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糾紛
一路上,李暢都在想著怎麼整治那些人。
「對方人多,如果一個弄不好,自已可就……」他一時也想不出好主意。
心放鬆下來,才覺的肩膀上好疼。
回頭看,沒有人追上來,李暢隨便找到一塊不小的山石,在下面躲起來。
肩上很疼?李暢輕輕的剝開自已的軟甲,看到裡面已經腫的老高了,心裡嘀咕,罵道「還好跑的快,還有爺爺給的軟甲質量好,否則,這隻膀子怕抬不起來,該死的女人……。」他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個小黃藥瓶,在腫起地方撲了點藥水。
「疼……」只覺的腦袋嗡的一聲,好像被一隻刀子桶在榜子上了,還好過一會,這股劇痛才漸漸消失。
李暢抿緊嘴,整好軟甲,坐在這裡又歇了一會,生著悶氣,卻想不出好主意,只能心頭滿載著怒意,往回走。
這個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如果你走著,三天三夜,怕能在沿著島轉一圈。他一路小心翼翼的,其實是打著去找白纖幾個人的主意,希望能碰巧,在見到他們。
他將自已的隨身帶的銀石,準備好。這些石頭,是四方形,很像我們平常見的麻將牌,都是島上的一些石匠人,磨出來的。別看這些石頭不大,可用了星力,打到人身上,那可是一打一個準,如果用的力大,甚至能把人的身體穿透了。
一路上,小心的,加快腳程,卻放低聲音。
他搜索的很仔細。
時間不長。
事有湊巧,他還真找到了。他找到白纖他們呆的地方,那是離剛才戰場,不算遠的地方。
李暢小心翼翼的躲在一個角落。
從這裡,勉強能看清,正躲在下方的幾個人。只見,白震,白畸,白沖,白覺,幾個人正並排的躺在地上,一個個哼哼吱吱,顯得非常的享受。
由於遠看不太清,好像,他們的下身的衣服,都褪下來了,腿間一直通紅的圓棒,都頂的老高……這是…
李暢的臉一紅。
他看到,正在這幾個人身邊,忙活的白纖正俯身,在白沖的腿間,好像用頭……。
島上的人,屬於半海遺族的一支部族,還算半女xing部族時代。
女人少,男人多,多年以來養成了一個傳統,當有為自已而出戰的男人立功,為了表彰他們功勞,女人常會做一種事,那就是剛才白纖說的舔香蕉。
曾經,李暢也見過這種事,不過沒有人給他做過,他也不知道,這麼做的好處是什麼。
在學府是不提暢做這種事的,不過,有些女人還是為自已的追隨者做這種事。
想到這些,他想起了白素。他跟白素之間的遊戲,對方也曾經為他這麼做過,只是,當時,他唯一的感覺就是噁心……難堪。
李暢躲的遠遠的,暗暗的看了一會,只覺的心跳,臉紅,骯髒,憤怒,可身下那物,已不由自已的也挺了起來,暗罵自已無能,心頭則冷笑「機會,這絕對的機會……現在只有他們五個人,只是不知道那個白碧去哪了?想必是不想看,故意躲開了,我只要注意點,然後……」
一個大膽的計劃在腦海浮現。
他坐下,重新整理自已的銀石,總共有二十三塊。
冷冷的笑。
慢慢的,蜷著身體,微微的向前爬。他幾乎是貼著地面,向前行進的。
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了。當還有十來丈時,在也隱下住身形時。
一個急躍,猛的一個俯衝。來的太快了,六階之力的他,一旦全速行進,雖趕不上飛機,總也要超過坦克呀?他就像一隻憤怒的野豬,忽然從林里竄出來,沖向路過的行人。
那白纖正俯著身體,為白畸舔身下的香蕉。
不遠處,李暢的來勢太猛了,待她們一行人發現時,已經晚了。
只有三丈許距離,而對方也忽然出手。
李暢運上了星力,雙手,三次出手,銀石如雨點般,沖著她們砸過去。
「天呀?天……」白纖一甩頭只覺的天昏地暗,猛的一滾,可就是一滾,仍是數塊砸在身上。
白畸呢?幾乎是殺豬一樣的叫起來,因為有一塊可惡的石頭,正砸在他的下身,那正脹著的物,正被砸的一下子,血肉亂飛。
當然,躺在他身邊的白震,白沖,白覺,還好一點,急忙打滾,轉動身體,可距離太近了,仍是受了不輕的傷……
李暢,甩手將二十三塊石頭打完,哪還敢停步,急忙一溜煙往回跑。
他心中狂喜,三四年來的怒氣,隨著這些石頭,終於發懈了來了。
狂喜,心臟狂跳,幾乎想大聲的呼喊幾聲。
當他衝出來時,碰到了正站在一邊的白碧,這女人眼睛瞪的大大的,仍是好么冰冷……他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李暢則冷啊一聲,沒有動手,飛快的離開。
白碧看呆了,他不敢相信,這個向來被眾人蹂躪傢伙,為什麼會像變了個人。
……
族城,是石質建築,外面有圍牆,裡面的外圍是一些散落的石屋,在中心,是一座古堡。
那是白族人的聖地,是他們心中真神的祭壇。平時,這座高高的有著尖頂的古堡是不能打開的,只有過節的時侯,才讓人們進去參神,平時能進去的也只有長老團的人,大祭祀白蘭長住在裡面,當然,如今的白素,也住在裡頭。
這些天,族城裡出了大事件。
因為,有一些半海族的海盜,四下打劫,使島上的惶惶不安之下。
針對防禦,出現了意致xing的意見分岐。以白守藝與白潛為首的雙方,終於發生了衝突。
因為白守藝讓出了族長之位,如今白潛仗勢壓他一頭……
在這種情況下,有人提出了切蹉武技。
對於這個辦法,白蘭並不同意。
可白守藝騎虎難下,白潛也是在被人刻意的慫恿下。
兩人動手了。
誰也沒有想到。
白守藝,八十多歲了,仍是寶刀不老,面對白潛的進攻,輕巧的化解了。
也許是憤怒,也許是咽不下這口氣,在眾人一致以為,白潛要敗了的時侯,一道白影,突兀而出……
等眾人看清時,白守藝,已經受傷了。
「白虛……競然是白虛……」
白守藝,這次傷的太冤了,不過說起來,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上一次,他在海石礁遇到古石一族,當時本就受了重傷,並且一直沒有好……
如今,被白虛一擊……競然擊破了他的防禦,傷到了筋骨……
還好,這邊的事,在白蘭的主持下,總算清起來了。
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又來到這裡。
她叩動這裡的大門。
那位守門的啞吧侍者,打開門。
女人則跪下大哭道「那個邪惡的男孩,帶著可怕的天災,將我的孩子,連同她的幾個追隨者,打成了重傷……。」
啞吧用手比畫著……示意他在這裡等著。
……
李暢回到城裡,心頭竊喜,一頭就扎進自已的小屋。
他洋洋得意,多少年來,自已的這口惡氣,終於伴著白震幾人的哀豪,發出來了。
爺爺沒有在家?他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暗暗的興奮,讓他輾轉難眠。
他想要修練,可是,又不想。
「該死的女人,你們是自找的,別怪小爺下手無情……你們是自已作死,可怪得我。。」他想著,越想越美。
不知不覺,他也不知道,什麼時侯,睡著了。
在夢裡,他夢到一個白衣的女人,正拉著他,在水裡轉來轉去,前面有一躲大花,女人問「小李,那是什麼花呀?」
李暢看了半天,直搖頭,始終想不起來。
……
一陣急簇的敲門聲響起來,接著是亂鬨哄的叫罵聲「小賊,快出來……」
「你競敢傷人,這個可惡的外來者……」
「是呀,把它拿出不,烤著吃了……」
李暢醒過來,迷迷糊糊,當聽到外面這個動靜,忽然明白了什麼?李暢到底年紀小,急忙跳下床,心裡頭忐忑不安。
烤著吃了……難道為了這件事,就要把我烤著吃了。
那豈不是……還記得,前一陣子,有幾個野蠻的虎族人,駕著一條破船來到島上,好像為什麼事,說差了,跟島上的人打起來,後來被抓住,然後被白族眾人,活活的烤著吃了。
那一天,舉族,圍著他們的肉跳舞。
當時,他沒有吃,爺爺不讓他吃那些人的肉。還記得,當時,爺爺吃了很多,他說「我們,是無敵的,任何人不要指望著侵佔我們的銀月島,不要忘圖,染指我們的家園。」
李暢心驚肉跳,小心異異的來到門前。
明明門沒有鎖嗎?可外面的人,為什麼不敢進來。
從門隙里往外面看。
他嚇壞了。
外面競然圍了一圈人,有,有好幾百吧?就在門口,還躺著受傷的白纖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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