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終得人皮紙
不僅如此,小馬的神態也是栩栩如生,前蹄揚起,宛若在衝天嘶鳴一般。
史逸明順著張飛羽的目光看去,發現是那座玉石小馬。
隨後史逸明將玉石小馬遞給了張飛魚,笑著說道:「飛魚兄不妨拿在手中把玩一下!」
張飛魚接過玉石小馬,剛一入手就傳來一片溫潤的觸感,光滑細膩。
「這感覺......,這是羊脂玉?」張飛魚問道。
史逸明回道:「不錯,確實是由極品的羊脂玉雕刻而成。飛魚兄你的眼光真是厲害,一眼就看中了這座玉馬,單論價值的話這座玉石小馬在我所有的收藏里都排得上前十了!」
把玩了一會後,張飛魚將玉馬放回原處。
史逸明再次向前,繼續介紹道:「飛魚兄,這第三個木架之上存放的東西就比較一般了,都是我收藏的一些畫紙,各種材質的都有。」
聽到這裡,張飛魚眼睛一亮,知道自己要找的應該就在這個木架之上了。
張飛魚裝作好奇的問道:「史兄,這一個木架都是你收集來的畫紙嗎?」
「沒錯,這一個木架擺放的都是用來畫畫的畫紙。」史逸明回道。
說到興起,史逸明接著說道:「飛魚兄,不瞞你說,我平生最愛美人圖!」
「若想將美人圖畫好,除了畫技顏料之外,畫紙也是重中之重。」
「除了最常見的畫紙之外,要屬天山羚羊皮,初生小牛犢的牛皮,還有撒了金箔的宣紙最為珍貴。」
「而這些我都有收集,就擺放在飛魚兄你的面前。」
說到這裡史逸明神秘一笑,「不過,我還有更加特殊的畫紙!」
隨後史逸明將木架最上層的一個錦盒取了下來。
「若說最珍貴的,要屬我手中錦盒所裝的畫紙最為珍貴,我收集畫紙這麼多年,也就收到了這一份!」
見史逸明如此的神秘,張飛魚知道若是所料不差的話,史逸明手中的錦盒裝的就是人皮紙了。
不過張飛魚還是配合史逸明的賣弄,故作好奇的問道:
「哦?」
「不知道史兄手中的畫紙有何特殊?」
史逸明笑了一笑,並未回話,而是直接打開了錦盒。
「究竟是什麼容我賣個關子,飛魚兄不如親自感受一下,猜猜我手中的這張畫紙究竟是何材質!」
張飛魚並未直接上手觸摸,而是對著史逸明說道:
「史兄如此的吊人胃口,若是我猜出來的話,史兄不如就將這張特殊的畫紙贈予我如何?」
聽到張飛魚的話,史逸明不禁猶豫起來。
若是其他的物品,不管多珍貴,史逸明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直接答應。
只不過眼前的這張人皮紙極為特殊,史逸明也是最近剛剛得到,都還沒捂熱乎呢,聽到張飛魚想要這個,史逸明心中有些糾結起來。
不過史逸明轉眼想到,自己收集各種畫紙多年,也就最近出使西域才得到了這麼一張。
看飛魚兄的樣子也不像是去過西域,想來飛魚兄也認不出來,更何況人家剛剛才送了自己兩件極為珍貴的寶物,若是拒絕的話非是君子所為!
又在心中安慰了自己幾次后,史逸明當即說道:「就如飛魚兄所言,只要飛魚兄你猜出來了,這個錦盒之中的物品就贈與飛魚兄了!」
史逸明話是如此說,不過他的心中還抱著張飛魚認不出來的心思。
「飛魚兄,錦盒之中畫紙的材質等我們出去了再辨認,現在我接著給你介紹一下我珍藏的寶物,你再挑一挑有沒有喜歡的。」
張飛魚耐心等著史逸明介紹完,隨後表示沒有自己喜歡的。
史逸明見狀,帶著張飛魚走出了密室。
臨走前,史逸明將張飛魚把玩過的玉馬也一併帶了出去。
張飛魚見狀,當即好笑的問道:「史兄這是擔心我猜不出來空手而歸,所以才將這座玉馬帶上的嗎?」
史逸明被說中了心思,當即不好意思的回道:「哪有,我相信飛魚兄一定會猜出我手中畫質的材質,至於這座玉馬,本就是我打算贈與飛魚兄你的禮物,總不能我得了飛魚兄你兩件禮物,只回贈一件吧,那不是我做人做事的風格!」
張飛魚聞言笑而不語。
隨後二人出了密室,史逸明將玉馬放好,將錦盒之中的畫紙平鋪在桌子上。
「飛魚兄,請!」
張飛魚當即走到桌子前。
雖說張飛魚知道眼前的這張畫紙是由人皮製成,不過還是要裝一下的,而且張飛魚也很好奇人皮製成的畫紙有何奇妙之處,想到這裡,張飛魚當即仔細觀察起來。
觀察半響后,接著張飛魚又伸出手摸了摸。
「怎麼樣?」
「飛魚兄可否看出這張畫紙的材質了?」
史逸明有些忐忑的看著張飛魚。
「史兄是希望我看出來了,還是沒看出來?」
調笑了一句后,不待史逸明回答,張飛魚接著說道:「雪白無瑕,通透玲瓏,宛若女子的肌膚一般幼嫩細滑。如凝脂,如白玉......,怎麼感覺像女人的皮膚一樣?」
「怎,怎麼會!」史逸明結結巴巴的回道。
看到史逸明如此的表現,張飛魚決定不再逗他了。
張飛魚肯定的說道:「史兄,我猜這張畫紙是由人皮製成的,而且還是一位妙齡少女的皮膚!」
史逸明勉強的笑了笑,雖說是笑表情卻如同哭一般。
「飛魚兄你確定嗎,要不再仔細看看?」
「不用了史兄,我說的對不對!」
史逸明像一隻斗敗的大公雞一般,有氣無力的回道:「飛魚兄你猜對了,這張畫紙確實是由人皮製成的人皮紙。」
「史兄,那這樣說的話,是我贏了?」
史逸明心中沮喪無比,直到看見了張飛魚送的禮物,心情才稍稍恢復一些。
「飛魚兄,確實是你贏了,這張人皮紙是你的了!」
眼見史逸明有氣無力的樣子,張飛魚當即說道:「史兄還在心疼自己輸了這張人皮紙嗎?」
史逸明點點頭。
「史兄,這張人皮紙你留在身邊對你來說是禍非福,我還想問問你這張人皮紙是從何得來的呢。」
「飛魚兄,有什麼不妥嗎?這張人皮紙是我出使西域的時候在西域一位番僧手中得來的。」
史逸明揣揣不安的問道,生怕真的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