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第226章 謝雲殊化身為小哭包
不管赫連允沉再怎麼苦苦哀求,人還是造就被強拉硬拽了出去。
赫連允章揉著惆悵的眉心,無奈的嘆了口氣,向祁蔓和謝雲殊介紹起了赫連允沉的來源。
赫連允沉本是旁系一支的人脈,按理說,是沒有資格進入嫡系住宅進行教養的。
但赫連允沉打小便天資聰穎,性子溫和,也體貼入微,所以赫連允章變動了惻隱之心,把赫連允沉接到身邊教養,不管是生活上還是教育上,和嫡系一脈的孩子的待遇,全都是如出一轍,並無偏心之說。
赫連允沉也正如他們所期盼的那樣,成績一直都處於上等,從小到大,學業上的榮譽拿到手軟。
可直至後來,赫連允章偶然碰見,赫連允沉雖然學習努力,卻也是色慾熏心的人,不止一次,兩次出入紅綠燈。
起初,赫連允章還會自我安慰,赫連允沉年紀小,說不定是有什麼苦衷,又或者是有什麼朋友在紅綠燈處,畢竟簍子還沒有捅到明面處,所以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卻不曾想,這混球色膽包天,居然對祁蔓圖謀不軌,以至於,遭了報應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他也認清了事實,自然不會無腦包庇這混賬,從哪來到哪去,是死是活也在與他無關。
畢竟,自打將赫連允沉帶在身邊教養之後,並一直都好吃好喝的供著,看問心無愧。
祁蔓卻如同邀功一般,歪了歪頭,笑眯眯的說道:
「舅姥爺,找到第一個哦!」
赫連允章一頭霧水,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終是明白了祁蔓話中的意思。
現下他只覺得,四肢寒涼。
到底是從未想過,祁蔓口中所述的捉迷藏,居然是以這種形式浮現。
祁蔓目光灼灼,赫連允章哪裡不懂她的意思,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深呼吸開口說道:
「家族中的蛀蟲就勞煩蔓蔓清除了!我這一把老骨頭,終歸是老眼昏花,不及年輕時的乾脆利落。」
終歸是有血緣關係,再加上已經年老體衰,極其依賴親情,自然是下不了這個狠手。
倘若借刀殺人,讓祁蔓下手,倒是能讓家族越發的興旺。
祁蔓等的便是赫連允章的這句話,傲然的拍了拍胸脯:
「舅姥爺,您就放心的把這事交給我吧,我鐵定給你整的妥帖。」
終日閑來無事,雲殊忙於事業,又要恢復神力,間隙時間,自然是得找些事情解解乏。
這幾日赫連家發生的事著實有些多,赫連允章早就已經身心俱疲,惆悵的嘆了口氣,以睏乏為由,帶著孫子離開了正廳。
倒是謝雲殊,赫連允章一離開,周身的冷冽氣息陡然消失,將祁蔓抱入懷中,頭埋在祁蔓的頸脖處,痴迷地蹭了蹭,輕嗅著祁蔓身上獨有的體香,重重的嘆了口氣,語氣頗為幽怨:
「蔓蔓,這段時日,你老是忙於與謝珊珊增進感情,倒是冷落了我,你難道不應該好好的補償補償我嗎?」
似乎有怨氣,幽怨的在祁蔓白皙的天鵝頸處啃咬了幾口,力道不輕不重,在上面留下了一些紅色印記。
祁蔓被逗得有些癢,哈哈直笑的推著謝雲殊:
「好癢!」
忽然心中惡趣味滋生,小嘴微張。
「唔!」
卻被一旁的男人鑽了空子,大掌扣住圓圓的後腦勺,準確無誤的擒住了祁蔓的櫻桃小嘴。
後者瞳孔微縮,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欲想開口說話,謝雲殊卻趁機掠奪城池,將祁蔓開口說的話全都吞入肚中。
祁蔓小腿不自覺一軟,情不自禁的癱軟在謝雲殊的懷中,任由男人擺布。
耳邊傳來男人嘶啞且帶著欲色的聲音:
「莫要說我整日忙於公事,沒時間陪你,你才找謝珊珊聯絡感情。」
語氣忽然帶的有些幽怨:
「分明是你整日讓我獨守空房,這幾日都喜歡與謝珊珊團在一起,早就把我這個正宮忘得一乾二淨,你應該好好補償我才是。」
被這麼一控訴,祁蔓只覺罪孽深重,小嘴微抽,試圖解釋:
「我這不是怕打擾你處理公事嗎?」
嘶~
話音剛落。
小嘴就被男人狠狠的啄了一口。
痛的祁蔓淚水直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捂著冒著點點血氣的嘴巴,委屈極了:
「疼死我了!」
謝雲殊雙手輕捧著祁蔓的小臉蛋,愛惜的在櫻桃小嘴上親著,又在傷口處輕輕的舔了幾口,另一隻手捏上了祁蔓的小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讓你睜著眼睛說瞎話!要是下次再敢這樣,可就不止咬一口這麼簡單了。」
祁蔓生氣了,氣急敗壞的把謝雲殊的手一把拍開,穿著拖鞋,憤憤不平的上了樓,並且將門關上,甚至還上了幾把鎖。
可這些哪裡攔得住謝雲殊?
謝雲殊指尖微微一抬,看似堅不可摧的鐵鎖頓時鬆開,砰的一聲落在地上。
走入房間,祁蔓在新床上用被子蓋著,蜷縮成了一個小糰子躲在角落裡,可憐極了。
這下,委屈換成了謝雲殊。
「嗚嗚嗚,沒天理,老婆讓我獨自一人獨守空房,還不能讓我抱怨,連半點不行都說不得,我人都要碎了!嗚嗚嗚!」
「果然是在外面養了小狐狸精,就忘了家裡苦苦等待的原配,到底是喜歡外面的野花,我的命真苦啊!嗚嗚嗚嗚!」
祁蔓動了動身子,把腦袋探了出來,向來禁慾的男人,突然間化成了小哭包,竟如同孩童一般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再配上那張慘無人寰的俊臉,讓人心生憐惜。
愧疚感湧上心頭,祁蔓小嘴微張,一臉懵逼的詢問著叄叄:
「叄叄,我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畢竟還從未見過謝雲殊這般。
謝雲殊向來一副禁慾模樣,唯有遇到她時才會變得有些柔和,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如同孩子一般,委屈的哇哇大哭。
【叄叄也不知!】
如今謝雲殊的身份可不是它招惹的起的,夫妻之間的小情趣罷了,它這個做統子的也不好插手,還是老實巴交的呆著好。
謝雲殊哭得越來越凶,嘴裡的控訴也越來越大,那種罪名扣在祁蔓的頭上,讓祁蔓羞愧感和愧疚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