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將計就計
「劉掌教果然爽快。<>貧道佩服。」
沖虛道長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這件事說來慚愧。不知道劉掌教還記得昨天在同福客棧發生的事情?」
劉夏微微一愕,顯然是沖虛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也不得不佩服沖虛心如明鏡。
「記得,是有人想殺我,縱然是殺不了我,也想讓我跟上清宮結怨。讓我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然後置我於死地!」
劉夏話音一落,沖虛那是一臉愕然,盯著劉夏看了半天。
「無量天尊!劉掌教果然是冰雪聰慧,貧道佩服,佩服!真難想象,你當真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慚愧啊。」
沖虛一邊讚歎,一邊自慚。
「前輩謬讚了。這件事說來也是無意間發現的。所以我才不得不大鬧山門,逼上清宮幫我出頭。說來當真十分慚愧。」
劉夏謙恭笑道。
「呵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沖虛感慨頗多的笑一聲,心裡暗暗佩服,他的師叔玉真子當真是目光如炬。
「既然你已經知道事情來來龍去脈,那我也就好說了許多,上清宮歷來內部黨派林立,雖然多有弊端,但是卻對宗門來說乃是一大好事。」
沖虛淡淡的說道。
「這個自然,黨派林立,一來可以防止獨斷專行,二來也可以促進宗門內內部競爭。確實利大於弊。」
劉夏贊同的說道。
「是啊,可惜的是近些年,上清宮內漸漸的黨派凋零。貧道自然感到惴惴不安。通過這次的事情,貧道也有所警醒。看來,這些年上清宮內部,發生了許多貧道不知道的事情。每每想起,都覺得如芒在背,十分懼怕。」
沖虛說道這裡,抬頭大有深意的望著劉夏,似乎再等劉夏答案。
劉夏跟大寶的對視一眼,起身道:「前輩的意思我明白,我願意跟前輩演一齣戲,將那些心懷叵測的人都給挖出來。所謂,攘外必先安內。我想前輩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不妨說出來,我們一起研究研究?」
「哈哈哈哈,難怪你年紀輕輕,就能把宇文無敵置於死地。果然是不凡。貧道佩服至極!」
沖虛哈哈笑道。
「我只是擔心,上清宮如此,見雲宗如此,神箭山莊也如此。不知道西北還有多少宗門也是如此。越跟司馬雲圖交手,就越感覺此人毒辣陰狠。也越是膽戰心驚。我本擔心這十天之內,必然很多宗門都會發生變故。讓我們孤立無援。這一齣戲一上演,必然放鬆他們警惕。說到底,還是沖虛道長深謀遠慮,劉夏佩服啊。」
劉夏恭維的笑著,也不忘拍個馬屁。
「這一點貧道已經想到,既然你我坦誠相待,那貧道也不瞞你。貧道的師叔,玉真子前輩,剛才已經離開了上清宮。司馬雲圖雖然工於心計,但是邪不勝正。我想,有我師叔出馬,西北一線宗門,應該會跟我們配合,演好這一齣戲。到時候,打他司馬雲圖一個措手不及。方能一舉成事!」
「什麼,貴派玉真子前輩還在世?」
劉夏驚愕問道。
以為推算起來,玉真子的年紀已經有一百一十歲了。
雖然踏入宗師之後,活到這年紀,不算是什麼事情。
但是玉真子在江湖上已經銷聲匿跡三十多年,劉夏也是聽凌雲師尊提起,所以,故此一問。
「我師叔因為三十五年前的一場變故,所以隱居江湖多年。這次為了你的事情,竟然重出江湖,我想,必然能夠馬到功成。」
沖虛淡淡的笑道。
劉夏終於鬆了一口氣,抱拳道:「如此一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前輩儘管說出你的計劃。我一定全力配合。」
劉夏起身抱拳說道。
雖然西北地區,藏龍卧虎,但是玉真子絕對是西北一線高手。
不僅如此,他的江湖威望極高,如果他肯出面,振臂一呼,西北宗門無比趨之若鶩。
就算是那些一流宗門裡面有司馬雲圖安插進去的細作,那些一流宗門不肯配合,但是茫茫多的西北宗門,司馬雲圖就算是有遮天巨手,也不可無孔不入。
茫茫多的西北宗門一起聯手,縱然是司馬雲圖在西北勢力龐大,也不過是螳臂當車,不堪一擊罷了。
畢竟,他乾的事情,擺不到桌面上,如此一來,跟玉真子裡應外合,說不定一舉能肅清西北宗門之中的細作。
那樣一來,司馬雲圖必敗無疑。
「好,老夫就先說說老夫的計劃,你幫老夫參詳一下,力求一舉成功。」
沖虛朗聲說道,三個人當下聚在一起,秘密商談,直到深夜時分才散去。
第二天清晨時分,劉夏扛著天權,換了一身短打,開始了一天最重要的事情——修鍊。
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如果此刻劉夏就有宗師修為,司馬雲圖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修為乃是逆天行事,劉夏這樣的提升,已經是極快了,但是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除去天賦,機遇,勤奮才是最重要的。
縱然是攻打神箭山莊,劉夏都沒有一刻停止修鍊。
如今雖然已經是隆冬時節,不過因為上清宮地勢極為特殊,所以,這裡的植被還是鬱鬱蔥蔥。
劉夏扛著天權,汗流浹背的跑在上清宮的過道上。
此刻,不少上清宮弟子也都開始了一天的修鍊,偶然遇到劉夏,一個個都十分的敬畏。
昨日一戰,讓劉夏聲名大振。
尤其是破了太虛大陣,更加讓人匪夷所思。
後來的天權試力,又讓無數人驚愕不已。
大多數的年輕弟子,都如同看偶像一般的看著他,而那些資深弟子,都用看怪物的眼光望著他。
倒是不少的女修士爭先恐後一堵劉夏尊榮,弄的上清宮一大清早,就沸沸揚揚。
「唉唉唉,你看,那就是天權巨劍吧!真是個變態,扛著那麼重的東西竟然跑的那般利落。」
「是啊,你看他才十五歲。哎,人比人,氣死人啊。」
「要不是人家怎麼能年紀輕輕就當上掌教,咱們還只是一個入門弟子。不要說了,好好修鍊吧。」
一群男弟子竊竊私語。
「好帥啊。」
「好英俊。」
「哎哎哎,快看,他我們呢。」
頓時,一群女弟子炸開了鍋。
劉夏聽見這些讚譽,心裡自然有些得意,畢竟才十五歲,大好的青春年華。
不過,更多的是深深的憂慮。
起初被袁天飛暗算,劉夏只是以為是見雲宗掌教之爭。
但是這些日子所見所聞,卻漸漸的揭開了陰謀的冰山一角。
司馬雲圖要殺他不假,也就是因為要殺他,這才暴露了司馬雲圖在西北宗門之中安插進去的勢力。
見雲宗,神箭山莊,上清宮如此,天知道司馬雲圖安插了多少人在西北宗門之中。
這樣的事情,絕非是一朝一夕能夠辦到的。
他這樣處心積慮的謀划,讓人不寒而慄,可想而知,他要做的,怕是一件驚天地的大事。
雖然目前並不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麼,但是,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劉夏此刻隱約猜到了他的目的,只是還沒有想清楚其中的關鍵,不過陰謀重要付出水面。
劉夏知道,真相距離他不遠了。
當真相揭開,劉夏也就知道他的身世之謎,也就知道,司馬雲圖為何要這樣迫不及待的除去他。
不知不覺,劉夏就來到了一片廣場邊上。
廣場上,不少弟子正在晨練。
劉夏一探頭,就看見大寶也在其中。
只是,大寶並非在晨練,而是被一群女弟子包圍著。
那貨一臉肅穆,法相威嚴,此刻握著一個女弟子的縴手侃侃而談道:
「我看你骨骼清奇,將來必然能成高手。你看你這縴手,柔若無骨。嘖嘖嘖,是個修鍊的好坯子啊。」
那名女弟子一臉羞澀,感激萬分的望著大寶,眼神之中滿是虔誠。
「高僧,你看看我如何?」
「對啊,也看看我的。」
當下,一群女弟子一個個躍躍欲試。
「阿彌陀佛,一個個來。不要著急。我佛雲,佛法無邊,普度眾生。我等既然相遇,便是有緣。」
大寶高懸佛號,神情肅穆的說道,隨即又握住了一個女弟子的縴手道:「哎呀,我看小元君的手相十分繁瑣。是不是最什麼心事啊?」
「咦?大師是如何知道的?」
那名女弟子好奇的問道。
「阿彌陀佛,貧僧自幼出家,佛法精深。能知過去未來一切事物。讓貧僧猜一猜如何?」
「好啊,大師快說說。」
四周的女弟子紛紛好奇的喊道。
「小元君是不是最近喜歡上了什麼人?」
大寶淡然的說道。
那名女弟子頓時俏臉一紅,咬著嘴唇低頭不語。
「大師果然神了。」
一片女弟子頓時喊道。
一個個看著大寶,如同看見神仙一樣,那叫一個崇拜。
「低調,低調!小元君,所謂心誠所致,金石為開。讓貧僧給你沾染一些佛緣,你一定心想事成。」
大寶當下握著那個女弟子的雙手,肅穆的說道。
「那我們也要沾染佛緣。」
當下,一片女弟子縴手在大寶身上摸來摸去,大寶那眼神,別提多淫.盪。
看到這裡,劉夏是一頭黑線啊。
這個時候,劉夏在遠處看見一個俏麗的身影,那個女孩,自然是玄靜了。
當下,邁步朝著玄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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