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禍事(上)

第四十章 禍事(上)

隨著多隆的「遠嫁」,宮內四格格蘭馨格格的下嫁,熱鬧的紅綢過去之後永璋的活力也被抽走了不少,套用貝勒爺的原話就是,有腦子的有樂趣的走的走嫁的嫁,爺空虛寂寞冷了。<冰火#中文******$****

「這並不是你糟蹋自己身體的理由,永璋堂哥。」永璧趴桌看著那纖細修長的青年輕輕鬆鬆抬腿壓在杠上雙腿呈直線壓腰,據說這是在練習基本功鍛煉肌肉能。永璧不是沒看過跳舞的男人,可是不管是男人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誘人的腿部線條。

然後腦補了一下如果弘晝也練一下。

永璧捂了捂鼻子,正襟危坐,「據說萬歲爺連續半個月留宿容嬪的寶月樓了,阿瑪托我來問一下,你知不知道什麼關於維族動態的內幕……」

永璋往後踢腿,經過多日系統科學的鍛煉之後即使是嬌生慣養的永璋的這具身體也可以做出大部分較有難度比較考柔韌度的動作了,「為什麼你們會來問一個不參政事的閑散貝勒這種事?我也有好些時日沒進宮了,你還不如讓你家男人直接進宮去問萬歲爺。」

就是因為進宮被削了頓才出來找救星啊。永璧抹把臉,琢磨著該不該勸永璋進宮瞧瞧乾隆。他的性子畢竟比姚華內芯的永璋好太多,這種賣友求榮推兄弟下火坑的事還不能心安理得順理成章地做決定。

永璋是決定沒什麼要事都不進宮了,每次進宮都沒好事發生。第一次進宮就惹到了明明該是不錯的床伴可其實是渣皇父,第二次進宮就受罰差點廢了一雙腿,第三次進宮就差點陷進去了出不來,然後每一次次次都讓他覺得越來越危險。

那男人是他的劫。

「永璋,你總不能一直這麼清閑的吧?畢竟是個貝勒爺……」永璧訥訥找著理由。之前乾隆對永璋很不好這是全大清都知道的,要不是當時永璋都病得被御醫下了病危通知書說是活不到冬至,乾隆也不會補償興緻地封他個貝勒沖喜。

天知道這對父子怎麼就突然這般在禁忌的路上越走越窄了呢。

「我體弱多病不忠不孝實在擔不起什麼重任,還有什麼事么沒事就走有事快走魏三機送客。」永璋嫌棄地解開又纏住脖子的辮子。

存在感比吳書來還低許多的貝勒府管家魏三機畢恭畢敬地出來了,「奴才恭送世子。」

小初踮腳遞毛巾給永璋擦汗。

永璧嘆氣,告辭離去。有些事,大家都要好好想想。

每次永璋念叨著絕對不要再進宮的時候,總有一個要進宮的原因放到面前。

「……善保,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剛盯著小初抄完一遍山海經的永璋愕然抬頭,看著眼前已經愈發成熟的少年,或是說已經能用男人去形容了。

「……」和珅嘆了口氣,重複了一遍。

明珠格格和宮女小燕子在宮外勾搭了一個維族男子名叫蒙丹,疑似就是學名容嬪俗名香妃的青梅竹馬的姘頭,並且將他安置在福家別院,每日鬼鬼祟祟疑似幫助兩人私通款曲。

明珠格格和宮女小燕子在宮外勾搭了一個漢族男子自稱蕭劍,疑似與反清復明人士暗通款曲身份成謎,被安置在福家別院每日與永琪福家兄弟把酒言歡。

當然這是劇情,永璋一點都沒意外。

前提是,沒有神展開。

「……蕭劍,永琪,蒙丹,把酒言歡不醉不休,夜深同宿一屋並傳出歡好之聲,次日永琪發熱告病十日方痊癒?」永璋揉揉兩頰以免自己因為過度驚訝而導致面部神經失調,「口味真重。」

「重點是,昨日尚書房外五阿哥與十二阿哥起了衝突,十二阿哥失言冒犯了晴格格,明珠格格見義勇為將十二阿哥推下荷花池,令妃娘娘為明珠格格求情時動了胎氣,五阿哥自告奮勇請了薩滿法師準備於明日進宮為令妃娘娘祈福。」

信息量太大。永璋起身,吩咐小初去取了朝服來為自己換上,「我這就進宮去瞧瞧永璂。善保,這些皇家的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便好,可不要再與他人言說了,不然被抓了把柄誰也救不了你。」

「奴才明白。」如果和珅知道今日永璋進宮後會發生什麼事,估計就是被怎樣威脅了都不願替那人做了個傳話筒。

永璋驀然想起,自己前前前些天才因為賽婭與多隆的事進宮,這次進宮的理由算是探望永璂么?

「……皇阿瑪,您老下次能換個正常的方法傳喚兒臣進宮么?」剛進宮就被吳書來帶到養心殿,永璋瞧著乾隆悠閑寫字的模樣,頭頂冒出的就是「爺能弒君殺父么」的問號。

「朕的永璋很聰明,明面上正常的傳喚都會被各種借口推辭。」乾隆放下毛筆,暗紋宣紙上書「風華絕代」狂草四字,張狂肆意中暗藏著溫柔深情,「朕對永璋實在是思之欲狂,不得已只好另闢蹊徑,以償相思之情。」

永璋突然很遺憾自己不會說粗話。

修長的手指撫上男人的肩膀,如玉光華在金黃色布料的襯托下愈發晶瑩剔透。淡色的薄唇輕觸頸間凸起,緩緩往上直到貼在線條冷硬的下顎。跨坐在男人腿上的清俊青年半眯著眼,唇角帶笑,「乖,告訴我永璂怎麼樣了?你是用什麼籌碼拿捏住了善保?」

乾隆拿捏住他彷彿不堪一握的柔韌小蠻腰,低頭舔吻著他頸間青色血管,笑得溫柔,「永璂還沒掉下水就被侍衛救了,對於和珅而言,忠誠於朕才是光大門楣照顧弟弟的正路子。」

「不愧是皇阿瑪。」永璋仰起頭,任由乾隆的吻從大動脈下滑到鎖骨,任由他扯開自己的衣領,眉目間似乎染上了淡淡的情|欲之色,細看卻還是空洞的漠然。

「永璋過獎了。」埋首在他肩上不斷留下齒痕吻印的乾隆沒有掩飾自己得意的笑容,蘇醒的熱鐵隔著布料在他腿上摩擦。想想他容易么,為了一次歡愛還得前前後後算計那麼多準備那麼多籌碼,還好即將到手的福利足夠美味。

哪怕他知道,這一次繼續下去,他是真的會上癮的。

「何必呢,你直接說你欲求不滿想跟男人上床,上次滋味太好想跟爺來一發不就好了么,都是男人我又不是沒需求,你這種規格水平的炮友挺難得的。」永璋主動伸手握住了那跳動的物事,熟練地上下擼動勾撓,兩頰染上桃色。

這話說得太白,乾隆恨不得自己沒聽懂。眼前的永璋散發出了墮落而誘人的氣息,話語無情而淫|靡,舌尖舔過唇瓣潤紅了蒼白,一邊是蠱惑的熱血沸騰一邊是無情的冰凍三尺,乾隆眼裡都泛起了血絲,狠狠吻住他的唇,「你倒是說得輕巧熟稔,是有許多這般的露水姻緣么?」

「不然你以為爺的技術是天生的么?」永璋往下滑落龍椅,迷離雙眸正對著雙手伺候著的龍根,然後緩緩貼近了隔著布料舔過,一手正往上要解開那褲頭帶。

「朕不只是為了發泄!永璋,不得再這般作踐自己。」乾隆低喝一聲強行抑制住從下頭倏然上傳的火熱,扣住他的手腕將他壓在御案之上,筆墨紙硯灑了一地,「永璋,不要再沉浸在過去了,看著我,然後相信我會把真心給你……」

「萬歲爺,吾名姚華,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妖華,從情|欲中長出的沒有心的妖花。」沒被扣住的手搭上男人的肩膀,雙眸被媚色渾濁,「況且,你又有什麼值得我相信的呢?作為皇阿瑪,永璜永璋永珹永瑢永璂,作為皇帝,孝賢令妃香妃純貴妃,作為情人,慧賢雨荷……」

永璋以為自己已經不再計較也不會去計較,可是原來有些心結一直都在。

他突然有些討厭這種不受控制不在掌控內的情緒了。

乾隆意味深長地笑了,漸漸開始收網的皇帝知道有些話心知肚明就好挑明了說會適得其反。被評價是笑得一臉猥瑣的乾隆帝脫下了青年的長褲,然後是褻褲,常年練劍拿筆所留下的厚繭摩挲著粉嫩的玉|莖,「誰沒有個過去,只是會被困在過去的,都是笨蛋。」

永璋痛快地在他手下歡愉地呻|吟,雙眼微合嘴上依舊不饒人,「皇阿瑪,手上功夫不錯,怎麼練的……」

似乎是完全沒把乾隆的話聽進去,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及時行樂地縱容著欲|望,只有欲,沒有情。大概連永璋自己也沒有察覺,其實心底里已經是有什麼開始改變。

每次聽到永璋喚他「皇阿瑪」總是有種奇怪的滿足感。乾隆低頭用牙齒輕啃潔白胸膛,一如印象中的單薄可是線條愈發優美,兩點朱紅在唇舌玩弄中潤澤閃亮,也讓身下人斷斷續續發出了動聽的聲音。

乾隆欣賞著永璋漸漸綻放的姿態,面上是痴迷心底卻是越來越冰冷。永璋越是不加掩飾地縱|欲,不也越是說明了他沒用心,只是單純地「解決男性生理需求」么。

永璋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仰臉貼上他的唇,冰冷而柔軟。

乾隆只覺那處已經堅硬如鐵蓄勢待發,只有永璋才能給予的洶湧慾火席捲了全身。然後突然明悟了,不被相信真心不願接受真心自以為沒有心還沒得到心什麼都可以暫時延後,只要人在了心遲早也是自己的。

「永璋,你是我的。」乾隆按住他的腰,滾燙的冠狀物頂住了隱秘的入口,強硬地往裡頭擠。

疼得永璋在他背上劃下五條血痕。

「姑娘,你不能進去啊。」

「皇上!皇上!皇上救命啊!皇上救救香妃娘娘吧!皇上!」

殿外突然一陣吵鬧爭執,尖銳的女聲由遠而近,眼看著就到了門外。

永璋一腳踹開他低頭整理好衣服褲子,轉眼又是個清雅出塵的貝勒爺,只除了臉上紅暈未褪。

乾隆也迅速打理好自己,還沒拉住永璋殿門已經被重重撞開。

「說吧,什麼事?」要是沒什麼要緊事,你們就死定了。乾隆看著摔在地上一個宮女裝一個維族服裝的兩個狼狽人影,殺氣在眼底瀰漫開來。

擅闖養心殿,打斷父子間的」友好交流』』。呵。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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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瓊瑤]渣渣對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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