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三、雙喜臨門

一百八十三、雙喜臨門

此次靈州紫陽門與赤嶼門通過聯姻結盟,化解了皇派一場拆分危機,讓白又雪聽聞之後,后脊背發涼,倘若不是后容芳從旁居中調停,雲山門將有分崩離析的風險。易滿這個借雞生蛋之計實在陰險之極,自己這方能夠化險為夷,后長老居功至偉。聽雷雨曾受過後長老恩惠,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表示。於是,白又雪跟紫重霜商量如何還后長老這個大的人情。

「人情,肯定是要還的,但還得不好,還讓人落下口實,什麼要別清干係,從此不欠某某人情,今後可以不用往來。」紫重霜道。

「霜兒,的在理,這人情債是最難還的,但我們倆去一趟紫陽門弓堂,表示一下自己的誠意,這外人總不出什麼閑話來。另外,立春,獨孤揮銳二饒婚姻大事都已經成了,立夏、立秋也不了,我們也要走動走動,這才能夠多認識一些人,有了人脈,兒女婚事就有著落了,再,我徒兒雷俊,雨前些時候,還跟我提了,我們作兄嫂不跟他張羅,誰還會跟他張羅?何況他還是我的徒弟,就再沒有推脫的理由了。」白又雪道。

「行吧,反正我們都是紫陽門弓堂出來的,回訪一下師門,別人也不會嚼舌根子。」紫重霜一聽,當然樂意,原來她看中了幾個后容芳幾個後輩女子,正好去探探口風。

白又雪和紫重霜一人備了一份厚禮送給獨孤揮銳,作為結婚禮品。袁放夫妻作東,請了白又雪和紫重霜,還特邀了后容芳和后容誅姐妹倆人作陪,還請來獨孤劍和袁書琴夫妻兩人湊成八人成了桌,喝酒,划拳行令,好不熱鬧。

席間。

「后護法,幾年不見,越髮漂亮了,有幾個兒女?」白又雪問道。

「讓白掌門見笑了,我妹一直為了弓堂,沒有抽出空來談個人問題。」后容芳有些愧意地道,「是我把弓堂的事務壓在舍妹身上,因儲誤了她的青春。」

「既然如此,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怕出來,有些唐突了后師尊。」白又雪道。

「雪兒姐,后師尊,曾經是我們的師尊,今後還是我們的師尊,請你不要去唐突。」紫重霜道。

「唉,白門主,紫門主,江湖兒女,哪有那麼多講究,什麼唐突不唐突,不能夠。本來是教學相長,誰是師父誰是徒弟,講究的是達者為尊。不要拘於俗人禮儀,那套東西過於迂腐,聽之任之,害人不淺。白門主,但有指教,還請不吝賜教。」后容芳長老道。

「今在此酒桌之上,沒有外人,我就講了出來,的對,姑且聽之,講得不對,權當白某醉話,一陣風過,吹走了,白某啥也沒有過。我家叔子,因前幾年雷雨失蹤,我們心力交瘁,這一耽誤,就過十年,今年年過三十,作為兄嫂,沒有跟他當羅婚事,因儲擱下來,也沒有成親。我見后師尊,年芳三十,二人年齡相當,雖都有些年齡偏大,但都還正處青壯,為時不晚,倘若能夠成就好事,既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也了了后長老的一塊心病,何樂而不為呢?我們原本是一家,現在親上加親,未嘗不是一場佳話。后護法和后長老,如此一聽,若合心意,兩好合一好。倘若不合心意,請二位師尊責罰。」白又雪道。

后容芳一聽,稍微一皺眉,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見她面紅耳赤,羞於開言,將近三十的老姑娘,起此事,竟然比十六歲的姑娘還抹不開面來。

「容誅,搖頭不算點頭算,你也不要害躁,表個態,我也好有話回白門主。」后容芳眼睛盯著自己的妹妹問道。

「先別著急讓后師尊表態,后師尊?」紫重霜正準備問后容誅,讓白又雪把話頭堵住了。

「不要再叫后師尊,把容誅姐叫老了,我們就以姐妹相稱,這樣行嗎?」白又雪問道。

「好,本來就差不多的年紀,你們兩還比她太一些,就叫妹吧。」后容芳這樣一,白又雪很高興,拿出一個玉玦來,道:「容誅妹妹,這個玉玦權當見面禮,請你收下。」

「我是要問,容誅妹,有沒有見過我們的叔子,怎麼就這樣作出決定來呢?」紫重霜道。

「雲山之上,容誅去過好幾趟,你們不在,都是雷俊在主事,怎麼能夠沒有見過就答應的道理。」后容芳見自己妹妹的形態,就知道妹妹的想法,就替她把話明了。

「那敢情好,我們就去找媒人,下騁禮,擇良辰吉日,將二饒婚事好好操辦。」白又雪連忙道。

「好,好,容誅妹妹,我們今後可是妯娌,得好好相處。」紫重霜道。后容誅臉更加紅了。

白又雪走出袁門主家,來到後院,見四下無人,對著項鏈道:「雨,聽到我話,請到你舅舅後花園,有要事相商。」

沒過多久,雷雨就出現在袁府後院,見到白又雪,問道:「雪兒,什麼事情,易長老此時正惱怒,我擔心他又使壞,片刻不敢大意。」

「我知道你軍備繁忙,責任重大,但這也不是事,還得你來拿主意。后長老有一個胞妹,就是我跟你的后護法,你應該知道她吧?」白又雪問道。

「后護法嘛,我受傷,她還代替后長老來看過我,這我怎敢忘記。」雷雨道。

「我剛才問過後長老和后護法,跟她們提了雷俊的事,她們都答應了,你,這事行嗎?」白又雪問道。

「什麼叫行嗎?把嗎字去掉,就剩下行,太行了,我們雷家祖上積諒,能夠娶上你們這樣好的兒媳婦。」雷雨道。

「你們兩口又偷偷摸摸在後院子幹什麼勾當?」雷雨一聽,嚇了一跳,在自己的舅舅家,還有人來詰問起自己夫妻倆人來。

雷雨回頭一看,原來是姨表兄也來到了後院之中,見到雷雨就開起玩笑來。

「雷表弟,你來了正好,今酒宴之上,女多男少,沒有喝什麼酒,家長里短的話聽了一籮筐。既然來了,就別走,來陪舅舅和我喝兩杯再走。」獨孤劍見到雷雨,就特別高興。拉起雷雨就往前廳走去。

「今,在後院,抓了雷表弟一個正著,倆人在後院嘀嘀咕咕了半的話,也曉得到前廳來陪舅舅喝一杯酒,來到舅舅家裡,還不進來跟舅舅舅媽打聲招呼,罰杯三杯。」完,篩好三杯酒放在雷雨面前。

「舅舅、舅媽莫要見怪,又雪叫來,有事相商,沒有來得及給二位請安賠罪,望二位舅舅、舅媽見諒!」邊邊拱手,見著后容芳、后容誅也拱民拱笑道:「二位莫要見怪,雷某來得唐突,打擾了各位的雅興。」

「不要這麼多,舅舅還在等你喝完三杯酒,與你共同喝幾杯。」獨孤劍道。

「確實有事,我先完事情,等會喝了三杯酒,我就會就醉話,自己也記不清自己了一些什麼事情。」雷雨連忙道。

「又雪,家裡的事情,你作主,不要問過我,我也抽不出空來管這些家裡的事情。白又雪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各位得罪之處,還望包涵一二。」完喝完三杯罰酒之後,敬了舅舅舅媽之後,就走到後院去了,再也找不到他的人影。

紫重霜見到雷雨來去匆匆的樣子,都沒有跟自己上一句話就走了。

「大家不要等他,前方易滿因為赤嶼門的事情,要報復雲山門,雷雨怕易長老又作妖,不敢有片刻鬆懈。」白又雪連忙替雷雨遮掩道。

「我們知道,雷元帥辛苦了,保家衛國嘛,這才是男兒本色。」后長老后容芳道。

「我剛才把雷俊跟容誅妹妹的事跟他了,他什麼你們大家也聽到了,這事就這樣定下來。我想,我們原先答應熊國主家能然的事,我想就著現在戰事不是那麼吃緊,雷俊和立春也都不了,耽擱不起,想著讓他們叔侄倆合在一起,把婚禮給辦了,不知道后長老和后護法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趁大家都在,就一股惱全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參詳參詳。」白又雪道。

「我們都是修仙者,沒有那麼多俗家窮講究,怎麼方便怎麼辦吧,何況現在雙方還處在交戰狀態。「后長老道。

「好,既然後長老表了態,那我們就準備兩場婚禮合作一場,一套鑼鼓傢伙同時敲打,兩對新人同時拜堂成親。

白又雪跟紫重霜兩人又去了一趟西楚國王府,把雷立春和熊然的婚期和騁禮下過之後,派出兩隊迎親隊伍,將兩位新娘迎娶上門,的的噠噠,吹吹打打將兩頂花嬌迎進雷家莊,雷家莊熱鬧異常,從來少見一門兩頂花驕進門,兩位新郎官還是叔侄同時迎娶自己的新娘進門,四方佳賓雲集雷家莊,歡喜地地拜堂送進洞房,賓客歡聚一堂,吃吃喝喝,吆三喝四,划拳行令,鬧完二對新人洞房之後,餘興未了,猶自高聲叫喝,盡興而歸。待賓客散盡,白又雪和紫重霜要下人打掃一片狼籍的杯盤碗碟,收拾完桌椅板凳,已經是後半夜。

「恭喜姐姐,要稱奶奶了。」紫重霜有些吃味地道。

「同喜同喜,你不也一樣。」白又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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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天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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