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對戰
第176章對戰
「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能耐。」
壯漢兩手一揮,廟內所有的石像紛紛搖擺起來,片刻之間石像都懸浮在半空。
石像的雙眼散發著紅光,從嘴裡吐出黑氣,而壯漢正在不斷的將這些黑氣吸進腹中。
壯漢的身形隨即發生了改變,他的頭上長出兩隻角,兩條手臂上生出鱗片,一隻手變成了雞爪狀(比雞爪要粗大)。
失去妖氣的石像紛紛掉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石像內所有的精氣都輸送給了壯漢,此刻的所有石像都成了廢品。
常洛大吃一驚,眼前的的壯漢已經變成了一個怪物,嘴巴延伸到了耳朵根兒上,一張嘴,裡面的粘液清晰可見。
「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鬼神的厲害!」
壯漢大吼一聲,整個破廟的房頂都快被掀起了。
從破廟的的地下無故鑽出一股強風,強風內充斥著閃電,裡面捲起的石塊被閃電擊中后,瞬間變成了粉末。
常洛不敢小覷,當即召出一張符紙,將符紙扔向半空,隨著常洛口中的咒語念起,符紙升到半空,瞬間燃起大火。
老四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門口,只是被門口的門檻拌了一下,整個人摔了個狗吃屎。
這時門口出現一位翩翩少年郎,那少年郎不是別人,他就是常家三少爺常在。
強風來到金罩邊緣,常洛要緊牙關,用力抵擋強風的襲擾。即便是這樣,常洛依舊被逼的往後移動。
老四哆哆嗦嗦的回頭一望,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后,更加緊張了。一股熱流從褲襠內流出來,此刻他也顧不得其他了,摸索著站起來,頭也不會的就往外跑。
轉眼一道金罩從天而降,將常洛包裹起來,裡面的常洛推動內力,控制著金罩。
鬼神反應及時,揮起手中兵器就向常洛砸去。常洛一個后跳躲過一擊,隨後拔出背後寶劍,兩個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電光石火。
「哼!區區一個金罩也想阻擋我的強風拂袖。」
「我讓你走了嗎?」
「在叔!」常洛大老遠的就看清了來人,激動的她想要立刻站起來。
常洛光注意到鬼神的六隻手了,卻沒注意到鬼神腳下的第三隻腳。一不留神被鬼神踢中腹部,鬼神的這一腳實實在在的踢在常洛身上,常洛整個人都被踢飛出去。
老四懷著忐忑的心情,一點一點的將頭轉過去。等他完全轉過去的時候,卻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看到這一幕,老四頓時鬆懈下來。
一個恐怖的聲音在老四的耳邊響起,那聲音似乎就像是跟在老四身後一樣,就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辨。
說著常洛怒吼一聲,體內散發出洪荒之力,金罩也在此時被放大了一圈。
「就你這點修為還想跟我斗,真是痴心妄想。」
兩個選擇都是死路一條,思來想去都是一死,常洛只能咬牙繼續死磕。
老四早已經被嚇傻了,剛才鬼神站在門口的位置,現在他好不容易離開了門口,老四見狀想要趁機逃走。
常洛被兩道強風夾在中間,她知道如果硬要擠下去的話,金罩肯定會被擊破。可她要是放棄抵抗,就會被強風內的閃電擊的屍骨無存。
鬼神緩步走向常洛,他的笑容充斥著邪惡,口中的粘液就勢滴落在地上。
壯漢抬手一揮,又有一道強風出現,這道強風出現在常洛的身後,兩股強風,一前一後朝常洛夾擊。
鬼神見自己的傀儡就這樣沒了,當即發狂。「什麼人暗中偷襲,有本事出來。」
常在朝著常洛使了個眼色,然後將目光投向鬼神。常在的目光內充滿了仇恨,似乎兩者之間有不共戴天的恩怨。
壯漢得話音剛落,突然他的視線里出現了常洛的身影,詭笑道:「那兒還有一個。」
「你就是人們口中的「鬼神」?」
「你先別動,看我怎麼替你報仇。」
老四隻顧的拚命的跑,卻沒發現自己只是在原地踏步。
「什麼鬼神,在我眼裡你就是個怪物,吃人的怪物。」
強風被突然變大的金罩吞沒,看到自己使出的強風就這樣消失,鬼神怒不可遏,大吼一聲,身後又長出四隻手來,每隻手上都有不一樣的武器。
壯漢沖著老四露出鬼魅般的笑容,用尖銳的聲音說道:「老四,我好孤單啊!不如你來陪我吧!」
老四雙眼充血,心跳極速加快,沒一會兒的功夫,老四轟然倒下。
說著就懸浮著向廟內飄去,就在他快要進入廟門的時候,從天上掉下一道符紙,符紙正好落在壯漢的面門上。
壯漢的頭掉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轉眼間那顆頭顱化成了一攤血水。
看著倒下去的老四,壯漢的頭顱左右搖晃了幾下,嘆氣道:「真掃興,沒人陪我玩了。」
「別白費力氣了,你回頭看看。」
那個恐怖的聲音再次傳來,只是這次老四感覺離他又近了許多。
這樣的響聲自然引起了鬼神的注意,只見他後腦勺裂開一個口子,從裡面冒出一張人臉來。
看到想要爬起來的老四,鬼魅一笑,說道:「老四,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去?怎麼不叫著我呢?」
「六臂?你的三頭呢?」常洛收起金罩,一個移形換影,猛然出現在鬼神面前。
看著倒地掙扎的常洛,鬼神的雙眼充滿了鄙視,壓根沒把常洛當回事兒。
哪知就在他將頭回正之後,一個人頭懸浮在他的眼前,那個人頭不是別人,正是跟他在一起進入破廟的壯漢。
鬼神看到常在眼光兇狠,周身散發著不同的氣息,這種氣息跟平常的降妖人不同。
「我是鬼神又怎樣?不是又能怎樣!你不過是個毛都沒長全的牙兒而已,也敢管老子的事。當心我連你一塊收拾了,趁我沒有發怒之前,趕緊滾。」
鬼神雖然說的硬氣,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面對常在強大的氣場,他也沒有把握應對,只能說出最狠的話,希望能夠嚇退來人。
他的計謀常在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常在悠哉的靠著牆,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