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工是個寡婦
劉海瑞來是到他家小區門口就要下車的,但為了享受這種感覺,一直跟著她想把車坐到城郊后一站。[上書.]後來車上人少了,張芬芬就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剛好身邊開空著一個空座。劉海瑞感覺機會來了,也就假裝隨意的坐過去,兩條腿不時的碰觸一下,讓兩人的心都在加速跳動。
劉海瑞隨著車子的顛簸,故意動了一下腿去碰她,想淺淺的試探一下她。一接觸到她的腿,張芬芬已經察覺他是故意的了,斜過臉來,耳根有點紅彤彤的,用那種很迷離惶惑的眼神著劉海瑞。
劉海瑞假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芬姐,不好意思。」
張芬芬嘴角擠出一絲淺淡的笑容,那笑容太醉人了,是成**人獨有的,能融化了寒冷冰雪的笑容,頓時讓劉海瑞心裡感覺痒痒的。
車到站了,張芬芬起身說:「小劉,我到站了,都終點站了,你也在這下嗎?」
劉海瑞懵了一下,忙笑道:「噢,對,我也在這裡下。」起身先行走下車,在路邊等著張芬芬下車。
張芬芬從車上踩到地上那一刻,身子彎曲了一下,領子里春光咋泄,一對白嫩的軟肉就晃動了一下,讓劉海瑞更加有點迷戀這個成熟而有感覺冰冷的女人了。(書.免費)
劉海瑞有時候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三十多歲的成**人特別感興趣,像茂礦業的任蘭蘭姐,現在的芬姐,那種熟透了的氣質讓他很迷亂很沉醉。
「芬姐就在這附近住嗎?」
劉海瑞等她下車了上前搭訕。
「嗯,你也在這裡嗎?」張芬芬身後隔著衣服撥了一下肩膀的帶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我?」劉海瑞愣了一下,笑呵呵說,「我坐過頭了,嘿嘿。」
張芬芬給他逗的開朗起來,臉上浮起從未見過的燦爛笑容,起來居然那麼的美麗。
「你想啥呢?咋把車都坐過站了呀?」張芬芬笑畢,平靜下來關心的問。
「沒想啥。」劉海瑞呵呵笑著,「芬姐,你老公在哪裡上班呀?」劉海瑞對她的家庭很感興趣。
劉海瑞這樣一問,張芬芬的柳眉凝了起來,好像陷入了沉思一樣,表情起來有點陰沉,怔了片刻,垂下頭小聲說:「他……坐牢了。」
劉海瑞善於察言觀色,知道問到了她的痛處,就呵呵笑著說:「芬姐,你吃飯么?要不一起吃個飯吧?」
張芬芬收斂了臉上低落的表情,抬起臉,一雙丹鳳眼直視著他,嘴角擠出一起淺淺的笑容,說:「我自己做飯吃,要不跟我回家去吃飯吧?」
劉海瑞求之不得了,隨即竊喜,但有點顧慮,怕她家裡有其他人,就笑說:「芬姐,這不方便吧?」
張芬芬並不知道劉海瑞心裡的花花腸子,就淺笑說:「我家裡就一個小孩子,沒有別人。」
劉海瑞這才放心了,就跟著她朝家裡走去。
張芬芬的家在城郊的村子里,一座大房,圍了一個小院子,院子里種著一些花花草草,還有一片小菜園,環境倒也蠻清靜的,但條件起來一般化,普通農民家裡的生活水平。確切的說她是一個住在城郊的農村少婦,但卻不像村婦,骨子裡散發的成熟韻味和那股冰冷感,不是一般農村少婦們能有的。
到了她家,劉海瑞在簡陋的客廳里坐下來,張芬芬就去廚房做飯了。張芬芬的小孩子才六七歲,跑出去跟村子里的小孩玩耍去了。這讓劉海瑞覺得有機可趁,他很能把握女人的心態,知道她們心裡在想什麼,既然能請他來家裡吃飯,老公又在坐牢,她肯定很長時間沒有被滋潤過了吧?
劉海瑞壞壞的想著,就從客廳里出去,悄悄走到磚砌的廚房門口,見她正背對著自己,在案板邊切菜。
劉海瑞見那水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包裹住的**,渾圓緊俏,他有點難以忍受了。在心裡做了一番思量,就算如果她不同意,也應該不會給她堂姐張淑芬說的。他鼓足了勇氣,悄悄跨進去,走到她身後,從後面一把擁抱住她,雙手抱在了前面,溫軟熱乎,舒服極了,下半身也貼著她的**。
張芬芬握著菜刀的手停下了切菜,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並沒有反抗。被劉海瑞這麼突然抓住那一對**的蓮房,她的心如鹿撞,咽了口唾沫。一堆放了太久的乾柴,突然遇上了火焰,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劉海瑞見她沒反應,就壯了膽子肆無忌憚起來,張芬芬的臉上浮起一片緋紅,眼神有點迷亂,驚慌失措地說:「門,大門還開著,去把門關了。」
劉海瑞在她飛起紅暈的耳根上輕嘬了一口,笑嘻嘻的鬆開她,心裡樂開了花,跑出去將院子的木門從裡面插上,就飛快的跑進來了廚房。
張芬芬一臉慌然迷亂,眼神有點飄忽不定,眸子里有迷離的神色,撩了一把耳鬢的碎發,緊張起來,連呼吸也有點急促,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站在案板邊上有點不知所錯。畢竟她也是個女人,三十歲的女人,沒有男人在身邊,太需要一場及時雨來澆潤乾涸的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