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自作自受
前段時間,朋友發了一段島國某港口,漂浮著幾具女性屍體的視頻。
雖然這事沒上新聞,但我一眼就知道和島國風情街有關。
好多人以為,島國風情街是男歡女愛消遣之地,那裡燈紅酒綠,美女如雲。
但那畢竟被島國黑幫掌控,外人看來是人間天堂,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是人間地獄。
我曾在風情街待過一段時間,在寫真實經歷以前,希望各位看官謹記。
第一,在外不要輕易相信所謂的同胞!一定要是非分明。
我見過兩個大陸失足女,上一秒還姐妹互稱,下一秒就因為客人的小費互捅刀子。
最後兩個人倒在血泊中,屍體被黑幫喂狗丟海。
第二,風情街內不要同情任何人,街邊流浪漢可能會因為你憐憫投幣盯上你,導致你性命不保。
有人可能會說我冷血,那是因為我在那風情街見到了太多。
言歸正傳,風情街的真實秘密只會讓你感到恐怖又絕望。
2016年左右,我還沒畢業,那時候流行校園貸和消費貸。
父母務農,我家境不好,看同宿舍有錢的室友穿高幫阿迪,戴蘋果手錶,我居然有樣學樣,跟著室友買名牌球鞋和潮牌衣服。
沒錢了我就借網上高利貸和校園貸,不瞞你們說,花唄借唄都被我用光了,我還跟著室友染上了賭博的癖好。
每天逃課,跟一群狐朋狗友去學校周圍麻將館炸金花,印象最深的一次,我上了頭,看著手裡的錢一點點輸光。
我借口上廁所,蹲在臭烘烘的茅坑裡,找了個借貸軟體,直接從裡面提了一萬塊,牌桌上一股腦全部賭上去。
最後當然還是輸得精光。
狂熱地腦袋瞬間清醒,我這才開始算自己究竟欠了多少錢。
本金加上利息,原本我只借了七萬,卻要還二十萬。
我一個窮學生,家庭條件又不好,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
借貸公司輪番打電話轟炸我還錢,還有公司請打手來學校找我,把我逼到牆角一頓伺候,讓我趕緊還錢。
現在想想,這些催債的和風情街里的打手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使。
後來我爸媽不知道怎麼得到消息,跑到學校找我,但拿不出那麼多錢替我還。
我爸氣得拿著鞭子在學校追著我打,我媽心疼我,跪下來求我爸住手。
圍觀學生很多,看他們在旁邊指指點點,我只覺得羞愧難當。
憤怒之下我說了這輩子讓我最後悔的話,我指著爸媽說。
「誰叫你們那麼窮還生我!從今天起我跟你們斷絕關係!欠的錢我也自己還,人死鳥朝天,不死終會出頭。」
我爸氣得拉起我媽扭頭就走,我當時毫無悔意,覺得在學校丟了面子,主動辦理退學。
為了還錢,我在網上找掙錢的工作。
很快還真讓我找著一個,那年不是流行比特幣嗎,網上高薪找「挖礦」的助理,也不需要啥技術,一個月一萬五,包吃包住。
然後我打電話過去,接電話的是個甜甜的妹子,和她一交流,我才知道工作地點在島國。
去島國辦理簽證手續很麻煩,還有年收入要求,我一個窮學生肯定辦不了。
本以為高薪工作要離我遠去,妹子卻說她有辦法,問我是不是真想過去賺錢,島國信息技術比國內發達,在那邊挖一年就可能身價百萬。
我當時窮瘋了,加上身上債務繁多,想都沒想,就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妹子讓我先去深圳某地的海灘,具體地點為了過審,不方便泄露。
我身上只剩下幾百,但想到新聞上說過,在島國刷盤子都能月入過萬,所以我還是義無反顧買了車票。
等到妹子說的地點后,我才知道這是一處無人海灘。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海,金黃的沙灘,雪白的海浪,一望無際的藍天白雲,空氣中帶著腥甜的味道,我幻想到了島國后,人生也會如此明媚。
就在我欣賞之際,妹子給我打來電話,說下午五點半會有一艘漁船來,讓我上漁船。
原本我以為此行只有我一個人,沒想到三點左右時,兩個年輕女人也來了沙灘。
這兩個女生看上去剛成年沒多久,穿著時尚,其中一個長得挺乖,是我喜歡的類型。
她們問我是不是在等船,我點點頭說是。
兩個女生異常激動,問我知不知道從這裡到島國要多久。
「三到五天吧。」我回答她們。
她們更激動了,其中一個直接脫去身上衣服,只穿了內衣,向海里跑去,另一個也有樣學樣,脫掉衣服衝進海中。
兩具雪白的胴體在海里暢遊歡呼,她們沒穿比基尼,內衣濕漉漉的,隱私清晰可見,長相甜美的女生還朝我招手,示意我跟她們一起玩。
我按捺住內心衝動,擔心一會漁船來了沒看見,所以拒絕了她們,眼睛還是時不時偷瞟春色。
很快她們玩累了,坐在沙灘上,甜美女生從包里拿出一張帕子,讓我幫忙給她們擦擦身子。
兩個女生這麼大方,我自然也不能丟男人臉,接過帕子幫她們擦身體。
她們身上有著海水的鹹味,砂礫和水珠掛在白亮的皮膚上,雖然隔著帕子,可觸感依然溫軟,我是個處男,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女生,自然起了生理反應。
因為是夏天,我穿著短褲,很快被她們發現,兩個女生也絲毫不顧及地嘲笑我,甜美女生更是直接笑道:「人小活還挺大嘛!」
我尷尬地不知道怎麼接話,慶幸漁船的鳴笛聲解救了我。
一艘不大的漁船停在海邊,放下一艘木船來接我們。
兩名女生立馬穿好衣服,我們向木船奔去,划船的是個長相兇狠的男人,他叼著一根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臉上的刀疤。
他一口潮汕話,罵罵咧咧地讓我們趕緊上船,兩個女生顯然也害怕他,我們不敢說一句話,坐上他的小船。
很快我們上了漁船,幾個漁夫打扮的人笑嘻嘻盯著我們,口裡說著我聽不懂的方言,其中有人更是直接上手摸了下兩個女人的胸。
她們也只能默默承受,一點也沒有先前的興奮。
我自然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他們長相很惡,毫無素質,我瞬間有些後悔上船,所以假裝說自己還有東西落在海灘上想回去拿。
但是刀疤男人一句話,讓我立馬打消了下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