於冷血冷情,如今看來,主子不是冷血冷情,只是對於每個人都不一樣罷了。
之前的時候在很多事情方面,只是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如果遇到對的那個人的話,就會變成如今這樣。
在各種方面都考慮到她的心思,生怕她受到一點委屈,在任何事情上面都盼不得可以幫她完成。
姜琳琅看到主子這副模樣,心裏面怎麼能夠不擔心?
虞錦看明白了她心裏面的感受,「姜姑娘你放心吧,我不會成為三哥哥的拖累的。」
自己日後要在這些事情方面多多提防幾分,盡量不要三哥哥在這些事情上再為自己擔心。
「我才不關心你能不能成為主子的拖累,你之前答應過我要離主子遠一些,如果你感念我恩情的話,那就還請你離主子遠一先吧。」
虞錦聽到這話,已經這人怎麼就說不通呢?自己都已經答應他了,她卻還來著這件事來壓著自己。
「其他的事情我都肯答應你,唯獨這件事。」
三哥哥的一輩子已經過得很苦很苦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走進他的心,如果自己干出這樣的事情,從某一方面來說,是對三哥哥的一種傷害。
自己不願意傷害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