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最美的風景
019亞捧の冬日
「……」許琛頓了一下,王妃太不經撩了吧,許老爺啥都沒幹,你就要關門了?
真要關了門,這門怕是開不了了,許狗欲提刀,天後夜遁逃~
何況。
許老爺義正言辭說:「偷人都要偷的光明正大」,現在門敞開著,就說夠不夠「光明正大」吧!
關鎚子門,竇惟要是察覺到樓上動靜,許老爺就廢了,許琛想到正經事,叫冤說:「妃姐,竇捧和周訓分手,我是冤枉的啊,你不信我摸著你良心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幹。」
王妃眼神慵懶微眯著,腦袋一時昏昏沉沉,有點傻掉了,許琛膽子太大了。
聽見「周訓」,頓時稍清醒。
周訓是她的弟妹,雖然親戚關係單薄,但自己現在這樣子,實在擔不上嫂子,尤其草坪上竇捧正在澆灌草坪,自己丈夫就在樓下。
成何體統。
她眉毛微蹙,唇瓣抿緊,臉色霎時淡漠冷漠,開口欲呵斥,身子前傾,整個兒被反壓在梳妝台上,稍提的勁兒頓時散作一團,從鼻尖、從唇瓣漏了出來,頭髮散落鼻尖上,她羞澀難耐,滿腔憤怒。
許琛又來了!又是這種玩味的眼神,自己就跟他圈養的小貓一樣。
天後俏臉緋紅,自己何時被人如此粗糙的對待,強耐著沒力,高傲冷漠,臉尤黛寒霜,緊抿唇瓣,冷聲說:「許琛,你放開我,不然我叫了。」
「……」許琛眼神欣賞,手鉗制住王妃的頭,一頭秀髮如馬鬃,瞧見梳妝台上的口紅,嘴角上翹:「王妃,你是個聰明人,我勸你不要給自己惹麻煩,這是你告訴我的,不是么?」
天後銀牙緊抿,額頭香汗涔涔,一半是刺激,一半是害怕,猶如冰與火。
她凌厲的眉毛微挑,察覺到許琛脆弱的自尊心,冷聲說:「所以你是報復我么?」
都這種時候還嘴硬,許琛嘴角上翹:「妃姐,我的專輯銷量有70萬,我送你個禮物吧。」
「5萬專輯是一白金,一個白金是一個正字,妃姐,我送你14個正字,希望你能正氣凜然,擺脫向下的冷氣,不要自怨自艾。」
說干就干,丫的,王妃敢羞辱許老爺,許老爺非得讓她嘗嘗滋味。
絲綢單薄,許琛向下扯,王妃緊拽,不甘束手就擒,劇烈反抗,奈何許琛力大,輕汗淋漓,不經意瞥見許琛臉色焦急,跟個毛頭小子一樣。
王妃稍微愣神,絲綢頓時稍微扯下,胳膊露了出來。
許琛捏著口紅,緊挨著王妃的皮膚,龍飛鳳舞,一個「正」字躍然背上。
王妃雪白的俏臉,緋紅愈濃,跟血珠兒欲滴落一樣,清晰的觸感傳來,又羞又氣又惱,緊咬唇瓣,秀美擰成一條線,索性任由許琛胡來。
許琛愈發上頭,這特娘的堪稱「文藝復興」美畫。
陽光、窗檯,院子里洒水的男人,樓下三個沉默的局外人,天後身子前傾,壓倒在梳妝台,一個男人以美人骨為紙,揮灑自己的榮耀。
70萬銷量,十四個「正」字,稍一會,玉白的胳膊嫣紅,口紅有股淡淡的香味。
許琛正準備繼續「左肩」。
「嗡嗡嗡……」
梳妝台上的電話乍然響起,王妃花容失色,臉色慘白,許琛手一頓,輕微拍撫,嘴角上翹,輕聲說:「不怕,不怕,手機而已,沒人來。」
王妃眼神冷峻,狠狠盯了許琛眼,咳嗽聲,冷漠說:「你好。」
「妃姐,是我……」陽光開朗的聲音,說話人稍緊張,磕磕巴巴說:「我是李亞捧,上次我們見過的。」
許琛口紅頓住,李軟飯這個時候就認識王妃了?不是……這時候就舔上了。
許琛豎著耳朵,手頭卻一點沒耽擱,難得天後溫順,干正事要緊!
「你有事嗎?」王妃羞怒,自己正被許琛壓著,這孫子亂塗亂畫,臉色惱怒,冷漠說:「有事說事。」
許琛有點心疼李軟飯,這算什麼事,不過李軟飯請放心,許老爺會幫你狠狠出氣!
許琛一手揪住王妃的馬鬃,一手口紅塗抹色彩,還有閑情雅緻,欣賞窗外的風光。
竇捧特娘的還在澆水!
「妃姐,我……」聲音遲疑,下決心說:「妃姐,這次百代多虧你的幫忙,我想表達一下我的謝意,請您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
「沒空。」王妃臉色冷漠,冷聲說:「下次這種事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手指頭冷酷掐斷電話,秀眉凌厲,盯緊許琛,冷聲:「你玩夠了沒有?」
「啪!」
清脆的動靜。
「……」王妃眼神痴傻,怔了一會,不可置信的緊盯許琛,羞怒低吼:「你死定了,許琛,你死定了。」
許老爺最不怕威脅,掄起胳膊,三十六路披風亂戰法,扇的汁爛漿流,花枝倒地。
王妃眼神痴傻,額頭上大汗淋漓,天後終於憋不出,眼淚滑下,梨花帶雨,又哭又疼,委屈說:「許琛……我……我錯了!」
「……唉……」許琛累壞了,五指酸麻,好歹是天後,這幅委屈屈服,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唇瓣緊咬著小手,搞得跟許老爺欺負她一樣。
許琛想了想,還要王妃幫忙,他咳嗽,說:「王妃,你太不禮貌了,李軟飯好心請你吃飯,你不答應就算了,你態度這麼差幹什麼。」
王妃靈魂脫離身子,眼神緊盯著許琛,眼珠都漆黑無光。
「這樣吧,你不要說我欺負你,咱們下次專輯比比銷量,要是你銷量比我專輯高,我讓你打行不行?」許琛商量說:「誰叫你上次欺負我,我當時真不想活了,我一個十八歲的純情小年輕,我還是一個孩子啊,你……」
王妃眼神霎時光亮,她緊盯著許琛,許琛一幅死了娘的樣子。
她面無表情的臉扯出冷笑,生怕挨打,冷笑似消未消,古怪說:「你……你說真的?」
王妃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這樣毆打過,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許琛敢跟她比專輯銷量……
天後恢復冷漠高傲的神色,緊盯著許琛,嗔怒說:「許琛,你少裝蒜,我就問你是不是真的,我專輯銷量比你高,你任由我打。」
「君子一言。」許琛頓住,王妃性格孤傲,自己這樣毆打她,娘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就不說。
「你說啊!」王妃眼睛緊盯著許琛,她真像個孩子似,被毆打了就一定要打回去,
「要是我贏了呢?」
「……」王妃臉色一怔,繼而羞怒難當,如果不是受了重傷,她真想狠狠給許琛幾巴掌。
許琛要是贏了,難道還讓他毆打一次?
王妃羞怒:「你不可能贏!」
「如果我贏了呢?」許琛胡攪蠻纏,說:「你都28,快30,毛31,活32的老女人了,欺負我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你有沒有點廉恥心……」
「住嘴!」王妃眼神瞪緊,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是「老女人」,緊咬唇瓣,氣糊塗了,憤怒道:「行,你要是贏了,我任由你打!」
「妃姐,我怎麼捨得打你呢?」許琛瞧著有趣,炸毛的王妃可愛多了,老是冷漠孤傲有什麼滋味。
輕輕撫摸王妃,順毛說:「妃姐,如果我贏了,我希望你能跟我合唱一首歌曲,好不好?」
「……」王妃肌膚有異樣的感覺,她腦袋恍惚,緊盯著許琛的臉,鬼神神差,喉嚨里似有似無的「嗯」了聲。
「妃妃……你兄弟竇捧真不是人,他報紙詆毀我,說我勾搭,跟周訓關係匪淺。」許琛委屈說:「要是他不澄清,我就沒法跟你唱歌了。」
王妃傻掉了,許琛的「妃妃」砸的她暈頭轉向,想生氣,身子軟塌塌沒力氣,她亂了頭緒,下意識靠在許琛堂兄,眼神微眯,不耐煩說:「知道了。」
「妃妃……」
「停!許琛,你可以出去了,百代想要簽約你,你自己看著辦。」
王妃眼神在許琛堂兄上頓了一下,雙腿酥軟,踉踉蹌蹌走到卧榻,身子軟塌塌的倒下。
許琛同樣累著了,報仇不是件輕鬆事兒,走到門口,撇過頭,王妃側卧卧榻,幾根頭髮絲調皮的黏在汗涔涔的鼻尖上。
王妃和竇惟婚姻同樣不幸福,撞破竇惟做「好事」,估摸時間,就是這些時日了。
撩王妃,跟撩周訓不一樣,周訓和竇捧是「人生道路」分道揚鑣,王妃和竇惟是「感情」破碎。
許琛走到卧榻前,俯下身,親在王妃的鼻尖。
王妃眼神微眯著,有些傻掉了,鼻尖上清涼,到底是天後,眼神瞪著他,羞怒的樣子,她現在實在沒有心氣兒跟許琛鬥力了。
「睡吧。」許琛手指頭撩走鼻尖碎發,笑道:「找個時間跟竇惟離婚吧,你和他不會幸福了。」
陽光從窗戶斜照,光里漂浮著塵埃。
王妃側躺在卧榻,眼神緊盯著手臂上艷紅的「正」字,英氣的眉毛微蹙,披著睡衣走進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