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夢
「不錯,一會兒獎勵你瓶瓶奶。」小右笑著摸了摸食鐵獸的腦袋。
小傢伙揚起頭,奶聲奶氣的道:「兩瓶,外加竹筍一筐。」
「小王八蛋,趁火打劫,敲詐老娘啊。」
食鐵獸哼哼了兩聲,得意的咧嘴一笑,圓溜溜的黑眼睛忽閃忽閃的。
對於左小右身邊的食鐵獸,在整個魔族世界也從未聽說過,這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生物。枯朽摘下斗篷,露出了兩張不同的臉頰,食鐵獸嚇得瞬間抱住了小右的腿。
天空中不斷的有魔族的戰士騎著惡狼落向地面,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惡魔的軍隊,獵神者的隊伍也逐漸強大起來。魔族通向人界的大門徹底的被打開了,這是一場嚴重的災難,如果不能阻止惡魔的入侵地球將變得生靈塗炭。
「怎麼辦,我想回老家,這些傢伙太可怕了!」食鐵獸抱著小右的腿說道,小右白了一眼抱著自己小腿的傢伙,這傢伙原本就是魔族大神蚩尤的坐騎。
魔族中竟然無一知曉,在上古時期,蚩尤騎著這樣的傢伙馳騁疆場。
只是沒有想到,這傢伙的膽子這麼小,也難怪魔族大神蚩尤會戰敗了。
「真是膽小鬼,你的祖先就是眼前這些傢伙祖先的坐騎,你還不趕快去認親?」小右調侃道,地上的食鐵獸哼哼了兩聲,一臉的鄙夷之色。
「魔族長老也來了,天空騎著惡龍的就是魔族的長老,這一次魔族是要發動總攻了。」一名獵神者看著天空騎在惡龍背上的魔族長老,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他內心有些不安起來。
天空中狂風肆虐,地面上的汽車在風暴中成了碎片,路燈突然「啪啪啪」的爆炸。整個淮河市突然一片漆黑,淮河市陷入了恐慌之中,人們瑟瑟發抖的擁抱在一起驚恐的望著黑暗的天空。
此刻的天空里是綠色,黃色,還有紅色的眼睛,這些眼睛散發著陰毒的光,陰森森的直刺人心。
這麼大的陣仗,小右也是第一次遇見,獵神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魔族的長老和魔族的惡龍。惡龍撲騰著翅膀,嘴裡發出刺耳的嚎叫聲,黑色的尾翼在空中搖擺。
「噹噹當……」幾聲響,小右化出五面金盾,雙手握著刀凝視夜空。
其餘的獵神者也都祭出了武器,同時有人開始布下結界,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人界的警探中也不乏高人,這裡有靈界警探,還有驅魔警察。
這些警探將槍上膛,重型武器也早已經架起,準備隨時給惡魔們以重擊。
「火力全開,將空中的惡魔給我打下來。」此時,淮河市田家分局局長一聲令下,子彈猶如雨下。
「灰少,地面上的傢伙交給你了,千萬不要辱沒了你們戰神家族的聲譽。」
灰少就是食鐵獸,它們家族因毛色與其餘的不一樣,原本黑色的皮毛是呈淺灰色的。所以,從小右將它帶回來后,其實一直都叫它小灰灰。小灰灰家族的成員小時候都是戰五渣,可是越到後來戰鬥力越來越強,到最後力壓群熊。
小灰灰這種生物,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熊貓」是我國獨有的生物。
「放心啦,我已經不再是戰五渣熊了,請叫我戰神灰少。」話畢,小灰灰瞬間變大,身上的皮毛也變成了黑白分明的顏色。
它後腿站立起來,前腿的爪子握成拳頭,對著地面上的惡魔怒吼起來。小灰灰沖向了惡魔,所到之處惡魔均成肉餅,枯朽面對如此勇猛的生物心生膽怯。
天空中小右和獵神者們沖向了魔族的長老,魔族長老手上握著一根人骨杖,身下的惡龍突然噴出火焰。只是,這種火焰是三界之內異常邪惡兇猛的黑火,威力直逼三味真火。
「獵神十三刀,第九招,骨肉分離!」小右手上的殺豬刀刀光四起,刀光並無規律的沖向惡魔和惡龍,天空中無數的惡魔被削去身上的肉。他們沒了血肉,露出漆黑的骨頭,骨頭散發著一股惡臭。
惡龍的爪子伸向了小右,小右的金盾護住自己的身體,手上的殺豬刀砍向了惡龍的爪子。惡龍縮回爪子,撲騰著翅膀向更高空飛去,身上的長老暗暗吃驚。
第十代獵神者左小右實在是不簡單,護體金盾我也難以突破,手上毫不起眼的殺豬刀竟暗藏佛光。惡魔長老心中思緒翻湧,此時他感覺到空間好像發生了變化,虛空發出了像玻璃一樣碎裂的聲音。
這個聲音越來越大,小右也感受到一股強大的能力正在震碎虛空,或者說是將現在的空間扭曲變形。
「這是怎麼回事?」小右低語一句。
「空間扭曲,時空錯亂,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時候,小右身邊一名男子說著,臉如土色。
「空間扭曲,時空錯亂,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嘛。」小右心下黯然。
這時候,魔族長老大聲喊道:「枯朽,帶著族人撤離,算這些人類走運。不知是誰在穿越時空,弄亂了空間,終有一天時間和空間會再次回到今天。」
聽見魔族長老的命令,枯朽帶著殘軀和堂口的人迅速撤離,魔族長老也帶著惡魔軍團回到自己的星球上去了。
小右身子落向地面,整個城市一片狼藉,眼前的情景猶如世界末日一樣凄慘又蒼涼。這座城市瞬間滿目瘡痍,身受重創,天空中突然白光乍現將這一地的蒼涼照的透亮。
「好亮的光,我什麼也看不到了,感覺身子好重。」小右一隻手撫著腦袋,她只覺此時頭暈目眩,耳邊傳來陣陣玻璃碎裂的聲音。
小右捂著耳朵,這聲音實在太過尖銳,腦子好像也開始變得空白。往事漸漸模糊,關於剛才的一切,都好像已經記不起來。
「姑姑,姑姑!」
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右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床上正壓在自己肚皮上的侄女輕輕叫了一聲:「沫沫!」
小右揉揉眼,將沫沫從自己肚皮上弄到床上,然後起身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