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破解的晨曦
「他在自己的家裡被殺的,腹部被插了一刀,失血過多而死。<冰火#中文而他家在死後成了一個密室,也就是說,不知道兇徒逃離的方法。」彬說道。
「看來又是一場堪稱完美的殺人案,不過還差一點。」我雙手交叉在胸前說道。
「差一點什麼?」彬問道,他的雙眼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出一種期待。
「它終將被人所破解。」我無比自信地說道。
「哈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看來已經發現這是由幕後黑手所設下的局。這是一個局,自然局有被破解的可能。」老頭兒又出現了,我對他的出現並不感到驚訝,但是這次他的裝束讓我有些意外,竟然裝扮成了一名看守我們的警員,在過道上很是「認真」地巡查。要不是他說話的話,我才不知道是他。
「錯了,應該說案子總有被破解的時候。真相遲早會大白於天下!」我以堅定的目光與老頭兒對視。
「哈哈。」他空蕩地假笑了兩聲,之後接著又說道:「世界上沒能被偵破的案子多著呢!誰真的保證能把它們偵破!時間會使一切的證據消亡!更何況!」他頓了頓,用一副帶有奸詐和詭異的樣子回敬我那堅定的目光,瞬間,我內心的豪邁竟然忽地一聲變得蕩然無存。
他看出我內心心理上的變化,又笑了笑說道:「更何況這個世界雖然不屬於我,但卻由我掌控,製造一個完美的迷失簡直易如反掌,只要穿針引線就可以了。」
「那你可以把這些案子變成一件件由風做兇手的案子?」我反駁道。
「那有什麼難度?」老頭子瞧著我,就像是在對我調笑。
「你是上帝?我怎麼好像在哪裡看見過你?」彬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驚奇與詫異,終於說道。
「上帝?哪一號人物?」老頭兒倒自個兒迷惑起來。
「是西方的神。」我冷冰冰地說道。
「哦?我從未聽說過。」老頭兒似乎對這個上帝產生了好奇。
「好吧,你是這世界的極少數份子之一。你好,稀有物種。」我說道。
「那他是……」老頭兒鍥而不捨地問道。
「有完沒完?」我無奈地對他說道。現在的我可沒有傳道授業的**,接著說道:「你來這裡不僅是為了和我們討論這些的吧!自己想知道的話,去看看《聖經》!」
「很好」,他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鬍鬚,誰也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是發怒還是在策劃著什麼。他說道:「那我就說重點吧。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在這兒等著進監獄。另一條是換個身份來偵破這起案子。」
「怎麼換?」我與彬同時問道。
「你們應該聽說過靈魂出竅這類事情吧。」
「你想把我們倆的靈魂分別附於兩個人身上,由我們來分別控制他們?」
「正是。」
「好!」彬立即答應道。他的樣子告訴我,他為幾天後的總決賽而著急。
「你呢?」老頭兒問我。
我想我別無選擇了。
「他當然與我共同進退了!」彬說道,隨後他問我:「對吧?」
「呵呵,我想我真的別無選擇了。」
「答應?」老頭兒再次問道,他的樣子很認真,似乎一定要我真切地答應下來。
「就這樣辦吧。」我說道。
「好。那現在你們選擇吧,你們要什麼職業的人?」老頭兒問道。
「聯邦探員兩名。」我說道。
「哦?」老頭兒的目光一閃,帶著欽佩的意思,又接著說道:「挺聰明的嘛,會選這個既有能力又方便的角色。不過事情可沒有那麼簡單,你們要小心應對才好,除了這些,我再也幫不了你們了,好自為之。」說完,他又不見了。
與此同時,我感到一陣暈眩,過後,發現好像眼前的東西出現了些變化。
「嗯?」是彬的聲音,但我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是個陌生人,而彬正呆坐在陌生人旁。
「原,你旁邊怎麼有個陌生人?」那陌生人又發出和彬一樣的聲音。
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說道:「我在這呢!你應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吧?」
彬的目光離開了那呆坐著的我,轉而看向身穿黑色西裝的陌生的我,笑著說道:「你變成了m國聯邦密探!還是一個帥哥!」
「請問兩位盤問玩犯人沒有?」一名獄警出現了。
「行了,我們盤問完了,開門吧。」彬老練地說道。
「好的。」獄警答應著,打開了門。
我們從牢房裡走了出現,看著牢房裡呆坐著的原本的我們,內心真感覺有些怪怪的。
「這兩名犯人很重要,要保證他們的安全,明白嗎?」還是彬想得周到。
「了解!」獄警恭敬地說道。
別過獄警,我們就快步地從警署里出來了。在警署前的花園,彬伸了個懶腰,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嘆道:「舒服啊!在警署的牢房裡帶了那麼久,終於出來了!」
「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們還會回到那裡去的。」我指了指警署說道。
「什麼?」彬問道。
指了指自己的手掌心,那兒清晰地顯示著一個倒計時的鐘錶畫面,上面顯示的時間還剩15小時55分49秒。
彬也看到自己的手掌上跳動的數字,說道:「不會吧!」
「從我們走出警署開始計時。」我說道。
「那我們再回到警署那兒看看數字會否停下來?」彬的臉上露出一絲狡猾。
「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是開始進行調查吧。」我說道。
我們一同回到了彬的別墅。
我們決定先從那兒開始調查,原因是彬比較熟悉那兒的一切。
「這兒就是兇殺現場了。」我套上手套,打開了那房間的門,由於是早上,我們沒有開燈。
房間地毯的中央是一灘幹了的血,其餘的如以前一樣。再看看三道窗戶,所有的窗戶仍從房間內鎖上,窗帘仍如以往的那樣拉開。窗寬兩米,被鋁合金框架圍成均勻的九宮格,只有中間的那個小窗可以打開。
中間的那扇窗,前面有床貼著牆邊擺放,假如兇徒從此出進入,必定會弄亂床鋪,但從目前的情況上看,床鋪十分的平整,當日和現在的一樣,所以也不太可能成為入口。
左邊那扇,穿牆有一張大桌上有一台電腦,假如兇徒從那兒進入的話,會大費周章,也不太可能。
目前位置除了從門口直接進入外,只剩下右邊那扇窗有讓人進入的可能了。的確,那兒沒有擺放東西,運用某種方法的話,進入的可能性很大。
當我曾嚮往那兒走去,檢查一番的時候,彬恰好從那兒向我走來,手中拿著一些東西。他對我說道:「我在那窗戶邊上發現一片樹葉。我曾經吩咐過傭人,細心地打掃窗戶邊等隱蔽出,而且窗戶一直都是關著的,沒有可能會有樹葉出現在窗邊。」
「你分析得不錯,但卻把原本重要的線索變成了廢物。」我苦笑地說道,內心充滿了對命運的無奈。
「啊?這什麼意思?」彬獃獃地用手輕捏著那枯黃的小樹葉,不解地望著我。
「原本那靜靜地放在那窗戶便的枯樹葉可以讓鑒定科的人來檢驗是否實在幾天前就開始出現在那兒的,從而推斷證明這扇窗戶的確有被人爬進來過的可能。這樣的話,就可以出現一個這間房不是一個密室的論點。不過,呵呵,這已經沒用了。」我惋惜地說道。
「不過,這樹葉落下的地方有些疑點,不知道這是否為我們又提供了一條線索?」彬沒有氣餒,繼續說道。
「嗯,什麼疑點?」我期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