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滇都 第11章 困龍河
今都江堰旁有個安龍鎮,安龍鎮里有一個鎖龍潭,鎖龍潭不知有多深,潭水四面環山,鎖著一條惡龍。在大家一臉茫然的時候,九叔給我們講了一個,很悲慘的故事。
「相傳有一個桀驁的牧童,在放羊的時候,撿到一顆會發光的珠子,很是炫耀,財主家的兒子看見后,很是喜歡上來搶奪,牧童在情急之下,不小心把珠子吞進了肚子里,等他回到家中,覺得口渴難耐,喝光水缸中水,仍然覺得口很渴,於是跳進井中,預將把井中的水都喝光,他的身體漸漸長出了鱗片,嘴裡不斷傳出痛苦的哀嚎,獠牙也逐漸長了出來,他的母親聽見聲音趕來,害怕自己的兒子變成龍跑掉,於是取來鎖鏈把兒子困了起來,一會的功夫,牧童身體化為巨龍,力大無窮,掙斷鎖鏈,飛竄逃走,跳進了深潭裡。很多天過去了,母親一直守著潭水,但是兒子在潭底就是不出來。過了幾年,巨龍騰空而起,狂降大雨,禍亂為惡,擾其村民,母親傷心痛覺,祈求上蒼,最終祈得法寶佛珠,母親以血肉之骨,化為鐵鎖巨鏈,將惡龍困於潭水之中。此鐵鎖巨鏈名為困龍鎖,此潭水名為困龍潭。我想此處也有類似的傳說,所以才有這樣的布置,更有可能是一種機關,我們都要小心謹慎。」
「依我看,咱們先不要過去,綁上幾顆炸藥,炸了再說。」二哥用力怕了拍,其中一個石雕像。身體粗的雕像顫動不停,一座傳遞一座,地震般開裂的聲音,由近及遠,在由遠及近,聲浪起伏。每條巨鏈從石像中抽離出,沉沉地砸進河水裡,濺起四射的水花,平緩的河水變得暴躁起來。
與此同時,宋陽沖著大家喊:「大家快撤,往岸上跑,尋找掩體,準備好攀山繩索。」一眾人很快就躲到安全處,觀察河面上發生的一切,一會功夫,河面又恢復了之間的平靜。
「我沒炸它,它還先炸了,剛才那是地震?」
「不像是地震,應該是某種機關,你無意碰到了開關。如果我們爬上鐵鏈,開關一旦啟動,我們都得被震下去,沉重的鐵鏈會把我帶下河裡,很危險。多虧了你的無意之舉,幫我解決掉了陷阱。」宋陽回答二哥,手指搭在二哥的肩膀上。
「我們怎麼過去,要下河嗎?」紫馨順腳,踢了一個小石塊,掉進了河裡。平靜的水面,瞬間捲起幾道旋波,波痕急劇旋轉,形成旋渦之勢,嘩嘩地聲音震耳欲聾。
「什麼情況,這是鬧河妖嗎?」我問。
「難道河裡真有妖龍,鐵鎖鏈是為了困住它的。」虎子手中鐵鍬一橫,做了一個防守的準備。
「有啥都炸死它。」二哥兩手的炸藥,已經點燃了導火線,移動的火星清楚可見,扔進河裡的漩渦之中,很多人都已經卧倒,我還傻傻地站著。
「快趴下,要炸了。」九叔喊了一句,正面就撲向我,一腦門撞在我的鼻子上,頓時酸爽的感覺直衝天靈蓋,火辣的液體從鼻子噴涌而出。
「嘭!」爆炸的能量,掀起層層巨浪,拍到岸上很遠的地方,一會功夫,河面平靜了起來。
「綹爺,別激動,這樣炸不是辦法。」宋陽一個眼色,崑山和虎子拎著傢伙,向河下遊走去。
「這條河水不簡單啊,炸藥在它面前不起作用,我們要渡河過去,看來得令想辦法。」九叔。紫馨再次扔進河裡一塊石頭,河水再次出現漩渦,愈演愈烈,聲勢浩大,可是一支煙的功夫,河水再次平靜下來,像是沒有發生一樣。
「好可怕的河水,像是活物一樣,這樣的漩渦機關,它是怎麼建造的,既能掌控河流的走勢,還能形成漩渦暗流,它是人類能設計出來的嗎?大自然界的防禦體系,超凡的設計。」我一邊擦拭鼻血,一邊望著河面的變化,我想了想,這是如果是機關,是為了防止有人渡河過去,防止有人下到河底,還是防止河裡有東西出來,這麼大的工程,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們接二連三地碰到,都是古人的智慧結晶嗎。
「崑山說,下遊方向,離這不遠的地方,河面比較窄,可以爬過去。」虎子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告訴大家,崑山找到了渡河的地方。二哥拍了拍虎子胸脯,示意他不用跑,節省點體力,誰知道這個破地方,又能碰見什麼鬼東西。
我們大家沿著河岸,向下遊行進,每向前走一步,溫度都在一直下降,很快就來到了,崑山找到的渡河地方,崑山早已經生一堆火,等待與我們到來。
「好冷,這裡溫度怎麼這麼低?」紫馨。
「這裡的溫度,確實奇怪,大家要注意安全,休息好,準備爬鐵鎖渡河」。宋陽。
我們圍著火堆坐下來,吃了一些食物,崑山和虎子沒等吃完,手裡拿著食物就去放哨了,河面不定時的泛起漩渦,嘩嘩地雜訊我們早已習慣,虎子離河岸較近的地方,抽著煙,軍旅生活的人,本身就有著警惕性。
「二哥,我看虎子哥的身體恢復的不錯,最近站崗和放哨都搶著干,他想起點什麼了嗎?」二哥就坐在我旁邊,擺弄著手裡的斷樹根。
「沒說,估計還沒想起來,頭上的傷應該是完全了,我聽見虎子跟崑山說,有時間煉煉,崑山答應了。」二哥。
「啊,不會真打起來,傷了和氣吧。」我吃驚的看著,遠處的兩個人,都是身強力壯,身手敏捷的狠人,真要打起來,還真不好說,誰能贏。
「不會的,就是互相切磋,英雄惜英雄,好漢惜好漢。就像你和紫馨妹子,見面就懟,誰贏誰輸?還不是越來越好。」二哥一臉壞笑的,看了一眼紫馨,正好紫馨也抬頭聽我們這邊聊天。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漢,我是他姐。」
「哪跟哪啊,怎麼就扯我這裡來了。」我一臉委屈。
河面再次起了漩渦,嘩嘩地水浪雜訊還和之前一樣。「不好,有情況。」虎子吐出口中的半支煙,舉起手,一邊揮舞,一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