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飯就是吃......你【5000+】
舅情難擋,寶貝太勾人,除了吃飯就是吃......你【5000+】
「親我!」
嘟著小嘴,白沫微微眯著水漾的眸子,那模樣,慵懶得像只正等待主子撫摸的可愛的小貓咪。ai愨鵡琻
唇角輕輕扯動,龍昊天彎腰,親上了她嫣紅的唇瓣。
放開之後,龍昊天站直了身子,滿眼的戲謔,「春天,不止貓狗容易發情,女人,更不容易被滿足。」
白沫小臉俏紅,惱羞不已,一腳就踹在了龍昊天剛好接住的手心裡,嘟著唇兒不滿地抗議,「你想太多了!眇」
「是么?」龍昊天唇角輕勾,俯身,攤開他掌心,對著那隻白得晶瑩剔透的腳丫子就親了上去。
「哎呀……」腳心處傳來的酥癢讓白沫忍不住咬著手指頭嬌呼出聲,被親的第二口,她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不要了,痒痒。」
龍昊天順勢蹲在床邊,黑眸凝視著她的腳,冷峻的臉上透著嚴肅勁兒,「你的臉護不護都無所謂,必須得把爺給這雙小腳給護妥了。聊」
原本還沉浸在被男人寵溺出來的幸福感之中不可自拔的白沫,一聽這話,一張原本樂得跟朵花似的小白臉,瞬間耷拉了下來,想都不帶想的,直接一腳把男人踹到一旁,快速縮回了腳丫子,一臉忿忿不平地問道,「龍昊天,你心裡陰暗,你罵我不要臉。」
「我罵了?」被踹翻在地板上的男人不急不惱,慢悠悠站起身來,「你哪只耳朵聽見了?」
白沫梗著脖子,「你以為我是白痴么?你以為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么?龍大首長,你太無恥了,竟然說自己女人不要臉,你才不要臉,你全家都不要臉!」
「呵……」面對白沫氣急敗壞的大罵,龍昊天不禁不惱,反而勾唇輕笑,「我的全家不包括你?」
「哼,反正沒領證,我才不承認呢。」
白沫撇撇嘴兒,不以為然。
「白小沫,你想找抽呢。」龍昊天臉色一沉,「回去后,老子就帶你去民政局。」
「不要!」
白沫嘟嘴,「人家不願嫁了!」
「你再說一遍!」
一聲低吼響徹整座小院。
「人家……」某女弱弱的聲音續續傳來,「你還沒求婚呢。」
龍大首長嘴角一抽,「就因為這個?」
「不然呢。」某女的語氣突然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你見過誰領證前沒來過浪漫求婚的?」
「浪漫?」龍昊天臉色臭得厲害,「你覺得爺是個會搞浪漫的人?」
「不是!」白沫很肯定地搖頭。
如果說世界上有一種男人與生俱來不知浪漫為何物,那麼其中,必有龍昊天;他完全和那玩意靠不上邊的好么?
「你很聰明!」龍昊天頗為肯定的點頭。
「謝謝!」白沫躺進被子里,「我餓了,栗子粥熬得爛點。」
「還吃點什麼?」龍昊天站直了身子,將雙手插進口袋內,深邃的黑眸落在白沫偏向一側的臉上,目光幽暗不明。
「隨便。」
耳邊傳來龍昊天走出去的聲音,白沫這才偏轉視線,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原本還想眯一會兒的心思徹底沒了。
她如果不提,他是不是從來都不會主動去提領結婚證的事?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七個月了,眼瞅著馬上就要出生,而她,卻依舊是未婚先孕的尷尬身份。
白沫承認自己是個骨子裡特傳統的女人,沒有走進婚姻殿堂就已經懷上了孩子,這事她雖嘴巴上沒說,但實則心裡還是滿在乎的。
她想,世上沒有哪一個女人是不想和自己心愛男人成為在法律上承認的合法夫妻的;即便是很多未婚先孕的,也都希望在孩子沒出生之前把那個象徵著合法夫妻的證給領了,然後名正言順地生娃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
可是,自從懷孕初期到現在,她一直都在盼望著他突然有一天帶著她走進民政局大門,告訴她,「今天咱們去把證領了!」
白沫想,即便是沒有浪漫的求婚,她也會欣喜若狂。
可是,從懷孕初期一直盼到孕中期,這眼瞅著孕中期就要結束了,娃都要出來了,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白沫有時候會想,他是不是根本不願意娶她。
不願意娶就代表不愛!
可是,讓她很費解的是,他對她的愛和呵護,不僅僅是她能深刻感受到,就是別人,也都眼睜睜看著呢,都一個個羨慕得要死要活。
愛她,卻遲遲不領證!
白沫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的事兒,幾次都想開口,可話到了嘴邊愣是被她硬生生給壓了下去。
她覺得,讓一個女人主動提結婚的事就好比讓一個女人主動追求一個男人,沒點女漢紙的勇氣和魄力,是根本辦不出來的。
直到剛剛,話趕話趕到了那裡,她才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盯著他臉上的神色,當看到那原本勾著淺笑的唇角頓時抿成直線,她的心猛地一沉,連忙改口說想要個浪漫求婚。
心,難受得很!
在心底重重一聲嘆息,白沫沒了絲毫在床上躺著的心思,從床上起來,套上鞋子就出了房門,一進客廳就遇上怒氣沖衝進門的威廉歌月。
白沫一愣,她回來沒見到她,還以為皇少冷將她送回了g市。
「沫沫……」威廉歌月直奔她而來,原本的怒氣沖沖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變成了我見猶憐。
「怎麼了?」白沫迎上去,對於威廉歌月,她實在是沒辦法做到不理她,即便是之前她對她大吼大叫蠻不講理。
歌月其實品性不壞,只不過身份尊貴出生在王室,過著千人寵萬人愛的日子,或許是從來沒有人敢不順著她的意思,身上帶著一些驕縱和與生俱來高人一等的尊貴,無可厚非。
這些都不能成為白沫討厭她的理由,因為,歌月畢竟是王室公主。
拋開這些不說,歌月還算良善,待人也挺和氣,只是有一副直腸子,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有的時候顧及不了別人的感受。
比起那些偽善的女人來,白沫覺得,和歌月打交道還算輕鬆自在。
歌月想開口,只是,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幾個反覆之後,她竟然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毫不顧忌地大哭起來。
白沫一看恍神了,看她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趕緊出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你哥!」
兩個字,明晃晃地指出了始作俑者。
白沫一點也不驚訝,再傻她也能明白,能明目張胆欺負人家王室公主的,除了她那個天不怕地不怕拽得要死的親哥,還能有誰?
「他怎麼你了?」白沫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輕問出聲。
「他說……他說……」歌月一邊說著一邊抽泣,那抽泣的節奏看得白沫心跟著一緊一松,眼瞅著半天還沒說出來,為了避免得心臟病,她趕緊出口問道,「他說什麼了?」
「他說不要我了!」
歌月一說完,像個沒成年的孩童一樣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起來。
白沫無奈輕嘆,「好了歌月,別哭了,他肯定是嚇唬你的,別放在心上。」
「真的嗎?」威廉歌月瞬間停止了嚎啕大哭,一邊抹著臉上的淚珠,一邊抽泣著出聲。
「你們不是早已訂了婚么?」白沫在心底微微嘆息,「你們倆的婚姻不是兒戲,作為皇氏家族的太子未來的家族掌舵人,他一向冷靜沉穩,我相信他不會做出任性的事來。」
「可是,為什麼我總有種他不屬於我的感覺?」別看平時歌月的漢語很糟糕,一到關鍵時刻,說起來還挺溜。
白沫抽出一張紙巾放進她手裡,「別想多了,擦擦,公主就應該端莊大方不毛不燥,別動不動就哭鼻子,你可是皇氏家族未來掌舵夫人。」
「嗯,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歌月擦著淚水,深邃的棕色眸子里散發著明亮的光彩,「我以後再也不和少冷鬧脾氣了。」
白沫在心底重重嘆息一聲,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歌月的話了。
有一種感情,即便你出生高貴貌美如花才藝雙全賢良淑德乖巧懂事,如果對方不愛你,你的這些堪稱完美的優點入不了他的眼,你這個人,更是佔據不了他的一顆心。
還有一種感情,即便她其貌不揚出生卑微沒才沒德不乖巧不文靜更別提懂事一說,但他就是愛她,恨不得愛進心坎上;即便這些都是讓人討厭的缺點,但,看進他眼裡,卻是另外一番風情。
愛,是世上最無厘頭的一件事,心動了,就愛上了,管她姓誰名誰家住何方家有幾畝地人有幾口人;心如止水,任你仙女下凡,也是白搭。
白沫想,即使歌月再得她心,也及不上她的夏夏一絲半毫。
私心裡,她一直盼望著有一天,她的嫂子,會是她最親密的好友,那樣,人生真的就完美了。
哄走了歌月,白沫慢慢朝廚房走去,倚在門框上,視線落在在廚房裡忙碌的男人身上,視線不由自主變得柔和。
來了這裡,他便換上一身春裝,見慣了他穿軍裝冷酷模樣,此刻,他一身休閑地站在那裡忙碌著,讓人忍不住怦然心動。
堪稱完美的身型,一米九的身高,上身和下身呈現最完美的黃金分割比例;精壯沒有一絲贅肉的上身穿著一件質地精良的黑色的v領針織衫,v領的設計若隱若現地勾畫出他脖頸間的性感風景,白沫看得入迷,忍不住吞咽著唾沫;衣袖
高高挽起,露出結實的胳膊,充滿了特屬於男人的陽剛之氣。
下身,一條黑色休閑褲不松不緊地包裹著他修長的雙腿,流暢的線條完美的裁剪襯托得那兩條腿愈發筆挺欣長。
白沫覺得,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哪個男人能比得了她家首長來得帥氣迷人。
如果不是挺著七個月的大肚子,白沫有所顧忌,她真恨不得直接撲過去,在廚房這滿是人間煙火的地兒,把她家首長大人給吃干抹凈。
「哇塞,會做飯的男人太有魅力了,不止小白迷住了,我也要被蠱惑了,不行不行,我要控制我自己,我不能愛上我閨蜜的男人……」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花痴般的驚呼,白沫立馬回頭,想要捂住顧初夏的嘴巴,已經來不及了。
原本站在灶台前的男人已經轉過身來,視線對上,她不好意思地臉紅了又紅,伸手捶了顧初夏一把,「去去去,誰讓你偷看的。」
「嘖嘖嘖,只准小白偷看,不準夏夏偷看,你也太自私了吧?」顧初夏一把摟住她的脖子,瞅著她滿臉的緋紅,笑得那叫一個歡樂,「不會吧小白,偷看自家男人你還會害羞?」
「你以為大家都像你這麼厚臉皮?」皇少冷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淡淡的視線掃過古初夏,聲音閑閑地透著幾分欠扁的味道。
顧初夏一把鬆開白沫的脖子,轉身朝皇少冷走去,不爽的聲音傳來,「我就厚臉皮,你管得著么?」
「本太子管不管得著你心裡還不清楚?」
「清楚你妹!」顧初夏氣極,想都沒想,張嘴就爆了粗口。
白沫額間黑線倒掛金鉤,十分不贊同的丟給顧初夏一記白眼,「我說,你倆吵架能不能別把我扯進去。」
「呃……」顧初夏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連忙轉身跑到她面前,嬉皮笑臉地解釋,「小白,我剛剛不是罵你,你懂得。」
皇少冷大步走過來,一把扯過白沫摟進懷裡,睨著顧初夏,落井下石,「你罵我,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你罵我家暖暖了,我覺得,這事咱得好好嘮嘮。」
「嘮你……」
一個『妹』字差點就崩出來,顧初夏立馬伸手捂住了嘴巴,先是沖著白沫咧嘴討好一笑,緊接著瞪向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男人,咬牙切齒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不做你會死?」
皇少冷看著她,唇角緩緩勾起,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原本被他摟在懷裡的白沫突然被扯了出去,抬眼一看,只見原本在廚房忙碌的男人不知何時走了出來,懷裡攬著的正是他上一刻摟著的白沫。
龍昊天冷著俊臉,銳利的視線看向他,透
著明顯的不悅,「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白沫一聽,嘴角狂抽不止,她怎麼聞見一股濃濃的醋味?
她剛這樣想,就聽見皇少冷的聲音傳來,「怎麼有股子酸味?」
「嗯,我也聞見了,還挺濃。」顧初夏說著往廚房走去,「不會是醋瓶子打翻了吧?」
白沫抬頭看著臉色越來越臭的男人,咧嘴笑成了一朵花;感受到她視線的龍昊天低頭不悅地瞪了她一眼,隨即攬著她的腰身走進廚房,嗓音隨之傳來,「你們倆,晚飯自己解決!」
「不要啊!」
顧初夏用手抓著門框,可憐兮兮地哀求,「昊天哥哥,我英明神武帥氣得一塌糊塗的首長大人,我不會做飯啊。」
「你男人也不會?」
「他?」顧初夏扭頭看向身後的皇少冷,「你會做?」
皇少冷將頭扭向一旁,半天憋出三個字,「我會吃!」
白沫捂著小嘴笑得渾身亂顫,龍昊天低頭看著她快樂的小模樣,唇角的弧度也揚了起來,摟著她腰身的胳膊更緊了。
顧初夏眉梢狂抖不止,「除了吃就是吃!」
「嗯,除了吃飯就是吃……」皇少冷唇角邪邪勾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