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盜劍

第十章 盜劍

陳府門前一眾人為了爭奪玄器,推青衫為首前來討要,陳朝自然不會答應,上前便與他吵在了一起,沒想到伍夢寒卻說誰能活下來便將玄器送作禮物,頓時間一眾人拼個你死我活,陳朝正說伍夢寒這招離間計策用的好,卻看伍夢寒,正望著眾人亂斗,似是有趣之極。聽見陳朝話語,伍夢寒哪裡有時間搭理,隨口道:「陳老爺還不上前,待會被別人奪去了玄器,可就得不償失了。」

陳朝聽了這話,看伍夢寒不像說笑,已按耐不住,若當真送給了別人,自己這兩ri的功夫豈不是白做了?雖說陳朝心急,卻沒有上前動手,畢竟先動手的人體力上不是其他人的對手,倒不如先讓大傢伙打個兩敗俱傷,到時候也能作個魚翁之利。眼看著人群之中青衫最為強勁,對峙之人槍法雖然使得不錯,卻一時間難以勝出。

伍夢寒與陳朝看著門前眾人為了玄器正打的不可開交,這可不是平時幾個地痞流氓無事鬥毆的景sè,十幾人你狠我惡,片刻間便血染當地。伍夢寒與陳朝也都不是心善的人,看著這副場景,也不會有什麼菩薩心腸,倒是那伍夢寒更是雙眼放光,看的津津有味,如同皮影戲一般有趣。

不多時,人已經不多,約莫還剩五個人,卻聽見青衫開口說道:「這陳朝是個強盜出身,厲害的很,把這伍夢寒請來必定也是為了玄器。我們之中自問還沒有哪一個能夠單打獨鬥拿下這強盜陳的吧?」

眾人明白意思,如果再打下去,豈不是讓那陳朝撿了便宜,聽了青衫的話,一個個都止住了兵器。伍夢寒見這情形,竟看不出陳朝也是個武夫,說道:「來這陳府兩天了,只以為陳老爺是個生意人,只會種花品茶,沒想到也是個厲害的人物。」

陳朝對伍夢寒倒也客氣,畢竟城裡將這廝傳的神乎其神,而且手裡還拿著玄器,若是蠻橫,不但沒有把握全勝,更不能保證不會損壞玄器,便說:「不過是有些蠻力,哪敢獻醜,但是眼前這些不值得一提的小角sè陳某倒還是沒有放在心上。」

話有不敬,聽著就不舒服,青衫喝道:「老匹夫,看來你腦子不好使了,我們人多,你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我這十隻手。知趣的話就快些撞死在門柱上,免得髒了爺爺們的刀劍。」

陳朝怒道:「老子從來不用拳頭,兒子們,把爹爹的破天戟拿來。」

知道門口聚了些人,下人都斗他們不過,早準備好了老爺的兵器在門口侯著,此時聽到陳朝呼聲,早早拿出那柄長戟。

戟與戈、矛不同,既能像矛一樣的刺敵,也能如同戈一樣的挑撥,所以戟雖然是戈與矛的融合,攻擊能力卻遠遠強於戈和矛,不僅如此,戟更具備「刺」、「鉤」、「啄」、「割」等攻擊力。拿著破天戟,陳朝大吼一聲,黑須如同刺針一般叉開,模樣甚是嚇人。青衫等人哪有時間顧及,一個個揮刀劍刺,圍著陳朝便使出殺招。那陳朝也不簡單,破天戟斜揮豎刺,竟然在眾人之間斗得遊刃有餘。這邊剛要揮劍襲擊,那破天戟戟柄指向咽喉,直接洞穿;那邊舉刀劈來,破天戟斜揮挑開,劃破胸膛。不多時,僅剩下的五人只有青衫還站著。

那青衫竟不簡單,將刀舞的毫無間隙,見陳朝露出破綻,橙sè火焰升起,舉刀狠劈向陳朝腋下。陳朝更是厲害,輕撥破天戟,退開一步全力刺將出去,正中眉心。

伍夢寒看著高興,站起來拍手叫好,陳朝吩咐下人,「將那些匪徒的屍體拖到後院喂鬼臉犬。」與伍夢寒勾肩搭背便進了陳府,彷彿剛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幾近中午,陳朝吩咐廚子弄菜,要與伍夢寒促膝長談。看著伍夢寒高興,陳朝笑著說:「如今我也贏了,玄器是不是該交給我了?」

伍夢寒點頭答應,想想卻又說:「恐怕外人知道陳老爺得了玄器,心中惦記著,到時候傷了陳老爺,教我怎麼過意的去。」

見還是推辭,陳朝難以壓制怒火,終ri佔地為王,讓陳朝越是脾氣暴躁,如果有人讓自己不順心,可不會讓他活著過完一刻鐘,如今對伍夢寒百般忍讓,只差將他供上案幾叫上幾聲爺爺,卻沒想到還敢這樣推脫,思前想後,陳朝笑道:「後院養著十幾隻鬼臉犬,是胡狼和野狗的雜交,模樣極為嚇人,吼叫如雷,罕見的很,不如帶伍公子去看看如何?」

伍夢寒這倒不推辭,滿口答應。二人邊走邊聊,片刻便到了後院,上了二樓,果然聽見幾聲轟鳴,陳朝笑道:「那便是鬼臉犬的叫聲。」二人走近一看,圍內數十隻似狗的東西吠叫,地上滿是血肉,想必是那三十幾人已經被塞了牙縫。那狗比一般的狼更高大,眼睛卻透著兇狠,尾巴極短,露著牙齒狂吠。陳朝指著鬼臉犬,說:「那牙齒極為厲害,鋼鐵也經不住一口咬下去。」說著,竟真從背後的武器架上拿出一柄純鐵的南瓜錘扔了下去。

幾隻鬼臉犬瞧見,縱身一躍,竟一口將那南瓜錘咬的粉碎。伍夢寒定睛望去,只見那牙齒為數不多,卻異常尖銳,如同鋼鐵做的匕首,看著就心寒。陳朝卻說:「這鬼臉的牙齒比胡狼的更加兇殘,鋼鐵都如同豆腐、青菜一般咬碎,所以人的骨肉絲毫不在話下。」

話頭明白,這便是**裸的威脅,任憑膽小的人到這一站,怕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伍夢寒卻笑道:「不知這寶貝玄器扔下去會不會被咬得粉碎。」看似不經意的說話,伍夢寒真的拿著玄器往圍內送去。

陳朝忙拉了回來,笑道:「伍公子可別開這樣的玩笑,寶貝重要。」

兩天下來,陳朝又是美酒款待,又是美女相迎,這邊好茶美景,那邊威逼利誘,眼看著玄器就要到手,沒想到伍夢寒幾次三番的又叉開話題,陳朝此時失去了耐xing,想著明要不成,那便暗地裡偷去。

賊窩裡從來不缺偷盜的高手,夜間,陳朝果然派了三個好手晚上去偷拿玄器。盜賊準備俱全,商量著從樓頂下手。看著伍夢寒已經睡著了覺,盜賊仍不放心,**葯、安眠散全都用上。放下繩索,一人系在腰間,徐徐往伍夢寒床頭落去。那人還懸在半空中,卻不想又有一撥賊人攀上屋頂,見這邊已經動手,忙上前制服。屋頂上拉繩索的雖然也不是庸手,但都拉著繩子,鬥起來礙手礙腳。一人乾脆棄了繩子上前打鬥,雖佔了上風,卻又有幾人上前去制止另一人往下面放繩索。

那人抵擋不住,把繩索困在身上,與來賊動手,不想來人掏出匕首,志在破了計劃,再一一制服。那人不敢短接,東走西躲,讓下面的盜賊在伍夢寒床頭左搖右幌。眼看著同夥支撐不住,那佔了上風的盜賊忙來支援,沒想到來賊人多,分伙爭鬥,卻又有兩人將繩索系在同伴腰間,拿著匕首,將繩子在腿上繞了一圈,倒著身子便下去了。

上面雖然還在亂斗,可畢竟自己人也往房間去了,便不敢再亂動,動靜倒不大。下面那人見有兩人來取,只恨自己將繩子系在腰間,動彈不得。來人也不顧及,徑直往玄器落下,那人哪裡敢讓賊人得手,眼疾手快,抓著其中一人領子便打。那人也不客氣,揮舞著匕首上前游斗。另一人不管不顧,直取玄器。

正在這兩伙子盜賊斗得不可開交時,門外又有動靜,幾人用短刀挑開門閂,悄身開門進了伍夢寒的房間,見三人正在打鬥,哪裡還有時間想是怎麼個緣由,兩人上前阻止那將要得手的小賊。那小賊已經抓到玄器,想著門口和房上都難走脫,便想破窗出去,剛要拿起玄器逃走,哪想到床上的伍夢寒適時一個翻身又將玄器壓在了身邊。這個時候,新一撥盜賊已經趕到,短刀直取那小賊xing命,那小賊手持匕首與二人斗在一起,竟也不落下風。

房頂上正打的熱鬧,卻不見有人上來,這邊的以為失了手,那邊的以為同夥私吞了寶貝,能脫身的都借著繩子往下走,僅留下兩人身上還系著繩子的盜賊站在屋頂打鬥,都是一身夜行的黑衣,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伙人。二人你一拳我一腿,卻哪裡受的住兩三個人在一根繩子上,腳下一空,都落在了房間里。

瓦片紛飛,房間里灰塵如同霧氣一樣瀰漫。眾人大驚,再看伍夢寒,抱著玄器正睡得香,眾人也不多等,準備動手之時,抬頭一看,都是黑衣黑褲子,哪裡還分的清楚誰是誰,更不知道斗哪個。雖說已經分不清是敵是友,但今晚來這裡都是為了玄器,沒多想,都往玄器撲去。這個怕是自己人不敢下狠手,左偏右讓;那個一心得到玄器,顧不得哪個是哪個,東斗西防,眾人都是拿著匕首一頓亂刺。不多時,眾人離玄器還遠,卻已經打得面紅耳赤,早就不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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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族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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