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用來發情的,不是發熱的【5000+】

春天是用來發情的,不是發熱的【5000+】

舅情難擋,寶貝太勾人,春天是用來發情的,不是發熱的【5000+】

白沫緊追慢趕,依舊沒追上一直大步走在前面的男人,春日的傍晚時分,夕陽西斜,暖風微微的吹著,帶來陣陣花香,點點斜陽照在身上,白沫走在山莊鋪滿了鵝卵石的小徑上,突然停下了追趕某個男人的腳步,就像散步一樣,一手撫著隆起的腹部,慢悠悠地走著,視線輕轉,欣賞著山莊內春日的奼紫嫣紅。<冰火#中文ai愨鵡琻

要問,她明知已經走得沒影的男人生了氣卻還有心思慢悠悠地晃著欣賞美景?她肯定丟給你一記白眼,然後回你一句,「我男人有這麼小心眼?」

好吧,雖然她明明就知道他就是這麼一個心眼小得跟針鼻有得一拼的男人,但是,嘴巴上,卻死都不願意承認這個悲催的事實。

要說,龍昊天什麼都好,長得好,身材好,家境好工作好甚至在床上那……也好到爆,但是,人無完人,他也有缺點。

小心眼還是其次,白沫不得不承認,她家男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性格彆扭,你說一個大男人為了一點芝麻大點的小事犯得著和她鬧彆扭么眇?

不就是那個什麼什麼她想知道『為什麼男人的胸前要長兩顆紅豆』么?

他明明知道答案卻不告訴她,吊著她胃口卻還要和她鬧彆扭。

白沫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委屈,索性停了步子,轉身就要朝回走鐐。

散步沒勁,回去睡覺!

只是,她一個轉身,毫無設防,整個人撞上身後某物,揉著被撞得酸痛不已的鼻子,白沫抬頭,微微皺眉,剛想開口飈一飈,卻在看清那一張臉時,消減了氣勢。

「你……你怎麼在我後面?」

前幾分鐘她還明明看到他就在前面不遠處,怎麼眨眼之間就跑到她身後來了?

難不成,他練了什麼歪門邪道的法術不成?

白沫這邊胡思亂想,龍昊天的手就揉上了她的頭頂,一通亂揉之後,開了口,嗓音清冽,「本來腦子就不聰明,挺著大肚子不好好走路,低著頭瞎尋思什麼呢?」

白沫抬手拍掉他蓋在頭頂的大手,然後嘟著嘴兒,不滿地抗議,「別以為你一百八的智商就能隨意鄙視我九十的智商,哼,我能做到的事,你未必能做到。」

「哦?」龍昊天挑眉,一雙黑眸中充滿了濃厚的興趣,「說來聽聽。」

他還就不信了,就他這一百八的高智商還能做不了她低智商做的事!

白沫凝了他片刻,一本正經地開口問道,「我能來大姨媽,你能么?」

「……」

龍昊天眉梢狂抖不止,一張俊美的臉上劃過一抹難言的挫敗。

看著一向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龍爺竟然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白沫心情超好,雙手扶著大肚子,笑得花枝亂顫。

春日的夕陽下,美麗的小花園間,一個挺著大肚的女人毫無顧忌地笑得兩眼眯起了縫嘴巴咧到最大弧度,那模樣看進別人眼裡,或許有損於小花園整體的美感。但對於她面前這個男人來說,那笑眯了雙眸卻像月半的上玄月,細細彎彎,有著無限嬌媚的萬眾風情,那恨不得咧到耳朵處的大嘴巴,卻是透著無限的率直和純真,比起那些動不動就抿嘴輕笑或是捂著笑不漏齒的女人,龍昊天真是覺得,他簡直就愛死了她此刻這樣瘋癲的小模樣。

終於笑夠的白沫慢慢停止了大笑,慢慢睜開眯著的眼,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黑眸,一瞬間,她幾乎被裡面散發出來的濃濃寵溺給當場溺斃。

「你別這樣看著我。」

她臉紅心跳,伸手就要去擋他看向她的黑眸,手還沒挨上,就被一隻大手緊緊裹住,瞬間的溫暖襲來,她的臉頰又紅了幾分。

不知為何,這樣深情的龍昊天,她竟有幾分陌生。

只是,這種陌生的感覺,卻讓她心悸不已,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她渾身燥熱不已。

「哎呀,好熱,我要回去了。」白沫說著就想掙脫開他的大手掌,誰知,他竟比之前更緊地握著她的手,任由她無法掙脫。

「你在害羞?」

龍昊天突然俯低身子,將臉猛地湊近白沫,唇角帶著笑,磁性的嗓音間透著一絲罕見的愉悅。

br>白沫的臉更燙了,將視線轉向別處,矢口否認,「才沒有呢。」

「你臉都紅成猴屁股,還敢口是心非?」

龍昊天說著,用另外一隻手撫上她有些發燙的臉頰,碰觸的溫度讓他黑眸中的笑意愈發深了,「這溫度,都能煎荷包蛋了。」

白沫一聽,氣極,反倒不害羞了,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不爽地反駁,「我剛剛就說我熱,你耳朵打蒼蠅了?」

「春天是用來發情的,不是用來發熱的!」

龍昊天戲謔的打趣讓白沫尷尬得要命,伸手一把推開他靠近的身子,然後怒氣沖沖想都沒想地反駁,「你才發情!」

「嗯。」

「……」

白沫無語凝噎,唇角狂抽。

男人沒臉沒皮到這個地步,她還能說什麼?

「所以,你得滿足我的需要。」一個箭步跨過來,龍昊天再次低頭附在她耳畔,喃喃低語,灼熱的氣息撲灑而來,一下子就勾住了她的心尖尖,顫抖的同時,渾身猶如被細微電流通過,難言的悸動讓她更熱了。

「小娘暫時不提供這方面服務,如有需求,另尋她人。」

「她人?」龍昊天勾唇輕笑,「你幫我找,嗯?」最後那一個上揚的尾音勾得,勾得白沫不止是心尖尖顫了,就連脾肺腎都開始狂魔亂舞激動不已。

白沫一把推開他靠在一旁的腦袋,一記不屑的眼神丟來,「還用我找?你龍大首長只要勾勾手指頭,那姓什麼名什麼的大美女就會主動投懷送抱,就那臉蛋那細腰那長腿,絕對能伺候得你滿滿足足。」

「酸!」

龍昊天站直了身子,看著女人一副白痴都能看得出來的口是心非的模樣,一個字,從他嘴裡蹦了出來。

「什麼酸?」白沫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打翻了百年老陳醋,能不酸?」

「……」白沫終於反應過來,看著勾著薄唇笑得迷人的男人,她抬起腳,使勁地跺,只聽見一聲悶哼傳來,她上一刻的鬱悶心情一掃而空,心情好得不得了。

龍昊天看著已經抬腳離去的小女人,在心底咬牙切齒。

小人和女子,都他媽的太不好伺候了!

白沫走了一段路,突然停止了,回頭,看著緊跟其後的男人,咬了咬唇瓣,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邊,主動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柔聲細語地問道,滿眼關切,「很疼么?」

「還好!」

別說被自己媳婦跺一腳,就是跺個十腳八腳,龍爺他也能忍受得了。

誰讓他就這麼願意慣著她呢。

所以說,通常家有蠻妻,都是男人自個兒慣出來的!

白沫一聽,立馬撒著嬌兒地摟緊了龍昊天的胳膊,輕聲問道,「夏夏說你知道答案,那你快點告訴我嘛。」

「什麼答案?」

很顯然,出來這一趟,龍昊天早已忘了之前顧初夏出的那個無節操無下限的爛題目。

「就是……」白沫左右看了一眼,見周圍沒人,說道,「男人胸前為什麼要長兩顆紅豆?」

龍昊天一下子停住了腳步,低頭,直勾勾地看著身邊一臉好奇的小女人,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看著。

在他那雙特具威懾力的黑眸的注視下,白沫慢慢地縮了縮脖子,收回自己的視線,一把鬆開她緊摟著的胳膊,「當我沒問。」

那什麼眼神?

是想吃了她還是想生吞活剝了她?

呃……

吃和生吞活剝有神馬本質上的區別?

果然,一孕傻三年!

還沒生呢,她就已經開始出現傻的癥狀了。

「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答案。」龍昊天上前一步,順勢摟住她的腰身,將她拖進他的懷裡,慢慢地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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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條件?」

白沫從他懷裡抬起頭來,滿眼透著警惕。

她才沒有白痴到立即答應他的條件,以他腹黑的心思,肯定是不好的事。

「答應了?」龍昊天勾唇反問。

「當然沒有。」白沫立即否認,「要是你提的條件難度很大,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是我媳婦,我怎麼捨得為難你,嗯?」

又是一個上揚的尾音,又是勾得白沫心肝脾肺腎都在顫抖。

龍昊天一定給她下了什麼**葯,為什麼他隨意這麼一『嗯』,她就立即有了想要答應他的衝動。

但,在最後的一刻她硬生生地控制住了自己,「既然這麼愛我,那還提什麼條件?」

「我提條件當然是有利於穩定我們倆之間的感情。」

龍昊天的話,讓白沫頓時丟給他一記『你以為我是白痴么』的眼神。

「不信?」

「信你是傻瓜!」

白沫覺得,龍昊天這個套,千萬不能掉進去了,一定得理智理智再理智。

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為什麼男人胸前要長兩顆紅豆豆?

難道只是為了在做那件事上用來調、情用的?

不會吧!

這麼不高大上?

「不想知道答案了?」

明明知道她好奇心特強,還這麼引、誘她,白沫無語地瞪了他一眼,無奈地擺擺手,「好啦,我答應你的條件就是了,不過,你可不能利用我的好奇心來滿足你某種變態的需求。」

「變態需求?」

龍昊天臉色頓時臭了起來,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透著明顯的不悅,「比如……」

「到時候再說。」

白沫心裡很明白,作為一個容易在春天裡發情的物種來說,如果她沒猜錯,龍昊天提的條件肯定和那啥啥啥有關。

於是,她就提前把話撂下了,到時候,他如果趕亂來,看她不直接踹得他……呃……好像也不能踹。

踹壞了,誰來賠她下輩子的性福。

白沫在這邊琢磨著自己的小心思,龍昊天在心底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沒錯,對於一個體力充沛精力旺盛荷爾蒙分泌過多並禁慾了許久的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一度***更讓他渴望得到。

他就是想今晚上了她。

但又考慮到她的身體,只得退後一步,想著,能讓女人吃上他的大棒子也是不錯。

雖然她技術不嫻熟,有的時候甚至弄疼了他,但他就是愛死了那種感覺。

在床上,他覺得,白沫就是他不小心染上的毒癮,他根本就沒想過要戒掉。

不禁不想,更想得到更多的性福。

雖然,白沫在一開始就試圖掐斷他的小心思,但一到夜晚,上了床,關了燈,被子一掀,衣服一脫,那個時候,誰還會去考慮這是不是變態的需求。

這樣一想,龍爺豁達了,於是,將懷裡擁著的小女人更加緊了,唇角餵養,心情很不錯。

白沫抬頭看著唇角帶著莫名其妙笑意的男人,突然脊背一陣發涼:這個腹黑的悶、***,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想知道答案?」

就在白沫暗自忐忑之際,龍昊天突然看過來。

「廢話,快說,到底為什麼?」

白沫滿眼的好奇一臉的期待。

「你真笨。」

頭頂又被亂揉了一通,白沫狠狠地瞪著他,然後默默地將頭髮順直了。

她發誓,他要是給不出讓她爆笑的答案來,她一定不會繞過他!

呃,為什

么是爆笑?

夏夏不是說過了么,那個問題本身就是個笑話。

既然問題不好笑,那麼笑點肯定在答案上。

龍昊天突然停了下來,看向白沫,半響才緩緩開了口,「難道不是為了區分正反面?」

「……」

呆愣了n秒之後,白沫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直接笑得前俯後仰,那動靜,惹得小寶也彷彿聽到了她的爆笑聲,在肚子裡面動彈個不停。

「哎喲哎喲不行了……」白沫扶著肚子,將身子靠在龍昊天懷裡,笑得嘴角都在抽搐,「小寶在抗議,快,掐我一把。」

「她又什麼好抗議的?」龍昊天一把將她攬進懷裡,「難道我說的不對?」

小寶:先丟給某親爹一鄙視眼神,然後胎語傳音『粑粑你這麼高智商小寶真的現在才知道,不過,你這樣無節操的答案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要知道我正是接受胎教的關鍵時期你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好么』。

「這答案……哈哈……奇葩不行我要立馬告訴夏夏去。」白沫興奮得不行,掙開他的胳膊抬腳就要走。

胳膊被拽住,下一秒,她又跌進他的胸膛間,低頭,唇角摩挲著她的耳廓,「那條件,你答應了?」

「呃,什麼條件?」

「給我……」

「不要!」

「那好,就這麼定了!」

「什麼定了?我說什麼了?」

「吃棒棒糖,我剛剛已經給你選擇了!」

「……」

白沫在心底絕望的哀嚎不止,她到底什麼時候做的選擇?誰來告訴她告訴她?

ps:明天,萬字更,凌晨準點更新。

話說,最近留言區靜悄悄,花大嬸好想聽一首『寂寞沙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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