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718人間正道是滄桑
金六福眼眶泛紅,聽出眼淚來,心裡頗為同情那美少女,卻也側身不解的問石天雨:「少主,那個姑娘唱的,是什麼意思呀?那姑娘,聲音很好聽,但是,俺聽不懂她唱的是什麼意思?」
石天雨低聲解釋說:「這是陸遊寫的一首詞。陸遊與表妹唐琬青梅竹馬,志趣相投。因此,陸遊二十歲時,與表妹成親,但是,陸母不喜歡唐琬,令其出棄。後來,唐琬改嫁給趙士程,不久,便抑鬱而死。這是陸遊游沈園時,為唐琬所寫的一首詞『釵頭鳳,紅酥手』。」
金六福舉起衣袖,抹抹淚水,又低聲的問:「那姑娘是在思念她的情郎嗎?」
石天雨搖了搖頭,說道:「也不一定。但是,肯定也在思念人。
而她思念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她的情郎。
現在,這兩個人一定是練過武功的,看來,這個老漢還是一個內家功夫高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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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六福點了點頭,明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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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漂亮姑娘唱罷,老漢抱拳拱手,說道:「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多謝列位看官捧場,小丫頭唱的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也請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謝謝!」
說道,便脫下帽子討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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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之人,有些人掏出一些碎銀子,扔到老漢的帽子里去。
有些人可能沒有錢,也可能不願意給錢,遂紛紛轉身而去。
忽聽得有人大叫道:「老不死,帶上你的閨女,到我家公子爺府中唱去,包你一生吃喝不盡。」
那老漢面色一變,說道:「老夫爺孫倆,雖然賣唱為生,但不低劣,請諸位注意分寸,嘴裡積德,手下留情。」
那人哈哈笑道:「嘿嘿,咱們巨鯨幫的大爺看上了你這老不死的閨女了,對你而言,這可是天大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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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聽得「巨鯨幫」三個字,心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石某心裡一直都惦記著巨鯨幫的巨額錢糧吶!
嘿嘿!這麼快就輕易到手了?哈哈,真好!
於是,石天雨便低聲對魯得出等人說道:「既然是巨鯨幫的,待會就抓一個人回去問問情況。」
魯得出等人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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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隨即又從自己腰間的鹿皮袋裡掏出一錠碎銀子,扔到那老漢的帽子里。
那老漢把皮帽一兜,接過了這錠碎銀子,抬頭一看,認得石天雨。
知道石天雨剛才已經給過一錠大銀子了,此時又給錢。
那老漢心裡不由好生詫異,真是懼怕石天雨對那美少女會有什麼企圖。
不過,那漂亮姑娘卻感激的看了石天雨一眼,也感動的熱淚盈眶。
雖然這次,石天雨給她的是一錠碎銀子,但是,這次叫作捧場。
剛才,石天雨給她一錠大銀錠,那叫作贈送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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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鯨幫這幫賊匪之中的為首一人,見狀而大怒,並且對石天雨喝道:「何方賊子,竟然敢和巨鯨幫比拼銀子多?」
石天雨笑道:「豈敢?豈敢?在下只是一介書生,豈敢瞧不起巨鯨幫呢?只是,既是聽人唱曲,自當付費。這乃是人之常情,請這位大爺不必惱怒。」
暫時不與這幫惡匪計較。
因為,也要藉助這些惡匪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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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惡匪怒瞪了石天雨一眼,又喝道:「濟南府的地盤,便是我家巨鯨幫的地盤,把你身上的銀子全掏出來,得向巨鯨幫交聽曲費。」
「啪啪!」
金六福大怒,甩手就對那人一記耳光。
「哎呀!」那惡匪兩腮牙板頓時和血掉落下來,又連聲慘叫起來。
此惡匪身後的數條漢子見狀,隨即拔刀撲來。
魯得出舉起酒葫蘆,抿了一口酒,準備作為暗器吐出去。
蔣伙添悄然握緊開叉鐵竿,準備閹了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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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賣唱少女忽然攔在石天雨和那惡匪中間,對那惡匪說道:「好,俺們跟你們走,請這位大爺不要遷怒旁人!」
那惡匪見石天雨器宇軒昂,挨了一記耳光之後,原本也是心驚膽戰的。
此時,此匪見那少女願意跟著自己回去,倒是找到了一個台階下,當下瞪了石天雨等人一眼,說道:「哼!看在這位姑娘的顏面上,放你們這幫賊子一馬。」
石天雨雙手輕擺,示意江南群雄別衝動。
以石天雨之聰明,自然能夠看出來,這對爺孫倆是故意走向狼窩的,必定是救人或是報仇之類的潛伏。
江南群雄會意,個個便不再吭聲,都憋著氣。
較為睿智的金六福,急忙也伸手握住了蔣伙添和魯得出的手,生怕這兩個較為魯莽的好漢惹事生非,壞了石天雨的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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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爺孫倆便跟著那幫匪徒走了。
金六福、魯得出等人便遠遠跟著。
石天雨則是將嘟嘟及其七美妾從系統空間里飄移出來,吩咐他們負責在空中監視巨鯨幫的這群惡匪的動向及目標地址。
如此,便可以避免在地面上跟丟了巨鯨幫的惡匪。
過了片刻,石天雨、金六福、魯得出等人,因為不敢跟的太近,果然跟丟了。
不過,因為嘟嘟及其七美妾低空飛行,對那幫惡匪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並且,嘟嘟通過「天遁傳音」,知會石天雨。
所以,石天雨能夠獲知那幫惡匪進入了城中心的「悅來客棧」背後的一所院子里。
於是,石天雨、金六福、魯得出等人,便施展輕功,飛上了那幫惡匪所進入的那處房屋的屋頂上,悄悄的掀開幾片瓦,向下望去。
但見這處房屋的大堂,甚是浩大,頗為豪華,四周擺放著名貴的紅木桌椅。
正中間坐著兩人。
一個是滿臉鬍鬚的大漢。
一個是年葯二十五六歲的年青人。
他們兩人的身後,均站著頗多的彪形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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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認得那年青人便是曾經傷害過羅寶忠的岳亞茗。
岳亞茗此人,曾經與羅寶忠的夫人趙敏娜訂過親的。
當然,這門親事是趙敏娜的父親趙鐵山替趙敏娜所訂的,並非趙敏娜心中所願。
而趙敏娜也一直在逃婚,在江湖上,艱難的東躲西藏了四五年,才與羅寶忠重逢,並結為終身伴侶。
由此,石天雨心中慨嘆起來:真是冤家路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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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亞茗兄弟倆,原本就是濟南有名的惡少,其叔父還是濟南知府,他們兄弟倆同時追求趙敏娜,與羅寶忠結怨甚深。
此時,岳亞茗身後站著三個長相頗為奇特之人,兩高一矮,高的身材魁梧,一人腰佩長劍,一人背負雙鉤。矮的那個,則是禿頂,腦門油光晶亮,腰別大斧,雙目炯炯,內家功夫深厚,肯定是一個江湖高手。
石天雨趁房屋裡的大堂里的一幫惡匪大聲說話的時候,便側身俯在蔣伙添的耳邊,低聲說道:「叔父,你們這裡有沒有分舵?」
蔣伙添性格雖然很怪,但是,人也很聰明,當即會意,即刻飛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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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內,岳亞茗哈哈笑道:「鄒香主,家父正愁藥材沒有銷路,有你們巨鯨幫收購南下賣給南夷正好,小可代家父在此謝過鄒香主和高幫主、杜副幫主。」說罷,向那鄒香主作了一揖。
那鄒香主趕緊抱拳拱手,說道:「岳公子多禮了,敝幫這十年來要不是知府大人庇護,也不可能如此興旺,兩位幫主都說,只要這批藥材還有的賺,鄒某必定會從利潤之中分一半給知府大人。岳公子,飯後無聊,小可之屬下剛才帶回一對說書父女,請公子欣賞欣賞。其中,那女的,長得很美很嫩!」
岳亞茗拱手說道:「那小可就不客氣了。」
鄒香主大手一揮,說道:「帶上來!」
七八個漢子便把那對賣藝父女帶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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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到大堂台階,剛才在湖邊的那個滿臉橫肉的惡匪,見那對賣藝父女慢吞吞的,便伸手去拉那美貌少女的手。
那美貌少女手裡的鼓錘輕輕一敲。
那惡匪的一條右臂登時就麻木了。
如此,那惡匪大吃一驚,始知這美貌少女身懷絕技,當下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
其右臂麻木了,便使用左手,探手就抓過來,使用的竟然是「大力鷹爪功」,而且,還加上了一記掃堂腿。那美貌少女眉頭一皺,說道:「我最恨狗仗人勢的狗奴才了,滾!」
話猶未了,晃身反旋。
那惡匪的一抓一踢,瞬間全部落空。
而那美貌少女已經抓著了他頸后的一團肥肉,如拎小雞一般似的提了起來,一個旋風急舞,摔了出去。
「砰!」那惡匪這回可是所有的牙齒都摔的脫落了,連聲「哎呀」慘叫起來,頓時眼冒金星,天旋地轉。那美少女「哼」了一聲,她自己徑直朝大堂里走去。
金六福心道:這漂亮姑娘年紀輕輕,外家功夫練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很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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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香主「哼」了一聲,說道:「哦,原來是溫老大。」
岳亞茗沒有說話。
其一雙賊眼,只是打量著對方父女倆,尤其是盯著美少女的漂亮臉蛋和胸口看。
那美少女柳眉倒豎,突然大聲的喝道:「鄒顏悅,你害死我姐,今日我要你償命。」
她雙指挾著那柄小鼓錘,一個輪轉,閃電般的就向鄒顏悅的虎口敲下。
剛才,她就是用這一手法打到那個漢子的,如今依佯畫葫蘆的用來炮製這個鄒顏悅。
剎那間,有兩個人同時驚叫道:「鄒香主,小心啊!」
「蓮兒,小心啊!」
一個是岳亞茗,另一個是陪著那美少女的老漢溫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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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猶未了,只聽得鄒顏悅哼了一聲,罵道:「你這小賤人真是不識抬舉!」
其五指如鉤,反而欺身上前,去搶那美少女的鼓錘。
那美少女的鼓錘竟然被他一招奪下,扔了出去。
那矮子笑道:「岳公子不必擔心,這雌兒絕對不是鄒香主的對手。」
鄒顏悅一招得手,哈哈笑道:「小賤人,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而吃罰酒,還是過來陪陪咱們家岳公子吧。」嘴裡說話,雙指卻夾著那錘柄,和那美少女剛才使用鼓錘的手法一模一樣,鎚頭就向那少女的虎口敲下來。
溫老大眼看那美少女受辱,就在鄒顏悅的鼓錘敲下之際,大喝一聲,道:「鄒顏悅,今天,老子就要為我外孫女報仇雪恨。哼!」聲到人到,五指如鉤,倏然就抓著了鄒顏悅的錘柄。
原來,這老漢和美少女不是父女,而是爺孫倆。
鄒顏悅用力回奪。
「啪」的一聲,錘柄斷為兩截。
不過,鄒顏悅也是好生了得,鼓錘被奪,立即便是反手一掌。
雖然,鄒顏悅是在受挫之餘,但是,其這一掌的力道,還當真不弱。
溫老大十指如鉤,抓拿化打,纏困鎖閉,竟然使用的是武林中上乘功夫「分筋錯骨手」的路數。
只聽得「咔嚓」的一聲響,鄒顏悅的左臂已經給溫老大拗脫了。
溫老大一招得手,又揉身而上,接著,便是一招大擒拿手法,又抓向鄒顏悅的琵琶骨。
哪知溫老大雖然是動作極快,卻也還是遲了一點。
就在他的手指堪堪要抓到鄒顏悅肩頭的時候,猛然間有一股大力推來,逼得溫老大變掌招架。
鄒顏悅瞬間已經給人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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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鄒顏悅的,正是岳亞茗背後的那個矮子。
而逼退溫老大的人,是那個腰佩長劍的身材魁捂的漢子。
溫老大一驚之下,哪裡敢再輕敵呀?
於是,溫老大的雙手內旋,沉襠松胯,左腿外掃,右膝里合,左抓右拿,與腰佩長劍的漢子狠鬥起來。
把鄒顏悅拉開的是那個目蘊精光的矮子,其接駁斷骨的手法極為純熟,轉眼間就把鄒顏悅的脫臼接上了。
鄒顏悅的斷臼接好之後,又一躍而起,氣沖沖的撲向那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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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少女急忙拔出一口柳葉刀,揚刀直劈。
鄒顏悅的手腕一翻一拿,便欺身直進,就抓向那美少女的虎口。
那美少女一刀劈空,皓腕險些給他抓著。
鄒顏悅出手便勝一招,心頭之氣消了幾分,又哈哈的邪笑道:「小娘皮,今晚非抓你入洞房不可。」
那美少女氣得七竅生煙,做聲不得,只好咬緊銀牙,與之苦鬥起來。不過,她的武功畢竟是與鄒顏悅相差還遠,刀法尚未展開,已經是險象環生。
這還幸虧鄒顏悅剛剛接好斷臼,鄒顏悅只有一條手臂方便使用,否則,那美少女就更難招架。
溫老大見外孫女著著遇險,當真是心急如焚。
可是,現在在敵方的掌力籠罩之下,溫老大想要脫身都難,怎麼可能救得了外孫女呢?
心裡越著急,手上的招數就越發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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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屋頂上的石天雨聽得身後風聲響,回頭一看,卻是蔣伙添、公孫仁、戚娟等人回來了。
石天雨笑道:「是時候了!」
眾人會意,隨即飄躍而下。
金六福雙足落地,便打了一個哈哈,說道:「郭子房,路皓東,廣泛多,今日怎麼有這麼好的興緻和別人打架呀?可否說給兄弟聽聽么?」
大堂眾人突見這麼多人飛躍而下,均是大吃一驚。
溫老大一聽金六福的說話,聲音震耳,顯然是一個內家功夫高手,又見金六福和廣泛多等等惡魔說話似乎很親熱,不由大吃一驚,暗自心道:這個人是和他們相識的,此人這一來,不用說是幫他們的了。
誒!罷了,罷了!今日我和外孫女只怕是插翼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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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聽得金六福和他們相識,便在一張太師椅子上坐下。
魯得出、蔣伙添、樂山等人站在石天雨之身後。
剎那間,岳亞茗也認出了石天雨,不由驚世駭俗的說道:「石?石?!石天雨?石,你,你不是在洛陽嗎?」如此驚顫而喊叫,瞬間嚇得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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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顏悅等人聞言,更是驚心動魄,無不顫聲驚問:「什麼?什麼什麼?他?!他就是死石?石?石王爺?」還算識趣,還算改口改的快。
石天雨沒有答理這些人,反而側頭對戚娟說道:「戚家妹子,岳亞茗數年前,曾經用毒害過羅寶忠將軍和趙敏娜趙姑娘,這筆債,就交給你來討了。」
戚娟俏臉通紅,卻怒瞪了石天雨一眼,感覺石天雨這是往她的傷口裡撒鹽。
鍾旭這回學乖了,學精了,受了石天雨的這麼多恩慧,這回得好好的表現表現。
於是,鍾旭隨即大吼一聲:「是時候替羅將軍報仇雪恨了。哼!」
說罷,便搶先越從而出,拔劍出鞘,替下了那美少女,握劍刺向鄒顏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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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顏悅看到石天雨出現,雖然心驚膽戰的。
但是,想想這濟南府是自己的地盤,又看握劍撲來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便施展「大力鷹爪手」,與鍾旭游鬥起來。
岳亞茗也是雖驚不亂,感覺在自己的地盤裡,不怕石天雨,便瞬間鎮定下來,冷笑道:「哼!這是濟南,死石魔,武林中人正要找你算賬吶,你來的正是時候,省得少爺不用那麼辛苦去找你。」
有幾個人聞得石天雨之名,便想溜走。
但是,這裡前後還有屋頂上,都給石語嫣、李振海、戚美珍、孔三角等人給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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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溫老大交鋒的那個漢子更是吃驚,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對金六福說道:「金兄弟,什麼風把你這頭『水中蛟』吹到這兒來了?這是陸地,可不是水上。」
金六福笑道:「金某是水陸兩棲行走的怪物啊!」
嘴裡說著話,眼睛又朝著那矮子望去。
那矮子淡淡說道:「金六福,我勸你莫管閑事。」
金六福笑道:「廣寨主也想討點小姑娘的便宜呀?」說話間,已經走向廣泛多。
岳亞茗忍不住了,怒罵道:「明教江南分舵算什麼東西,就算是石飛揚那死鬼來了,也不配來管你家公子爺的事?廣師父,把他拿下!」
江南群雄聞言,均是十分憤怒,恨不得即刻就撕了這幫惡魔,但為了石天雨的籌錢籌糧大計,群雄強忍著怒火。
廣泛多聽得岳亞茗發令,便拔出腰間大斧,向金六福劈去。
金六福側身閃過,左手五爪如鉤抓他手腕,右手施展八卦掌橫掃而去。
僅僅一招之間,便逼得廣泛多不住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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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見了廣泛多所使的斧法,心道:這路斧法好熟啊!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的呢?
看了一會,石天雨恍然大悟:哦,對了,原來是斧頭幫的惡匪!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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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房的本領,原本就遠在那溫老大之上,初時顧忌明教江南分舵的好漢出頭干預,心神有點不寧。
但是此際,雙方已經撕破了臉,如此,郭子房倒是鎮定下來了。
於是,郭子房掌法一緊,溫老大登時就應付不了。
砰!溫老大中了一掌,竟然給郭子房一掌拍跌出丈余遠,仰天而倒,仰天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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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少女連忙飛奔過來,將溫老大扶穩,又顫聲驚問:「外公,您怎麼樣?」
石天雨悄然走過來,掏出一瓶乾坤聖水,擰開蓋子,伸手捏開溫老大的嘴巴,往溫老大的嘴裡滴了幾滴乾坤聖水,又朝那美少女說道:「姑娘放心,有石某在此,你和你外公,必定安然無恙。」
那美少女感動的說道:「謝謝石王爺!民女有愧,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冒犯王爺了,請王爺恕罪。王爺的救命之恩,民女一定回報,此生願意給王爺做牛當馬,從此侍候王爺。」
石天雨一怔,驀然明白了,美少女是讓他給她報仇啊!
於是,石天雨便含笑的說道:「姑娘放心,有石某在,你們的大仇,一定得報。」說罷,便抱起溫老大,走向廳堂的角落裡,有些惡匪見狀,便悄然握刀,捅向那美少女和石天雨的后心。
戚娟、範式、樂山、劉森、張馨等人握劍揮刀而來。
咔嚓!砰砰!
十餘名偷襲而來的惡匪已經被戚娟、範式、樂山等人快如閃電般似的捅死砍死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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