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承諾 上
看著吳京圈的樣子,古思楞站出來說道:「京圈,其實我在進入軍校之前曾經受過一次傷,我的腰部也也是沒有知覺和痛覺,但是我不是一樣走出來了嗎?」吳京圈看著古思楞大聲吼道:「你的腰部沒有痛覺和觸覺,那只是一局部。我現在有什麼,我就是一個怪物,我失去了整條手臂。我是半個機器人嗎?」說到這裡,吳京圈的眼睛里充滿了淚水,幾乎要流了下來。於竹楓看見他這個樣子心中十分難過。說到:「京圈,無論你會是怎麼樣,你都是我們最好的兄弟,我們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學習、一起戰鬥。你有任何困難我們都會幫你。我把禮物就放在你這裡了,下一個星期天,我們依然會來看你,直到陪你走出這段陰影。」說完,於竹楓將禮品放在桌子上,四個人都沒有什麼話說了,十分的尷尬,也只有走出病房。好不容易走出住院部,看見蔚藍的天空,他們心中想到,對於健全人這就是蔚藍的天空。但是對於身處病痛中的病患來說,那麼世界就沒有這麼美好了。
醫院的景色十分的美好,綠油油的草地和鬱鬱蔥蔥的樹木,不時還有一些亭台,一些病患就在這裡悠閑的打發著時光,似乎感覺不到這是病患的聚集之地。然而從病房裡出來,古思楞和於竹楓等人心情無比的沉重。自己的好兄弟吳京圈這樣頹廢而自暴自棄,而今後他人生的路還挺長。所有的日子就像繁茂的大樹上的葉子,數也數不完。現在他這個樣子該怎麼辦呢?大家對此都非常苦惱,默默地在路上走著。突然。童啟武說到:「能、解救吳京圈的只有一個人。」他的話一出,大家把所有的目光都看著他。說到:「是誰能幫助吳京圈走出困境?童啟武,嚴肅地說道:「你們難道忘了嗎?京圈的外號是什麼?」於竹楓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其餘的人看著於竹楓,於竹楓說道:「京圈的外號不就是叫京包嗎?沙包的包。能讓京圈變成京包的人,只有我們的教官。魏艷玫了。」
聽見於竹楓說出魏艷梅的名字。劉彤和古思楞恍然大悟,說到:「的確,看來只有魏教官,可以幫助吳京圈走出這段陰影。童啟武神秘地說道:「不只是這一點。在我們離開國防科技大學的時候,京圈曾經對我說,他向魏艷玫教官求過婚,具體什麼細節我也不知道,但是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能幫助京圈走出困境的,看來就只有魏艷梅教官了。」劉彤說道:「那魏艷梅教官不是還在長沙嗎?我們可是在寧波市。」古思楞說到:「這個事。不要緊,我可以跟我大哥余梓岳,給你們告個假。誰去找魏艷梅教官?」於竹楓說道:「看來這件事情還是得由我和童啟武兩人一起去最為恰當。」劉彤說道:「的確,你們倆能去最合適,我也可以放心了。竹楓,你的沉穩和小童的機智。魏艷梅教官一定會到這裡來的。」於竹楓說道:「我也沒有。有十足的把握,就要看魏艷梅教官和吳京圈的關係有多麼深。」說完回頭看了看,住院部似乎能看見。吳京圈在住院部的病房裡期盼著魏艷玫的到來。
古思楞和於竹楓幾人回到了軍營,軍營里一切都是有條不紊,按部就班地進行著。四人思考著怎麼跟自己的上司余梓岳少將請好這個假。三人的目光都看向古思楞,他們知道古思楞,就是余梓岳的小弟,兩人關係十分好,古思楞,看著他們說道:「不用看我,我知道你們想什麼,我去跟余梓岳大哥請個假,你們在這裡等我的消息。」說著古思楞開著吉普車直接到余梓岳的。辦公樓,下了吉普車,走進辦公大樓,來到辦公室,敲了幾下門,走進了於子月的辦公室。余梓岳坐在椅子上,正在看著一份報告,表情十分嚴肅。看見古思楞進來,也沒有跟他打招呼,只是擺了一下手,示意古斯楞坐下。古思楞看見余梓岳神色嚴肅,便不好開口,只有乖乖地坐下。
余梓岳花了幾分鐘將報告看完,突然猛地摔在桌子上。說到:「我們特別通情旅一些士兵,行為散漫。這件事情已經通到了李志軍中將那裡,他嚴格要求我們進行整改。我們是特別通勤旅。是東部戰區的拳頭。是草原上的雄鷹、山林中的猛虎、海里的蛟龍。如果不建設好,怎麼對得起國家和人民?」古詩論聽則余梓岳的話,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想了一下,大家對他的希望,還是頂著頭皮。對余梓岳說到:「大哥,我有個事情想跟你麻煩你。」余梓岳看著古思楞說到:「有什麼事情快說。這讓古詩楞更為緊張,古思楞結結巴巴地說道:「於竹楓大哥和童啟武想讓我跟您請個假,他們的確有事情,要離開軍營。可能需要一個星期左右。」余梓岳說道:「於竹楓,童啟武要離開軍營一個星期。」古思楞說到:「是的。」余梓岳,看著古詩論說到:「我剛才說的話,你都沒聽見嗎?我手下一共就四個團長,現在兩個團長給我告假,要出去一個星期。不是軍令,不是命令,就不要在我這裡通過。沒有事情你就先出去吧。」
古思楞,灰頭土臉的余梓岳的辦公大樓出來,也不開吉普車了,一個人獨自走著走著,在軍營里有些感到落寞。好不容易走了十幾分鐘,來到了操場上。於竹楓、劉彤和童啟武,翹首以待的希望他的好消息。古思楞看見他三個人苦笑道:「今天運氣不太好。余大哥可能受到了李志軍將軍的訓斥,將我說了一頓,請假的事情我沒有辦成。讓大家失望了。」劉彤說道:「平時,你在余將軍那裡說話不都是挺管用的嗎?今天怎麼了?」於竹楓接著說道:「也許今天余梓岳少將的心情不好,就像古思楞說的,受到了李志軍中將的訓斥,沒有通過我們的請假也很正常。我想余梓岳將軍想,一共就四個團,兩個團長請假了。這這個特別通勤旅,還怎麼帶?」古思楞看見於竹楓說道:「余梓岳大哥也是這麼說的。」童啟武在一旁說道:「那怎麼辦?如果不是,魏艷玫教官。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吳京圈走出陰影?」
於竹楓聽見童啟武的話。說到:「這個假我們一定要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於竹楓忽然說到:「對了,我知道余梓岳將軍非常疼愛她的夫人。娜仁花博士,如果這件事情有娜仁花博士出面,請一個假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童啟武在一旁說道:「娜仁花不是古思楞你的嫂子嗎?你既然說不動余梓岳將軍那麼,說動你嫂子的任務還是交給你了。」古思楞。看著,童啟武一臉苦笑道:「這的確是違反紀律和原則的事情。不過納蘭花博士就在醫院裡,她是醫學博士,已經陪著余梓岳大哥到了寧波市。如果不是你們說起來,我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劉彤說道:「的確,將軍夫人是可以隨著將軍同時安排工作調動的。我們的這位上司夫人我也沒有見過她的面,如果。這次能夠請動她,我們大家一起見見面也是很好的事情,也不至於以後跟余梓岳將軍去請假和辦事的時候這麼的困難。」古思楞看看大家說道:「好吧,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你們繼續等消息吧。」
由於特別通勤旅,參加了對日的作戰,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在寧波市,古思楞和娜仁花並沒有太多的交集,此時想起來覺得自己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這位好大嫂了,而且兩人都是蒙古人,彼此之間又多了一分親近。古思楞想了想,還是直接上門找娜仁花,將事情說清楚反而更好一些。想到這裡。古斯曼開著吉普車從軍營里出來,在路上的一個花店裡給娜仁花買了一大束百合。然後。就開上吉普車,徑直到了寧波市最大的醫院。他知道納蘭花是寧波市這所醫院。神經外科的主任,作為寧波市最好醫院,神經外科的學術帶頭人娜仁花博士十分的繁忙,平時大多都呆在醫院裡。古思楞想了想,還是在吉普車上打開了一個電話,撥通了娜仁花的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里聽到娜仁花甜美的聲音說道:「是古思楞啊,怎麼現在才想起給我打電話?好久都沒見你了,你的傷勢還好嗎?」
古思楞在電話里說道:「我的傷勢老早就好了,謝謝。嫂子現在還在醫院裡嗎?我想來見見你。娜仁花歡快地說道:「好吧,要來就趕快來吧。下午我還有一台手術。我在辦公室里等你。」古思楞說道:「十五分鐘之後,我就到你的辦公室里來找你。」掛完電話,古思楞,一踩油門,吉普車飛快地賓士著,把身邊所有的。車輛都甩在後面,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醫院。通過安檢、通過大堂然後找到了住院部的電梯。電梯直接通往了神經外科的住院部病房,通過門前的護士的溝通,古思楞終於到了娜仁花的辦公室,推開辦公室,就發現嬌美如花的娜仁花正在看著一份資料,看見古思楞的到來,娜仁花站起來,說到:「好久。不見,你現在才來看我。還給我帶什麼花。」古思楞苦笑道:「這不是有事情要麻煩嫂子了嗎?」娜仁花笑道:「有事情直接找你。余大哥。找我幹嘛?」古思楞窘迫的說道:「我就是在於大哥那裡吃了閉門羹,所以來找你幫忙給我說說話。」
古思楞,將娜仁花辦公室里的一株枯萎的花離開。在瓶子里裝滿了清水,將這一束盛開的百合全部放在裡面,擺在辦公室桌子上靠陽光的部分。做完這些后,股市論來走到了一張椅子邊,穩穩地坐下,看著娜仁花心中有一些感激。當初自己見義勇為的時候,是娜仁花聯繫了醫生,跟自己做了手術。雖然有創傷後遺症,但畢竟是從死亡線上掙扎著活了過來。想到。這一點,古思楞不由得說道:「娜仁花大嫂很久不見你了,我十分想你。你還掛記著我的傷勢,我的傷勢老早就好了,已經不礙事了。其實這一次不是有事來找你,我也想來跟你見見面,畢竟我時常可以看見於大哥,看見您的次數就非常少了。」
娜仁花笑顏如花的說道:「想不到升上校了,現在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跟大嫂說得這些話,讓大嫂聽得很高興,這不是見著了嗎?你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儘管跟我說,我一定儘力來幫忙。」古思楞於是把自己兄弟吳京圈的事情說給了娜仁花。娜仁花花了十分鐘的時間聽完了古思楞的故事,心中想到自己的丈夫余梓岳拒絕古思楞,一定是按原則辦事。自己作為他的妻子,也應該給余梓岳以支持。不過現在是古思楞求到自己了,這個面子總要賣的,也不是什麼原則上的大事。娜仁花想到這裡笑著說:「你的事情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我來跟梓岳說,我說的話他總是要聽著。」古思楞聽見娜仁花的話,心中不禁笑了:余大哥疼愛娜仁花大嫂,那是真正的疼愛。在余大哥那裡碰的釘子,往往在娜仁花大姐這裡就可以輕易而取得解開。
古思楞想到這裡,笑著對娜仁花說道:「那我就謝謝大嫂了。吳京圈是我上國防科技大學到一直畢業,在部隊工作的好兄弟,他如今現在這個樣子十分的頹廢,我們幾個室友看了都非常過意不去,一定要幫忙他從陰影中走出來。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也許只有他追求的戀人。魏艷玫教官。嗯,情愛方面我不懂,但是娜仁花大嫂一定可以理解的。」娜仁花哈哈大笑說道:「不要在,我這裡說,情愛方面你不懂。你和娜塔莎相處的不就十分不錯了嗎?我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聽見娜仁花這樣說道,古思楞不僅窘迫起來,贊紅了臉。說到:「我的婚禮一定會讓大嫂親自主持的。」娜仁花哈哈大笑說道:「好了,不要跟你閑聊了,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跟梓岳說的。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古思楞站起來行了一個軍禮,對娜仁花說道:「謝謝大嫂,我的事情就拜託你了。」說著以軍人標準的身姿走出了辦公室。在走廊上引起了一眾小護士的羨艷的目光。
古思楞快步的走出了住院部的大樓,然後穿過廳堂走到了醫院的外面,來到了停車場,取出了自己的吉普車。一踩油門,吉普車飛馳一般的沖了出去。上到了高速公路橋。在寧波市的公路上,有高架的高速公路橋,上面的行駛著十分的愜意。藍天白雲、輕輕的海風,能夠在高速橋上駕駛的汽車還可以看見。那些一棟一棟的摩天大樓,有機會的時候還能看見遠處的山,這讓古思楞十分的愜意。駕車的時候就是一種享受,而且自己的事情還辦得這麼圓滿。吳京圈的事情壓在心頭已經有幾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娜仁花輕易就把這塊石頭搬開了,這怎麼不能不讓古思楞高興呢?當古思楞陶醉在駕駛的樂趣中時,時間過得總是很快的。
不一會兒,他不察覺的時候,他就已經來到了軍營。將汽車停在停車處,他興沖沖地出來了。馬上撥通的手環,跟於竹楓的電話撥通了。他在電話里說道:「於大哥,事情辦妥了,娜仁花大嫂一口就答應了。按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推諉,看來這個事情在大嫂那裡應該非常容易辦成,我們不用擔心了,等著消息就行。」就如同古思楞說的那樣。只等了半天,余梓岳就跟古思楞打通了電話,在電話里說道:「古斯楞,你個小兔崽子,居然去找你大嫂說話。不過在我這裡,你大嫂說話還是管用的,我可以批准於竹楓去。出軍營一個星期,但僅此而已,只有他一個人,童啟武還得給我留在軍營。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