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何秀:我踏馬又進醫院了!
窮人和富人最大的區別在於執行力,比如現在何秀想了一大堆,啥都想干,又啥都不知道怎麼干,還不想辦法去干!
老天爺有時候是公平的,每個人一生中都曾經和億萬身家插肩而過,可大多數人都完美避開每一個發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的機會。
有想法就干它一票,慢慢來,一樣一樣的來,年輕就是資本,這句話是說給有想法且又勤快的人聽的。
別總說大環境不好,自己又不是污染源,走哪,哪的大環境就不好了,還是自己抓不住。
一溜煙的出了醫院,呸了一口這個吃人不吐骨頭,還沒地方說理去的地方。
這輩子再來我就是孫子!
摩滴師傅身上很臭,何秀忍了,人家流一天汗,背後都有鹽分白花花的,能不臭嗎,指不定好幾天沒洗澡呢。
回到出租屋,翻了半天沒找到自己的摩托車鑰匙。
沒車怎麼能行,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當然要做騎士,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
「喂!老婆,我車鑰匙呢」
雷蕾正歪頭,等著烤箱里的蛋卡出爐呢!接到了何秀的電話,這一句老婆一叫,骨頭都酥脆了。
「哎呀~,摩托車鑰匙在我衣櫃包里呢,老公~你在幹嘛呢!人家剛剛做好一屜子蛋卡呢!你想不想吃呀。」
「嘔~!不會撒嬌就別硬撒,多看看彎彎的電視劇,她們開口就嗲。」
「噢!我不和你說了,我這烤蛋卡呢,晚上帶回來給你吃哈。」
蛋卡和泡芙何秀都喜歡吃。
抓了抓發癢的頭皮,拿著車鑰匙出門。
隔壁大熊要上夜班,剛剛出來就看到了何秀,本來睡不醒還有眼屎的憔悴臉,立馬轉了一個哭笑臉。
「三條哥,出去啊!」
「嗯,你這準備上班啊。」。何秀看了他一眼,攔了一輛摩的,又看了一眼耳朵包著紗布的大熊。
「嘿嘿嘿,對啊?你忙,你忙哈!我也上班了哈。」
看著摩托車遠去,大熊啐了一口:「瑪德,拽什麼拽!」
哎,真是白瞎這一身彪子肉了,居然沒膽子和何秀單挑。
如果不是何秀背後的那把鎚子,估計還真敢,誰沒事身上帶把榔頭啊。
很久沒見雅文了,自從說自己懷孕的電話后,就沒了消息,何秀準備今晚看看她去,雖然她搬家了,但是不妨礙自己找到她。
來到修理店,摩托車已經修完畢。付了錢,直奔陸鹿家,半路買了幾斤水果,提溜著一隻菜市場拔了毛的老母雞,買了只砂鍋,晚上給她燉上,孕婦嘛,得補補。
來到樓上,拿出鑰匙,鎖芯沒換,人不在家,看來是去找李雅雯吵架了。
兩個孕婦打架,算不算群毆啊,這是個法律問題,雖然還是個胚胎。
雞切塊,腦袋脖子屁股扔掉是細節,沸水去血,放生薑,老酒,水,放點鹽,拿砂鍋小火燉著,上等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簡單的烹飪。好不好吃另說了。
何秀正拿著新辦的手機號,給趙麗影聊天呢!
左一句你愛我,右一句的我想你,樸實無華不做作。沒有五月二十號,也沒有二月十四西方情人節,更沒有狗屁的聖誕節。沒有要你發紅包,也沒有讓你買皮包,化妝品大寶SOD蜜就夠了,只要五塊錢。
咔嚓!
何秀正戀姦情熱呢,防盜門開了,何秀有點愣!
來人居然是~李雅雯!
看到何秀在這裡,李雅雯轉身就往外跑,外面的陸鹿還奇怪她幹嘛呢。
何秀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李雅雯,雙手緊扣重要位置,聞著發間傳來的香水味。:「寶貝,我想你了。」
陸鹿不幹了,瑪德,這是人能幹的事嗎?:「咳咳,伱管叫誰寶貝呢!」
「額,都是,都是!」
李雅雯又不幹了,堅決要與流氓秀劃清界限,誓與渣男不共戴天:「我不是你寶貝,我我我……!」
「哎呀,這老天爺讓我們在沒有聯繫的情況下,在這東碗上百萬人口中又又又相遇,這不就是緣分嗎?雅文!別走啦!」
陸鹿雙手抱胸,眼神嫌棄且犀利:「我呸!去你大爺的老天爺讓你們相遇,是我帶她來的,她爸媽逼她去打胎。」
「額,好吧,我陸寶寶是天使好吧,你別鬧,先進去,我……」
「去你大爺的,你給老娘滾。這裡我家,鑰匙交出來,以後不允許來這裡,滾!」
「哎呀……一夜夫妻一夜情,老婆你別太絕情,這樣,我保證……」
砰!
「我保你媽呀保!」
砰!
何秀捂著屁股,前一個砰是陸鹿踹人,后一個砰是關門。
我何秀又被拒之門外,趕緊敲了敲門:「喂,車鑰匙給我唄。」
「滾!」
「好嘞,廚房燉了湯,你姐兩記得喝哈!」
裡面根本沒有聲音搭理何秀。
沉默寡言少語,何秀喜歡這樣的姑娘,不煩人,就是這動腳踢人就不對了,得批評。
「喲!這不是陽台遛鳥的嗎,你又被趕出來啦。嘖嘖嘖,真悲哀。」
「看,看你媽看,信不信我削你嗷!」
「哎呀,我長這麼大,還沒有敢這麼和我說話,你信不信我隨時都有護花使者啊。」
「好好讀書,少看那種情情愛愛的破小說,怎麼,你這是被你媽趕出來啦!」
「嗯,我媽去深城了,到了那邊才想起來,今天十一放假,我踏馬放假回不了家,操。」
「你這孩子,年紀比我大,怎麼滿嘴的髒話,還高中生呢,要不一起吃晚飯,我……」
正在孔雀開屏的何秀,聽見後面防盜門打開了。
陸鹿正拿著把剪刀,看著自己的眼神能刀人。
何秀把約小妹妹的話憋了回去,轉過頭咽了咽口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什麼,老婆你別誤會哈,我這就是和鄰居搞好關係……喂、喂、喂,把剪刀放下,會死人的,嗷~壓脈呆!!」
十分鐘后!
樓下,小區門口。
何秀捂著屁股,靠著電線杆,屁股上面插著一把剪刀,唉聲嘆氣的,感覺生命不值得擁有,陸鹿這娘們真的虎啊,剪刀捅的毫不猶豫,是不是為了溫錢進報仇啊,怎麼莫名有點酸。
停下的計程車,想笑,又不敢笑:「嗨,靚仔,你這屁股怎麼坐啊,要不你叫救護車吧。」
「給你十塊洗車費,趕緊的,我趴著就好!」
「行吧,你這是咋拉,扎這麼狠。」
「額!孩子沒娘,說來話長,你穩著點,別搞……」
嘎吱,砰!
話還沒說完呢!司機一個急剎車,躲避過路的小孩。
「瞎了你眼啦,馬路你家開的嗎,早晚撞死你個小王八犢子。」
何秀眉頭皺成川,疼的齜牙咧嘴的……「師傅,你先別罵娘了,你幫我看看,我這屁股剪刀是不是還在!」
「在!」
「那就好!」
「不過,剪刃~全插進去了。」
「卧槽,你開車,不能慢點嗎,嗷~疼~!」
醫院,急診室,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很多人都認識。
「不是,你這又怎麼了。」
「額,我被外星人襲擊了,你信不。」
「信你個頭啊,別動,褲子要剪了嗷,怎麼扎這麼深啊!」
「本來沒這麼深的,半路計程車來了一個急剎車,就這樣了。」
「……你這命真夠硬?」
「嗯,算命先生也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