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靈武雙休(求紅票,求收藏)
這樣的一個信號,讓本來已經淡然的劉夏,內心不由的興奮起來。
靈武雙休,在這龍魂大陸,其實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
漫漫的歷史長河之中,總會有那麼幾個變態湧現出來。
但是,靈武雙休,還是太過艱難。
本來,每rì打坐所吸納的靈力,支撐靈修或者是武修,已經不夠。
靈武雙休,只能讓修為,變得更加緩慢。
畢竟,人都難逃一死。
縱然是靈師,也只能有一個正常人壽命。
除非有所突破,進入靈宗或者武宗,才能延續生命。
然而,能夠進入宗師的人,天下能夠幾個?
所以,沒有幾個人願意將有限的生命,浪費到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上。
然而,這對於劉夏而言,卻是一個極好的信號。
因為那霸道的盪魔心經,讓他在靈師或者是武師之前,似乎不用考慮靈力的事情。
況且,他還是一個yīn陽師,只要跟祥瑞商行繼續暗中勾結,煉製丹藥的材料,要多少有多少。
只是,劉夏以前沒有想過,而如今,竟然這個信號出現,他豈能放棄?
當下打起jīng神,將心境恢復到了井中月的狀態。
體內的靈力,在侵入脾臟受阻之後,稍加引動,遍真的朝著血管涌去。
「cāo」
當靈力瞬間進入了血光的剎那,一股如同針刺一般的劇痛,瞬間讓劉夏臉sè變得無比蒼白。
劉夏聽說過,武修的這第一步,有不少人都疼的暈厥過去。
然而,經過了重鑄經脈的劇痛,這些痛楚,劉夏自然能夠忍受。
靈力從經脈之中穿透出來,侵入了血管,再由血管末梢的毛細血管,侵入皮膚。
武修,第一關便是煅皮。
直到,全身的皮膚,被靈力煅燒發生質變,在皮膚外,形成一股靈膜。
當靈膜一成,邊進入了武師境界。
而武修的功法,也和靈修完全不同。
武修的靈力是從血管滲透出去,而靈修的靈力,則是通過靜脈滲透出去。
所以,武修的標誌就將靈力化作一柄武器。
靈修自然可以做到,但是,身軀孱弱,難道化一把武器,真的和身軀剛硬如鐵的武修去對砍?
所以,靈修到底不適合去近身搏擊。
不管是對戰張明月還是付天磊,劉夏只能用身法來拉來彼此之間的差距。
真的讓武修近身了,靈修下場一般大多悲催。
不過,真是因為靈修的靈力依舊從經脈而出,雖然沒有力大無窮和身軀剛硬如鐵的優勢,同等級的外功,威力要遠遠大於武修的外功。
這是一種十分微妙的平衡,在龍魂大陸已經持續的了很多年。
而靈武雙休,則同時具有兩種修鍊的方法的優勢,乃是一種逆天的存在。
除非,有變態的體質,變態的功法支撐,不然,終究是難以成事。
龍魂大陸上的人,並沒有多少人選擇。
當一陣陣劇痛蔓延至全身的時候,說明靈力已經進入了血管末梢。
這種劇痛,縱然是劉夏,都有些感覺吃不消。
冷汗不知何時,已經將衣襟打濕。
當靈力觸碰到皮膚的剎那,劉夏才突然意識到,他的皮膚根本經受不起靈力的摧殘。
瞬間,劉夏停止了修鍊。
如果強行練下去,靈力一旦刺穿皮膚,後果不敢設想。
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心神,劉夏知道,自己因為一味的靈修,體質還是太過孱弱了。
不過,武修畢竟不是什麼秘密,每rì清晨,無數的武修的弟子都會鍛煉身軀,來配合靈力的煅燒。
劉夏就算是天資聰穎,也躲不過這一番磨難。
況且,劉夏始終認為,少年,就因該在陽光下揮灑汗水。
想到這裡,劉夏將天權抗在肩頭,出了大門。
此刻,天空已經微微發白,雲遮霧罩之中的後山,卻依舊在一片沉睡之中。
劉夏稍微減少了一絲對天權的控制,當下天權的那變態的重量就壓在了劉夏身上。
一時間,劉夏向後退了幾步,扶住了牆,這才穩住了身形。
緩緩的調節者天權的重量,到了一個身體能夠承受的範圍,劉夏開始武修第一步,鍛煉身體,天天向上。
迎著清晨第一縷陽光,劉夏早就揮汗如雨。
背上的天權雖然沉重,但是劉夏的心裡卻十分的輕鬆。
果然,在劇烈的運動之中,血液流動加速,全身毛孔張開,體內的靈力在呼吸之間,一絲絲,一縷縷進入了毛細血管的末梢。
在快速的血流之中,不溫不火的煅燒著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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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雲宗,聚賢閣。
袁天飛端坐在梨花木的的座椅上,手裡不停當撫摸著已近被幾任掌教摸的無比光滑的扶手。
沉浸在那漫長的回憶當中。
他十三歲進入了見雲宗拜師學藝。
至今,已近陣陣三十年。
從進入宗門的那一天,他就見到凌雲掌教,那個無比慈祥的長著。
偌大的見雲宗,沒有人敢對他有一絲不敬,從那天起,袁天飛,遍對這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職位,並沒有過幻想。
直到,拜入了凌雲掌教的坐下,他才直到,原來他也可以有機會坐到這把椅子上。
可惜,劉夏出現了。
想到這裡,袁天飛不由的從心裡長嘆一聲。
「既生我,何生劉?」
此刻大廳內,還坐著五個人。
緊靠在他下手的,便是付天磊,戒律長老。
另外一側,坐著的乃是傳功長老汪關海。
這位老者,年近七旬,算起來和凌雲長老乃是同輩。
縱然是他,也要恭敬的叫一聲師叔。
而傳功長老一側,座的是內庫長老,魏聖傑。
魏聖傑大約六十多歲,但是身材卻依舊孔武有力,那雙手臂,比大腿還粗些,顯然是多年武修造成。
袁天飛對魏聖傑有救命之恩,所以兩個人乃是忘年之交。
多少年過去,始終堅定的站在袁天飛的身後,為他遮風擋雨,自然這次也不會例外。
在付天磊的一側,乃是真武堂長老關山月和玄氣堂長老趙山河。
這五個人,乃是他的心腹,也是整個見雲宗,最關鍵的五個長老。
戒律長老,負責維持見雲宗內部秩序,內庫長老,負責見雲宗的財務。
傳功長老,掌握著見雲宗的功法,玄氣長老,負責對外聯絡,掌管文獻,而真武堂長老,負責見雲宗防務。
袁天飛心裡清楚,只要這五個人和他站在一起,劉夏動不了他,任憑他身後站在的那幾個老不死又如何?
「諸位,今rì我請大家來,可不是為了喝茶。哪位說說,我們該怎麼辦?」
袁天飛還是打破了沉默,率先開口了。
「這個劉夏,最近好像變老實了許多。也不見他犯錯。著實不太好辦。」
付天磊訕訕的一笑,表明了態度。
「尤其是他如今恢復了修為,有成了二階yīn陽師。我們再明著動手,怕是不妥。萬一真的激怒了那幾位剛回來的老東西,大家怕是不好收場啊。」
正堂堂長老關山月面sè沉重的說道。
這兩個人畢竟都年輕,所以袁天飛知道他們說的都是廢話,不由的將目光落到了在做的這幾個老傢伙身上。
「三位師叔,你們可有好辦法?」
內庫長老魏聖傑緩緩的搖頭,傳功長老若有所思,沒有言語,至於那玄氣長老,自從進來就眼觀鼻,鼻觀心,似乎什麼都沒有聽見。
袁天飛臉sè,漸漸的沉了下來。
「諸位,我們一向是同氣連枝,這些年,大家都和劉夏多少結下了冤讎,那個小子的秉xìng,我是知道的。向來睚眥必報。如果諸位都想置身事外,我不坐這掌教之位倒是沒有什麼,不過那個小子繼位之後,我想,諸位在見雲宗,呆著怕是和今rì不能相比了吧。」
五個人都默默的點頭,只是,最近劉夏身居後山,就是像找個什麼把柄,也找不到,確實有些棘手。
此刻,一直沒有開口的玄氣長老輕嘆一聲道:「雲嘯,如今,我們似乎只能丟車保帥了。不知道,你狠不狠的下心?」
雲嘯乃是袁天飛的表字,之間他冷笑一聲道:「只要能除去劉夏,我再所不惜。」
「那就好辦多了,我看,這件事怕是還要從劉天守身上下手比較妥當。除此之外,怕是不太好辦。」
「你是說……?」
玄氣長老神情yīn翳,微微的點了點頭。
「劉天守已然是個廢人,留著他確實沒有多大用處。可是,單單憑藉一個劉天守,怕是不足扳倒劉夏吧?」
袁天飛猶豫的問道。
「那就再加上一個張明月和蘇蘭。」
頓時,所有的人目光都朝著傳功長老望去。
袁天飛心裡默默的佩服,果然是姜還是老的辣一些。
猶豫了一下,袁天飛鬆了一口氣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不過,一切還需要麻魏長老張羅。諸位傾力配合。只要能除去劉夏,這見雲宗的天,還是變不了的。」
「掌教,可萬一天元知道了如何?」
真武堂長老對天元還是十分敬畏的,不免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妨,只要我們下手夠快,縱然是天元師哥回來,見木已成舟,難道他真的會跟我翻臉不成?我這位師哥,我是了解的。我相信,他不想見到見雲宗血流長河的那一天。」
五個人都默默的贊同這個觀點。
「那好,諸位,今rì就暫且到這裡。只是這幾rì,那些雲遊的長老們剛回來,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等過上幾天,他們放鬆了jǐng惕。我們再動手。一定要以雷霆之力,一舉幹掉他。」
袁天飛胸有成竹說完,幾位長老紛紛起身,朝著大門外走去。
「付師弟,你且留下,我有話要說。」
已經走到了門口的付天磊,心裡猛然咯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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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酬勤!
雖然每個行業都有一些噁心的事情,讓你看著都覺得噁心。
但是,紅眸相信,天道酬勤。
腳踏實地的奮鬥。
去一點點的實現自己的夢想。
再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的振奮人心。
如同本書中的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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