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戰家族長
被七個大漢團團圍著,林棟確實是沒辦法,一個小階級之間的差距就猶如鴻溝一般,更別說是相差一個大階級了。
可以直接說,現在的林棟只用其中一人動一動手指就能滅掉,練氣期只是最基礎的時候,練氣中期后才可以些微的使用出法器的百分之一的威力,當然,前提是你要有一件法器!
練氣後期,也就是練氣七層之後才可以修鍊法術,這才有一點自保之力,所以說,一般家族裡面的年輕一輩只有練氣七層之後家族裡面的長輩才會同意他們出來歷練!
當然也有特殊情況,比如林棟,還是凡人的時候便可以獨自闖蕩修仙者的遺迹!
……
林棟好歹也擁有一個成年人的心理,一個活了幾百歲的『老人』竟然被幾個『小輩』摟在懷裡算是什麼事?
所以林棟忍不住開口道:「幾位前輩,有什麼事能不能放我下來再說?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雅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哈哈,你這小子,還嫌東嫌西的,你要知道我們可是你......」還沒等他說出口七人中的老大便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把他放下來吧,有些事還是等回去老祖宗看過再說,現在說這些有些為時過早了。」
「這……,是!」
說完,戰狼轉過頭對著林棟說道:「小兄弟,我們幾個有些事必須要帶你回戰家檢測一下,若你不是我們找的人我們戰家一定會對你做出賠償的!」
「那……,好吧。」
現在林棟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只得答應他們,現在他只希望他們真的會遵守承諾放過自己!
一行八人從密林之中回到了鎮子上,等在戰船上的站家族人看到七殤七人真的帶回了一個少年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林棟的身上。
那些人的目光中帶著疑惑,希冀,猶豫……等等感情,以林棟幾百歲的經驗,這些人對自己沒有惡意,正當他思考的時候,一瞬間,林棟突然感覺從戰船的一處傳來一道令人感覺不舒服的目光,一閃而逝。
林棟抬頭看去,那道目光來自於一個有些孤僻的年輕男子,他的周圍一丈之內沒有一個人,好像所有人都不自覺的遠離了他。
他也感覺到了林棟目光,朝著林棟看過來,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林棟驚呆了,那是怎麼的眼神啊,漠視蒼生,冷漠蒼涼,似是世界之事皆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殊不知道,那個年輕男子見到林棟的眼神一樣是驚奇不已,林棟人老成jing,早就是把所有的情感藏在心底,眼神裡面表現出來的只有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靜如湖水』,不起一點波瀾!
對視過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分開目光,短短一瞬間也沒有人發現其中的異常,唯獨兩人心中都對另外一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來到船上,戰狼七人不約而同的圍繞著林棟坐了下來,隱隱約約地把林棟圍在其中,其他人見此就不好再過來與林棟交談。
啟程,回到戰家一共用時五天,依靠鐵甲船的速度已經算是最快的時間了,畢竟鐵甲船只能算是戰鬥船隻,速度並不是它的強項!
……
一路上,林棟不斷的在腦海中尋找一切關於戰家的信息,想要分析其目的,但是最後還是一無所獲,只是尋找到一點似乎是和自己這次去戰家有點關係的事情。
戰家,一個傳奇的家族,據說是某個上古家族的分支,就算是一個旁支但是來到大陸南邊之後立即以他們強大的手段從另外四大勢力手中搶出一份領地,而另外四大勢力還沒有做出反應。
默許了戰家的存在,這就足以說明其強大的實力無可質疑!
想不通林棟也不再去想了,既然上天要他重生一次那不應該讓他在開始的時候便夭折,以他自己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和戰家這個龐然大物相比較的。
來到戰家之後,其他人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唯獨先前和林棟對視的人獨自一人跟著林棟,周圍跟著戰狼七人朝著戰家最中心的區域走去。
一路上,有不少人對著林棟指指點點,同戰狼七人打招呼,但是看到林棟身後的那個年輕男子之後眼裡卻是流露出厭惡的神sè,一些人眼裡還帶著深深地恐懼!
不緊不慢的行走在戰家,想通之後的林棟不僅沒有流露出緊張的神sè,而且還表現出興奮的神sè,完全和以前表現出來的不一樣!
這讓周圍的人不禁想到「或許這才是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神**!」但是他們確是不知道,這僅僅是林棟裝出來的而已,只是為了迷惑他們!
以林棟前世幾百年的經驗,不說是人老成jing,那也是老狐狸那個級別的,什麼沒有見過,怎麼可能只是看見一些閣樓亭台就興奮呢。若是一些天才地寶還差不多。
不知不覺間,幾人已經來到了最中心的住宅出,守候在外面的守衛看見是戰狼七人並沒有多做阻攔就讓他們進去了。
不多久,戰狼七人帶著林棟來到了一間大殿裡面,上面坐著一個面容威嚴的男子,看其面容應該只有40歲的樣子,但是修為高后修飾的面容是可以減少老化的速度的。
最關鍵的是戰狼他們築基期的修為林棟還可以根據以往的經驗判斷出來,而眼前坐在大殿上方的那個男人修為以林棟前世金丹期修士的眼光也看不出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男人的修為超出了林棟前世的修為!
因而林棟卻是不好估計他的年紀,值得硬著頭皮上前說道:「前輩,不知道帶我過來所為何事!」
那人沒有回答林棟的話而是對著林棟身後的幾人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帶他去見老祖宗!」說完一揮手就就帶著林棟化成一道青煙消失不見!
當林棟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是在一處深山之上,眼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先前那人,另外一個卻是一個衣衫襤褸的糟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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