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4章 番外:明漾X裴應章:第二次
明漾絲毫不知道她走後,那些所謂的同學在背後怎麼議論她。不過,她也不在意。人嘛,不都會被人議論嗎?車子停在樓下,明漾也不知道裴應章今天回不回來。反正,一天他都沒有給她打過電話。開了門,保姆已經帶孩子睡了。她回到卧室,沒想到檯燈亮著的。裴應章躺在床上,靠著床頭,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明漾有些詫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不由放輕了腳步,去拿了睡衣,然後走進了浴室。洗了澡出來,她剛走到床邊,就聽到裴應章說話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明漾微怔,回了頭,對上他的眼睛,「打什麼電話?」「我昨晚半夜出去,一天沒有回家,也沒有聯繫你,你就不知道問一下我嗎?」裴應章盯著她。明漾抿了抿唇,掀開被子上了床,「我想你應該有事要忙。你要是不忙的話,會回來的。」「你喝酒了?」裴應章皺眉。明漾刷了牙的,而且喝了酒之後還去吃了夜宵,怎麼還是有酒味嗎?見她不說話,裴應章就知道自己說對了。「以後一個人,不要出去喝酒。」裴應章提醒她。明漾看向他,「你不是說,要習慣嗎?當你的女人,酒都不能喝,你以後怎麼帶得出去?」裴應章聽到她說這樣的話,是意外。明漾說完也有些後知後覺,她怎麼突然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我睡了。」明漾心裡有點亂。和婭然聊過之後,她就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和裴應章走到這一步,只要再繼續走下去,她不可能一直這麼拒絕他的。這樣的事情,她總歸是要接受的。她該主動嗎?明漾腦子裡一直在想這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心裡有了那個念頭之後,身體好像就有了些變化。她轉過了身,面向裴應章。裴應章還沒有躺下來,看到她主動面向他,他有點受寵若驚。可也不敢隨意去揣測她的想法。明漾的呼吸有些重,她緩緩朝他腰間伸出了手,把手放在他胸口的那一剎那,裴應章的身體瞬間繃緊了。他的眼神也變了。凸起的喉結微微滾動,他問:「你在幹什麼?」明漾總不能說,她在主動試著跟他親熱吧。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手掌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酒壯慫人膽,她的手指蜷縮,輕輕劃過他的胸膛。也就這個動靜,瞬間讓裴應章沒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氣息粗重,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慌亂的雙眼,「你到底要幹什麼?」明漾已經做出了這一步,她索性盯著他的嘴唇,意圖很明顯。沒被他抓住的那隻手輕輕攀上他的脖子,稍微帶點力把他往下壓。裴應章抿著嘴唇,她的舉動和眼神讓他身體躁動起來。「明漾,你這不是在玩我,是在玩火。懂嗎?」裴應章還強忍著,聲音變得越發的緊,「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收斂一點,一會兒別後悔。」明漾沒有說話,她微微仰起臉,嘴唇靠近他綳成一條線的嘴唇。就碰到的那一剎那,裴應章徹底地放肆了。像極了兩軍交戰,原本還好言好語,哪知對方突然進攻,他若是不還擊,就錯失了奪下城池的機會了。裴應章的吻可不似明漾那般小心翼翼。他憋太久了,今晚難得她主動,他要是還憋得住,那就不是個男人。「是你先招惹的我。」裴應章狠狠地吮吸著她的嘴唇,告訴她已經毫無撤退的機會了。明漾伸長了脖子,已經走出了這一步,她也沒有理由再退縮。萬事開頭難,開了頭,就不難了。裴應章嘴上放著狠話,但是真正要進行的時候,還是很溫柔。那一次,根本就來不及去體驗和享受。所以才讓她心裡有了陰影。這一次,他必須讓她愛上這種感覺。明漾的身體在顫抖,不是害怕,是身體給出來的一種反應。特別是裴應章在幫她放鬆的時候,她全身都酥麻輕顫,咬著牙,生怕會發出一些羞恥的聲音來。這個房子里,不是只有他倆。「放鬆點。」裴應章輕啄著她的嘴唇,他也一身的汗。明漾在他在帶動下,總算是接受了他。只不過這個過程,讓她疼得額頭冒汗。「痛就咬我。」裴應章和她不一樣,他一下子就像從狹窄陰暗的地方通往了寬敞光明的世界,他整個人都輕快了。誰能想到,這是他們的第二次。裴應章像是吃太久的素食之後聞到了葷腥味,一發不可收拾。要不是害怕明漾的身體吃不消,他可能這一夜都不會消停。明漾躺在床上大汗淋漓,她的身體像是散了架那般,連手指都動不了,更別說翻動身子。裴應章倒是精神煥發,像是一身的精力總算是得到了發泄,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滿滿。明漾很好奇,男人這麼能折騰嗎?她現在不止是全身軟,連精神也都乏了。她完全一動不想動,這會兒閉上眼睛都能睡。裴應章緩了好一會兒,看著明漾紅得嬌艷的臉,他的心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的柔軟。他側過身,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膀,聲音溫柔,「要不要去洗洗?」明漾不說話。她很累,累到不想張嘴。裴應章看了床單,這被套床單都得換了,太多汗了。見她不動,他也沒有強求,下了床去拿了床單和被套,然後先把他這一邊的鋪好,再去接了熱水用毛巾給明漾擦拭。擦她的後背倒是沒什麼,擦到前面的時候,明漾迷迷糊糊,她微微睜開眼睛的時候,裴應章正彎著腰,幫她擦著下面。那一刻,明漾腦子清醒了很多。「你……」裴應章看了她一眼,「別亂動。」明漾意識到他在幹什麼的時候,臉燙得一塌糊塗。裴應章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的,給她擦了身體,他把她抱到乾淨床單那一邊,這才把床單和被套換了。明漾蜷著身體,雙手環胸,直到裴應章把被子蓋在她身上,她才放鬆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