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五嶽盟主
nbsp;任我行見狀,心中大駭,不敢再繼續糾纏,運氣能調轉的那部分內力,雙臂猛然用力,將左冷禪推出,而他自己則倒飛回到轎子上,裝作無事的樣子,暗中調了一口氣,看著五嶽劍派的眾人,說道:「左掌門的內功,果然非同凡響,在下佩服,佩服。」
而他心裡卻暗中想道:「如今之計,先回黑木崖療傷,再派人尋找盈盈,至於雪心的仇,暫且先忍一忍吧。」
想罷,不待五嶽劍派的人說話,強忍心中的怒意,繼續說道:「今天,我ri月神教佔據天時,地利,人和,若一舉將你們消滅,將來傳揚出去,必被武林同道笑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放你們回去,了一了未了的心愿,一個月後,本座將親帥三萬教眾,回到中原,過一個山峰,滅你們一派,來祭奠…來祭奠我的妻子」語氣越說越重,最後甚至有接近暴怒的架勢。
五嶽劍派幾個掌門相互對視一眼,雪心明明被魔教弟子救走,任我行怎麼說是他們殺的呢?
任我行卻不理他們,繼續說道:「如果到時候,你們當中有一人還活著,算我姓任的無能,回!」
最後一個字剛落,四名神教弟子忙將轎子轉過來,抬著轎子飛身而走。
見任我行走了,莫大對左冷禪佩服的說道:「左掌門,還好有你,不然我們五嶽非被這魔頭滅了不可。」
天門道人也說道:「剛才那個魔頭的武功,我們也都看到了,此刻想要剷除魔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建議大家緊緊地團結在一起,再建新一屆五嶽聯盟,只有如此才能抵得住一個月後魔教的入侵,留有一線生機,各位師兄師姐覺得呢?」
天門道人這話無疑說道了左冷禪和岳不群的心裡了,左冷禪說道:「這個建議不錯,五嶽同心,其利斷金,只要我們五嶽劍派同心協力,早晚會把魔教消滅乾淨,不過…」
說著左冷禪沉吟一下,為難的接著說道:「這五嶽盟主之位嘛……」
其他四派的掌門紛紛上前幾步,莫大提議道:「我們幾個當中,以左掌門的武功最高,這盟主,自然非左掌門莫屬。」
左冷禪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看了站在朱翊鈞身後抱著劍,微閉雙目,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的李珉廷一眼,見他沒搭理自己,這才佯作為難的說道:「這太抬舉了吧?左某人何德何能?」
岳不群聽到卻著急的對天門道人說道:「天門師兄,那我們五嶽派,齊聚泰山玉皇頂的十年一次比劍奪盟呢?」
天門道人卻完全不在意的說道:「哎,岳師兄,還比什麼劍啊,剛剛只有左師兄能和任我行打成平手,這次,就算再比劍無非還是左掌門勝,況且,魔教揚言一個月後要踏平我五嶽劍派,大事臨頭,事且從權。」
說著看向一旁低頭不語的左冷禪激將的說道:「左掌門就不要再推辭了,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好位子,肩上的擔子很重,左掌門,該不會不想負責任吧?」
說完,看向岳不群道:「岳師兄,你說是不是?」
岳不群yin沉的臉sè瞬間轉晴,微微一笑,對左冷禪道:「天門師兄,所言甚是,左師兄就順應天命吧。」
定逸師太也點頭說道:「定逸也認為,五嶽之中,唯有左師兄能坐上這個位子,師兄就不要再推辭了。」
幾個人卻沒發現,當岳不群最後一句『順應天命』四個字剛脫口而出的時候,李珉廷的雙眼猛然睜開,殺意頓時狂涌而出,雙目中的殺氣猶如實質般shè向左冷禪。
而朱翊鈞身後的張書和以及其他朝廷高手,也紛紛手握劍柄,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斬滅五嶽的跡象。
左冷禪聽到之後,微微一嘆,正要答應的時候,同時也感覺到李珉廷的目光,心中大駭,眼光一轉,看了朝廷其他高手一眼,見近百高手無不滿眼殺意的盯著自己等人,將要脫口而出的話,頓時吞回肚子。
其他四派掌門也感受到這種殺氣,同樣愕然看向站在朱翊鈞身後的朝廷眾人。
岳不群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他可是知道他這個乾兒子對朝廷的忠心可是達到了髮指的地步。
想到這裡,忙看向朱翊鈞,見朱翊鈞微閉雙目,嘴角掛起一絲冷笑,感覺到自己看他這才抬眼向岳不群冷冷的看了過來。
殺意,他的乾兒子竟然對他起了殺心,見狀,也不敢發怒,知道是他的錯之後,和寧中則對視一眼,不再多言。
其他三派掌門剛才也見到李珉廷和左冷禪對戰並且佔據上風的情景,也想起來這群近百人的高手可是朝廷中人,也不敢多言。
左冷禪尷尬的乾咳一聲,對岳不群道:「岳師兄,順應天命四個字,豈是我江湖莽夫能說的?我看五嶽結盟之事暫且作罷,等解決一個月後的危機之後再說。」
聽到左冷禪這話,朱翊鈞也是一愣,他可是要藉助原著中左冷禪當上五嶽盟主之後的野心和岳不群相抗的,如果現在他不當,那以後又不知得何時了,便上前一步,對五嶽的掌門抱拳道:「各位師叔師伯,晚輩隨出自朝廷,但江湖之事,也不想插手,況且,此次出京也是奉太子殿下旨意出來辦事,各位長輩該如何,還如何就可,只是希望說話能注意,不要損了朝廷和皇室的威嚴便可。」
左冷禪聽完,疑惑的看了朱翊鈞一眼,他不明白這個朝廷官宦子弟為何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況且還隱隱有支持他的意思,他不是岳不群的乾兒子嗎?
岳不群也差異的看著朱翊鈞,不明白他為何不幫自己說話,反而要幫左冷禪。
朱翊鈞給岳不群拋去一個安心的眼神之後,就退回朝廷隊伍,不再多言。
左冷禪見狀,嘲諷的看了岳不群一眼,說道:「既然各位和朱公子看得起左某,那我也就不推辭了,希望以後能多為武林多為朝廷做一些事,從今ri起,我五嶽劍派就同氣連枝,共御外敵。」
五嶽劍派的弟子忙舉起劍喊道:「同氣連枝,共御外敵!」
……
卻說任我行,回到黑木崖之後,含淚將雪心放在竹筏上,隨冰湖水漂流而走,之後回到ri月神教大殿,將神教第一神醫平一指叫到文成武德殿。
「教主節哀,以身體為重,依屬下所見,教主的內傷雖然不深,但有極大地隱患,教主一身集合了眾多內力,但畢竟不是自己的,要是平時,教主有內力壓制倒也無妨,但一旦與敵對戰,這些內力的隱患便顯露出來,若有一ri,壓制不住這些內力…」平一指說道,雖然聽上去口氣很是尊重,但實則臉上卻寵辱不驚。
任我行聽到這裡,猛然轉身,看著三十多歲,衣著儒雅,相貌堂堂的平一指,雙眼一眯,冷冷的說道:「說!」
平一指之所以寵辱不驚,並不是他的本xing如此,而是因為,他現在效忠的是東方不敗,是朝廷。
朱翊鈞還沒來之前與東方不敗的傳信中就提到過平一指,並且要她一定要將平一指拉攏過來。
任我行回頭看了平一指一眼,轉頭走到教主的位子上坐下,問道:「平一指,那你有什麼辦法為本座醫治啊?」
平一指道:「教主之症,已非藥石所能醫治,為今之計,教主不可再練那神功,也不可再用神功,將來將所有吸取來的內力全部散去,這才是治本之道啊。」
任我行霸道的說道:「我就不信,那些外力,能耐我何。」
說完,不待平一指再多言,站起身說道:「平一指,此事,不可傳揚出去,泄密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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