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無始對盤王
第397章無始對盤王
不得不說,亂古大帝那堪稱勵志的一生也只是個例而已。
古往今來,絕大多數天尊、皇者與帝者的一生,往往有極度絢爛的起始、一路高歌的過程與無上榮光的頂峰,以無敵二字貫穿一個時代,只將背影留在歲月史書之中。
無始,這位身負兩大極道血脈、同時擁有至高無上才情的年輕人,便將這個無敵的過程推演到了極致!
即便幼時有西皇、第六代大成聖體加上風烈壓制,讓他足足十三歲的時候才正式開始接觸修行,這位註定不凡的年輕人所迸發出來的輝光依舊絢爛無比。
他彷彿天生便是為了修行而生!
十三歲時,他以四極秘境大圓滿之軀加入北斗古星的輝煌大世,只一出手,便令整個東荒所有的天驕窒息,無論是姬族的天驕、還是搖光聖地的聖子,都難以在他手中走過十招。
他的起點太高了,且不說其才情如何,單論先天聖體道胎帶來的天生親和萬道和無上血氣,就天生將太多修行者遠遠甩在身後。
為了給年輕的無始以壓力,風烈沉思許久后,終於在無始成聖時,給他安排了一個足夠強大的對手!
而盤王則是完全無視了無始以體質演化出來的至強領域,他放入一柄仙之箭羽,輕而易舉地突破了道之領域與金色血氣,與無始真身搏殺,一路從永恆古星打到星空中。
值得一提的是,在無始所在的歲月中,有一位天資超凡脫俗的年輕人崛起,那是位生而背負天妖神血的妖族天驕,來自南嶺的妖皇古殿,不止一次與無始交手。
無始百歲那年,先天聖體道胎的偉力被他推演到一個極高的地步,他踏入星空,在一片寂寥的星空中渡過了有史以來都獨一無二的至強劫難,踏破桎梏,立地而成聖!
而也就是無始成聖那年,沉寂了不知多少歲月的上蒼生命禁區開啟,一尊高大威猛,體態如龍的年輕人從那片成仙故土之中走出,降臨北斗古星!
「我名盤王!」
剛剛出世,名為盤王的年輕天驕口中便發出這樣的宣言,古老、威嚴、霸道到極致的氣息剎那間籠罩星空,令諸聖都投來了目光。
人生的前一百年,無始就在這樣寂寞如雪的無敵之中大步而行,為了磨礪,他經常主動壓制修為,並引來多位同等級的修行者圍攻,藉以給予自己壓力,督促修行。
要與年輕時代的無始相比實在過於艱難,才情戰力尚在其次,單單修為境界的提升就是個大問題,一位火力全開的先天聖體道胎,百歲成聖可不是說說而已的,要與他並肩而行,堪稱史詩的難度。
與無始大戰的盤王可不是後世出世的青帝萬青,他是真正的仙域盤王,即便如今覺醒的記憶極少極少,但本能般的天資與才情依舊讓年輕的無始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至少是帝子天資的修行者,才有資格對抗無始這般天生非比尋常的生靈。
此戰的威名,即便永恆古星的信息圈子和主流的修行界並不多麼相通,但依舊在短時間內傳遍了大片的宇宙,不少人震驚,感嘆先天聖體道胎這樣可怕的體質都遇到了對手。
那是完全可以載入永恆古星史冊的一戰,大戰雙方都只是成聖不足二十年的年輕聖人,但二者的大戰卻對永恆古星的地貌造成了永久性的影響,不止多少聖人乃是聖王級別的機甲、戰艦、戰爭堡壘等解體,徹底崩毀。
這一戰,是無始自出道以來第一次爆發出全部的戰力,聖體道胎戰力全開,道之領域與金色血氣完美結合,配合無始親自演化的無敵法,覆壓天穹。
十年之後,盤王與無始在永恆古星相遇,二者首次相遇,便爆發了一場足以驚動寰宇的大戰,聖人法力滔天,震動大片的星空。
是的,這位盤王正是蟠桃古樹覺醒了自身靈智后所化的聖靈,有風烈點化,其並非是新誕生的人格,而是屬於那位在仙域鎮壓一方的絕頂仙王,雖然記憶只有極少極少一部分,但僅僅出世一年多,便徹底了解了此界的修行規則。
戰至最後,兩大天驕都幾近力竭,混沌大鐘與蟠龍杖光芒暗淡,兩大天驕默契收手,遁入虛空之中。
但這位年輕的天妖卻不簡單,從無始剛出道時開始便多次與他交手,從四極大圓滿一路打到王者大成,在無始那堪稱恐怖的陰影下不斷壓榨自己的潛力,不斷進步。
就連高高在上的生命禁區中,都有至尊級生靈被驚醒,許多人稍稍推演,很快便猜到了盤王的跟腳,但當算到盤王與上蒼禁區關係的時候,他們還是選擇了沉默。
青年無始對上青年盤王!
「來頭奇大的禁忌生靈,生而成聖,動不了啊!」
天妖體這種體質,雖然談不上弱小,但透其本質,也不過是一種王體而已,大成者也不過斬道王的修為,上限擺在那裡,比之梵天戰體、原始魔體都差了太多,自然無法與先天聖體道胎相比。
現在正是荒古後期,天地規則尚且活躍,這顆古星的聖主們動輒擁有聖賢層次的修為,培養處理的弟子傳人等自然不可能簡單,但面對無始,依舊難有一合之敵。
而後,盤王便不再猶豫,大步踏入星空古路,踏入了這個屬於無始的時代。
此時的北斗古星,皇道大勢力的格局已經基本定下來了,東荒的姬族、姜族、瑤池聖地、風族等大勢力鎮壓天宇,中州的四大皇朝庇護一方,南嶺的妖皇殿統帥萬妖,西漠的佛宗也在傳頌阿彌托佛帝號。
最終,這位天妖在斬道九重天與無始的大戰中落敗,北斗古星不少古老聖賢嘆息,感嘆體質的差距還是難以跨域。
而於此同時,這個時代的天驕們也不禁發出了苦澀與無奈的嘆息聲,如無始一樣的蓋世天驕,任何人與他同一個時代都是徹底的悲哀,而他們一下子遇到了兩位,這無疑是兩倍的悲哀。
畢竟,一下子從參與者變成了見證者,這樣的感覺毫無疑問相當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