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第192章 太子之位
文家的確能惹事,害得他們三個皇子沒少吃虧。
如果他們三個人,沒有因為小妹的心聲而摒棄前嫌。
又或者說他們真的愛上了那個該死的女主角。
如今的形勢,都極有可能讓文家坐收漁翁之利,但好在有小妹,才避免了這一切。
「說起來,這些時日小妹的情況如何?」
「這個你放心吧,我已經在安排人手,打算將小妹偷偷藏起來,萬一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也避免傷到她。」
二皇子長長嘆了口氣,他是不願意事情走到最後一步的,往往掌權者隨意一個舉動,下面便是死傷無數。
「盡量不要走到最後一步,咱們將這件事情能在朝堂上解決,便不要牽連到民間。」
這話倒是沒說錯!
幾日後,刑部在二皇子的一番威懾下,對木家的人看管已經不算嚴謹,二皇子趁此時機將穆家的人偷偷換了出來。
穆老將軍一見到二皇子和三皇子,便忍不住上前吐槽了兩句。
「這個刑部,真是讓老夫失望啊,他們是怎麼搞的,竟然能讓人在刑部偷天換日!」
身邊的穆瀾和穆禪聽到自家父親這話,忍不住汗顏,刑部要是太有本事的話,他們還能出來嗎?這接下來可怎麼護駕呀?
好在二皇子和三皇子並沒有過多在意,這刑部尚書的位置,等一切安穩下來再收拾吧!
「穆老將軍,此番恐怕是要辛苦你們穆家了,麻煩你們帶著自家的府兵,連夜出城調兵遣將想辦法調來護城軍。」
竟然都要出動皇城周邊的護城軍了,看來這次的事情麻煩大了。
「二殿下,您把話說清楚,怎麼把護城軍都動用過來了,還要我們木家帶上府兵?」
穆老將軍急著詢問,兩個兒子也是眼巴巴的看著,他們被關起來時間已經很久了,對外面的事情根本不清楚。
眼下突然被救了出來,他們只能問問眼前的二皇子和三皇子。
這麼一問才知道,之前借著穆瀾貪污這件事,陛下有意調查穆家手下已經反叛的人。
可這項行動並沒有終止,只調查出了少許人。
而在這個時候,皇后突然出手,陛下重病卧床,文家的人上躥下跳,所有的人都炸了出來。
這麼一看才發現軍部里有很多人,都已經投靠了文家,如果穆家不能及時出手,恐怕就要開戰了。
「穆老將軍,萬朝會即將來臨,如果在此之前開戰,勢必會給我國帶來麻煩,但眼下我們不得不做防備,當然若能在朝堂之上,將文家一舉拿下最好,可如果不能,就只能仰仗你們家了!」
穆老將軍這下子聽懂了,於是也沒敢耽擱,帶著自己的虎符令和大兒子穆瀾,連夜出城去調集護城軍。
至於穆瀾,則留在皇城之中,協助二皇子做安排。
「二皇子,你們既然想要在朝堂之上拿下文家人,可作出了安排?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是否有必要在文家身邊安插幾個人?」
三皇子上前笑笑插嘴解釋道:「這個穆禪兄就放心吧,我二哥早已經準備好了,人手就是可惜了,本王的那些金銀珠寶,給他們拿走了不少呢,待父皇好起來抄了他們的家,本王定是要百倍千倍討回來的!」
二皇子低下頭微微一笑,自家這三弟可真是越來越財迷了。
在一番安排下,在日後皇帝順利解讀,但此時的皇后卻還不知曉,依舊在他的飯食中下了五石散。
不過皇後身邊的人也已經說過了,這段時間皇后正在想辦法讓陛下蘇醒。
「父皇如今您已經好轉,不如咱們將計就計,既然皇后想讓您醒過來,那咱們就還她一個蘇醒的陛下。」
皇帝有些虛弱的靠在床頭,此時他嘴唇泛白,臉色泛青,因為只是簡單解了毒,後續還要慢慢戒斷對藥物的依賴,所以這五十散不能全然停葯。
但剛剛經歷過換血,皇帝年歲又大了,肯定有些吃不消。
於是小春又拿來了一個蠱蟲,將它研磨成粉,用酒浸泡。
「陛下請將此物服下,可祝陛下儘快恢復,只要陛下恢復了,就能面見皇后,甚至見到朝臣了。」
皇帝沒有猶豫端過來就喝了下去。
這蠱蟲的確厲害,喝下去的一瞬間,皇帝的臉色都好了許多。
「溫太醫和貴妃呢?」
溫太醫因為換血躺在了床上,而貴妃則是因為谷蟲驟然離體有些吃不消,眼下也暈著。
大皇子在得知溫太醫能為父皇換血的時候,神情不免驚訝,但作為一個皇子,他並沒有多問。
「父皇,溫太醫和貴妃都在偏殿里休息呢!」
皇帝微微點頭隨意揮揮手,示意這些人都下去,內監知道皇帝是有話要跟大皇子說,於是便帶著人都走了。
「你是不是好奇,溫太醫為何能為朕換血?」
大皇子聽到這話立刻跪在了地上。
「兒臣知曉,皇室之事,不應隨意揣測。」
這也算表明態度,證明自己並不想知道太多。
然而皇帝早已沒了猜測自己兒子的心思,就將當年的事情都告訴了大皇子。
「父皇當年看上的那個女子,行事作風與秦雪真一樣嗎?」
皇帝虛弱無比,此時再回憶起那個女子,深覺自己後背發涼。
「只能說極為相似,他們說話形式都與我們這裡的人,大不一樣,朕本以為患了精血,朕的子孫便能逃過那個詛咒,但沒想到還是出現了一個秦雪真,好在天降祥瑞,瑤光國命不該絕。」
大皇子跪在地上,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連連拍馬屁。
「父皇言之有理!」
「你不用敷衍朕,朕今日將你留下,告訴你這些往事,你大概也猜得到朕的用意。」
這太子之位來的猝不及防,大皇子一時間還有些懵,甚至不知道此時該怎麼去應對了。
「父皇,兒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皇帝苦笑一聲,看來這三個兒子對自己還是有忌憚。
「你不是不明白,而是不知該不該說。」(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