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自爆
何鼬得到何文的信息地址開始在各大城市穿梭。
「梵土領外三妒山地下3千米…沒有!」
「梵土領塔克城外腐窯河下…河都沒有了,哎!好像還真有點東西。」
何鼬在腐窯河舊址,精神力向下探索發現,在地下5千米處發現了一間被隔絕的密室,整件密室就是一個鐵籠子,籠子外圍被塞滿了可以隔絕精神力探查的錦柔海綿。
「要不是著重標記此地,我可能也會錯過這個地方。」何鼬一邊感嘆著梵地神和濕公神藏東西技藝的高超,一邊將鐵籠子取出地面。
將外層包裹的錦柔海綿拔掉后,發現鐵籠子上刻有繁雜的陣紋,整個籠子像是一體鍛造的沒有任何縫隙。
何鼬精神力無法探查其內部機構,「回頭問一下那兩位神,先收著。」將鐵籠子收入空間戒指后,何鼬察覺到身後有一隻短箭正超自己急射而來,短箭造型比較原始,箭羽是某種未知動物的羽毛,箭身是一根光滑的枝幹,箭頭是塊不規則的黑色晶石。
「玩箭?你還差太遠!」何鼬一個側身僅以毫釐之距避開短箭,短箭在飛過何鼬的瞬間爆開,將周圍的淺草地炸出一個大坑。
「得手了!」一個瘦弱的身影掀開遮掩的斗篷從淺草地上爬起歡呼。
「你在說我嗎?」何鼬的聲音在那人身後響起。
那瘦弱身影立刻雙腿一軟,整個人雙膝跪地雙手舉過頭頂,高聲道:「覺靈者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何鼬當如不會婦仁之仁,抬手就要斬殺眼前少年,無形的精神力籠罩少年,壓縮著少年的身軀和五臟六腑,少年藏在腰間的數顆黑色晶石抖落。
「要弄死我,你也別想活!」少年發狠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抓起散落在地的黑色晶石向著何鼬砸去,黑色晶石在經過少年的拋射,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后被何鼬送入了血月空間。
「啊!」少年未能看到晶石爆炸絕望地大喊,「你們這些為富不仁的覺靈者都得死,我會在母河盯著你們的。」
接著還不等何鼬反應過來,少年整個人轟然自爆,自爆的範圍足有20米。
「沒有覺靈的普通人居然可以掌握如此龐大且劇烈的靈技?而且這殘肢之中還有些許靈氣和容器的碎片,這又是哪個生物改造所的產品?」
「下手狠辣,求生慾望強,情緒劇烈波動,自爆。」何鼬將這些消息發給高天安,得到的回復是:「疑似三百年前的廢民生物改造所,這個改造所為了傷害最大化,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對聯盟造成的傷害已經遠大於對聯盟做出的貢獻,僅僅存在了13年就被聯盟抹除。」
「行,信息很不錯,你傷害好的怎麼樣?」
「多謝你的關心,在治療藥劑的輔助下已經痊癒了。」
「你要小心,那個打聽陸總長的人可能還會找上你,一旦發現立刻通知我。」
「是!」
何鼬之所以將調查之人告訴陸九州是因為像這樣的刺殺,陸九州一年不知道要經歷幾百次,告訴也不會太在意,而且何鼬對詛咒的權柄也很感興趣,希望自己能獨自拿下。
……
梵土領的某座地下監控室內。
「組長,編號48261已死亡,死前已完全自爆。」
「很好,自爆了就好,沒留下把柄,通知訓練營那邊這次批的思想控制很不錯,然後再派一個機靈點的實驗體去那個區域。」
「是」
……
何鼬繼續前往下一個標記點-梵土領布衣城外三鄉縣。
「三鄉縣…城外鏡花潭…荷花」
何鼬根據指示在上萬朵蓮花中找到了一朵長有紫黑花紋花瓣的荷花,接著何鼬將荷花所在區域的蓮藕翻出,然後按照蓮藕的生長姿態繪製出一套靈紋附在那紫黑花紋上。
緊接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長方形盒子出現,何鼬接過後送入空間戒指,接著空閃離開。
在何鼬離開后不久就有一個人從荷花池的淤泥地中鑽出,折斷自己的一根小拇指說道:「區長大人,我所在區域的天神遺留物貌似被人拿走了。」
「什麼?拿走了!來人是什麼打扮?什麼身材?看得清臉嗎?怎麼拿走的?」
「來人身穿黑色紅雲袍,身高在180左右,看不清臉,實力很強,打開天神存放點的方法很是獨特,也是暴力破解而是按照解密的方式,我懷疑他是天神的轉世或者後人。」
「行了,不要發表個人觀點,繼續潛伏。」
掛掉電話,監控室內組長將手機扔在監控台上,雙手揉壓太陽穴,「編號29071確實苟,但是話太多了,改天給他弄啞了。」
「不過…那個知道解陣的人確實很可疑,立刻通知各分部讓他們密切關注黑底紅雲袍的線索,一有消息立刻互相傳達。」
「是!」
……
時間來到第二天上午,何鼬一晚上都在各標記點來回奔波,其中遇到了4人自爆,遇到5個人在暗中跟蹤自己。在何鼬即將捉拿暗中跟蹤者時,他們都會自爆而亡。
「看來這些地點已經在很久之前就暴露了,難怪卧底那麼多,而且這些人幕後可能還跟臭名昭著的廢民生物改造所有關,有違人倫,該殺!」何鼬動了殺心,並將此次外出的見聞講給了何文聽。
「廢民生物改造所?這麼極端的研究所也有人投資,看來聯盟中的某些高層還是不死心吶。」何文深知要豢養一個遍布聯盟的地下生物改造所,金錢和人才是不可或缺的條件。
在何氏酒店吃過早飯後,何文拖辛八秘密將梵地的精神體偽裝成一面玉佩送出,送給目標則是本次天寺城還算滿意的人-何可夫。
「梵地,離開我們這個溫暖的大家庭,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何文少爺欽選的人,要是他死了,我保證你連死都難,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
梵地回想起昨晚那難忘的特訓和精神體上複雜到自己都不認識的禁錮陣法,就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