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安排個女人,要乾淨的
第4章安排個女人,要乾淨的
厲漠謙突然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看著他:「要不你去關心關心。」
齊助理頓時無言以對,在厲漠謙手底下工作,不是被嚇死就是被氣死,還好已經習慣了。
他趕緊做出一幅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模樣:「厲少,說笑了。」
「我說的是真的。」
「真的?」
「真的。」
齊助理一時間進退兩難,一頭霧水,老闆的心思如海底的針,摸不透呀。
他趕緊後退兩步,試探性的問道:「厲少,要不我……我去看看?」
厲漠謙冷冷一笑,隨後揚長而去,留下齊助理愣在原地。
他現在的表情就像丟了幾百萬一樣,隨後趕緊打聽姜時住的病房。
「先生,在B樓322病房。」
「謝謝嗷。」
他火急火燎的跑到322門口,探頭往裡一瞧:「病房怎麼沒人呀?」
話音末落,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他趕緊接聽,陪著一臉笑意:「厲少,我.」
「半個小時趕回翠湖。」
「嘟嘟……」對方已掛斷,齊助理愣了幾秒,突然大喊道:「半個小時?老闆你是想讓我英年早逝嗎?」
撥腿就往醫院門口跑去,恰巧碰見厲漠謙坐在車內,從他面前一閃而過。
他趕緊追上去,大喊道:「厲少,我還沒有上車呢?厲少等等我……咳咳……厲少……」
「厲少,齊助理他好像在後面。」司機斗膽看著後視鏡說道。
厲漠謙身子往後一靠,雙手環胸,眸光緊閉,冷漠的說道:「好好開車。」
司機再也不敢多話,一腳油門,飛馳在寬闊的馬路上,心裡暗暗想著:「小齊,對不起了。」
……
姜家。
「她怎麼樣了?」姜父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上的報紙,頭也不抬的問道。
姜時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這個做爸的沒有一絲擔心,彷彿在問今晚吃什麼菜系一樣。
薜麗挨在他身邊緩緩坐下,溫柔體貼的應道:「就是有點腦震蕩,休息一晚就好,明日的訂婚宴安排好了嗎?」
姜父一聽趕緊收起報紙,怎麼說姜時也是他親女兒。
「剛剛出了這檔子事,要不跟李董商量商量,訂婚宴緩幾天?」
「那怎麼行?」薛麗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把什麼賢良淑德都拋之腦後。
對著姜父大聲說道:「老公呀,就算李董等得,你的建材廠等得嗎?我跟一一等得嗎?還有姜時,等她傷養好了,又跑了怎麼辦?」
「只要他嫁給了李董,我們家的事都可以迎刃而解,還緩什麼呀?」
姜父一直是個妻管嚴,覺得薛麗說的在理,反正女兒大了遲早要嫁人的。
李董雖二婚,但家大業大的,就算兩人沒什麼感情,婚後也是可以培養的嘛。
姜家就兩個女兒,總不能讓上大學的姜一一嫁過去唄,也只能委屈姜時了。
姜父沉默一會兒,才開口道:「時兒性子犟,你說怎麼辦?總能綁去訂婚宴吧?」
薛麗一臉壞笑,她早就想好了,拉著姜父坐下,擠眉弄眼的說道:「就綁著去,而且還要生米煮成熟飯。」
姜父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雖然這法子有些不盡人情,但為了建材廠,也只能這樣了。
「好了,別皺眉了,影響我心情。」薛麗嫵媚的戳了一下他的額頭,白嫩嫩的玉手扯住他的領帶,又挑了挑眉。
姜父秒懂,瞬間樂開了花,一把將薛麗抱起,急匆匆的往房間走去。
門嘭的一聲關門了,緊接著裡面傳來不堪入耳的話語和女人的喘息聲……
而樓上。
姜時緩緩的從床上坐起來,緊接著腦袋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她伸出手揉了揉,感覺眼晴都是模糊的,連牆上的畫都出現了重影。
這是哪兒?
自己不是跳樓了嗎?
後來好像又在醫院?
她努力平復自己的思緒,再一次睜開眼,這地方好熟悉,原來是自己的房間。
從昨晚到現在她彷彿在做夢一樣。
慢慢悠悠的下床來到門口,才發現門已經被鎖死了,她知道是薛麗乾的。
目地就是明天的訂婚宴,她不能缺席,而且爸爸也默許了,拿她的婚姻去做買賣。
賣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同時也寒了姜時的心。
她本以後經過自己的極力反抗,加上跳樓一事,爸爸會改變心意,沒想到迎來的是變本加厲。
卡被凍結了,連證件都被收走了,現在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
她背靠著門框,身體漸漸滑落,楚楚可憐的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只感覺胸口好痛,好痛……痛到無法呼吸。
紅紅的眼眶看著落地窗外的一輪明月,暗暗想著:「姜時,你不能坐以待斃,為了媽媽,也耍好好的活下去……」
目光變得越來越冷,連哭泣聲都沒有了,她擦乾眼淚,爬到床上捲縮著,不知何時,便沉沉睡去。
……
明月當空,映在翠湖之上。
一陣微風掀起了湖邊的柳絮,搖擺不定。
一個人影在黑夜中訊速劃過,齊助理氣喘吁吁的跑進一棟別墅,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厲漠謙,說道:「厲少,你是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他現在直感覺口乾舌燥的,噪子都沙啞了。
厲漠謙翹著二郎腿,盯著手中的雜誌,頭也不抬的說道:「馬上安排個女人來翠湖,要乾淨的。」
「什麼?」齊助理驚呼一聲后,趕緊捂著嘴巴。
轉身就掏出手機撥打了一雙電話,再轉過來時,連眼神都變了。
他看著厲漠謙,小心翼翼的靠近:「厲少,要不我去幫你準備準備?」
「準備什麼?」他冷冷一問,眼神犀利。
齊助理趕緊后發涼,可又好奇,沖著膽子繼續說道:「準備一下房間,這……這種事嘛,總要有些氛圍感來增強那方面…的……」
厲漠謙抬腳往他胸口一踹,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可以滾了。」
「是,厲少。」齊助理本來就近視,這一踢把眼鏡也踢掉了,趕緊摸起眼鏡,免滾帶爬的離開了別墅。
放眼整個平城,才只有他這個助理當的是最窩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