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易中海,你賠一萬塊吧
解鈴還需系鈴人。
秦淮茹身為當事女子,最有發言的權利,只要她一口咬定易中海只接濟了一些白面而沒有做別的事情。
賈張氏的指責,便站不住腳。
易中海被氣得渾身哆嗦,明顯沒有了戰鬥力。
劉海中偏偏是個官迷,一心想要取代易中海成為四合院新的管事一大爺,眼前賈張氏夥同傻柱手撕易中海的場面,巴不得上演,他自然不會去打斷這般難得的對自己有利的局面。
如此一來。
向來當小透明的三大爺閆阜貴,就成了矮子裡面選高個的那個人,不得不出面處理這種狗血事情。
鬧大了。
對他們沒什麼好處。
顯得他們三位管事大爺沒有水平。
閆阜貴緩緩的把目光望向了秦淮茹,只要秦淮茹開口反駁賈張氏,這場鬧劇便將不了了之。
他的目光,給了秦淮茹一絲警醒。
收到閆阜貴打來信號的秦淮茹,也擔心事情鬧大了,讓自己被人戳后脊梁骨,便想著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嘴巴裡面剛剛喊出一聲哎呦的稱呼。
賈張氏惡狠狠的堪比食人猛獸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猙獰的冷冰冰的目光,給了秦淮茹最大限度的威脅,那些想要為自己開脫,也為易中海開脫的話語,被嚇得又鑽回到了秦淮茹的肚子裡面。
賈張氏有沒有本事。
秦淮茹最清楚不過。
縣官不如現管。
心機婊當了縮頭烏龜。
一旁的傻柱,此時心裡卻泛起了再拿捏一下易中海,自己便見好就收的心思。
「賈大媽,易中海是東旭師傅,秦淮茹是東旭媳婦,他們扒灰的事情,要不是您說,咱們這些街坊還真不一定知道。」傻柱義憤填膺道:「這就是明擺著在欺負寡婦,是欺負你們賈家沒有男人。」
正義的光芒。
在傻柱身上顯示。
此時此刻。
傻柱是道義的化身。
跟易中海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
至於秦淮茹。
有賈張氏這個惡婆婆在上面壓著,想必秦淮茹也泛不起什麼浪花來,更加重要的一點,傻柱想借著這機會,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的名聲搞臭,彰顯自己委屈的同時,也熄滅了某些人的想法。
「管事大爺欺負院內的住戶,這事情咱們大院是沒法處理了,賈大媽,您拿個主意,是通知街道,讓街道來人處理一下,還是通知軋鋼廠,讓軋鋼廠來人處理。」
傻柱的手,指向了一旁正獃獃看著他,覺得他也缺德的許大茂。
「您年紀大了,走不動了道,許大茂年輕,還有自行車,他去街道或者軋鋼廠,比咱們都快。」
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顧閆阜貴的攙扶。
咬著牙的從凳子上站起。
惡狠狠的看著傻柱。
混蛋。
我對你這麼好,你丫的居然要往死里整我易中海,這事情要是鬧到街道,鬧到軋鋼廠,還有易中海的好果子吃嗎。
「傻柱。」
咬牙切齒的聲音。
彰顯著易中海對傻柱的恨意。
傻柱臉上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朝著易中海道:「一大爺,您都這樣了,我還管您叫做一大爺,瞧瞧,我是多麼的敬遵你。」
易中海一口老血差點噴出。
敬遵我。
這他M就是你傻柱敬遵我的方式嗎?
敬遵都恨不得把我送到地下。
我呸。
「您跟我說沒用,您得跟賈大媽說,賈大媽說你易中海跟秦淮茹扒灰,關鍵賈大媽人家有證據,自打賈東旭出事,秦淮茹變成寡婦,四五年的時間,您這個管事一大爺居然在夜深人靜的後半夜偷悄悄接濟了秦淮茹三四十次,次次都是白面,您這種行為,很難不讓街坊們想歪。」
傻柱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繼續響徹在眾人耳旁,語氣甚至還變成那種給易中海最後一次機會的語氣。
「咱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您也不想讓賈大媽真的把街道和軋鋼廠的人喊來吧?到那個時候,您還能有活路嗎?依著我的意思,事情您反正已經做了,街坊們也都知道了,咱四合院的老傳統,是內部處理,要不您跟一大媽離婚,娶了秦淮茹,棒梗、小鐺、槐花管你叫爹。」
「傻柱,你瞎說什麼呢?棒梗可是我賈家的香火。」
「賈大媽不同意,那就只能花錢買平安,秦淮茹畢竟是賈東旭的媳婦,管賈張氏叫聲婆婆,你們兩個人扒灰,差著一定的輩分,您月工資九十九塊,一年一千多塊的存款,就賠賈大媽一萬塊吧!」
現場的氣氛。
瞬間凝固。
都被傻柱報出的數字給嚇傻了。
就連賈張氏,也傻愣愣的看著傻柱,之所以當著街坊們的面爆料易中海深夜接濟秦淮茹白面的事情。
純粹懷著一種摟錢的心思。
自打賈東旭死了,讓秦淮茹去上環,賈張氏就已經想到了一些對賈家不好的事情。
本意也就撈個一二百塊錢。
產房傳喜訊。
傻柱居然幫她朝著易中海要價一萬。
即便這個數字最後進行了打折,賈張氏也能到手兩三千塊。
向來看不起傻柱的賈張氏,第一次用重視的目光打量著傻柱,越看越覺得傻柱精神,是個幫扶寡婦的好光棍。
「給我老婆子一萬塊,我老婆子就不把這件事捅出去,要不然我老婆子讓你易中海吃槍子,我的意思,也是秦淮茹的意思。」
「一大爺,別捨不得錢,一萬塊對您來說,也就十年工資。」傻柱一副為易中海好的表情,「為了您的名聲,也為了堵街坊們的嘴,您挨家挨戶的給街坊們一百塊錢,事後,您還是咱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軋鋼廠的八級技工。」
一些原本覺得傻柱狠心,朝著易中海獅子大開口索要一萬塊高價的街坊們,此時也站在了傻柱這一頭。
這錢。
他們拿的心安理得。
畢竟四合院是法外之地。
有誅仙劍陣都殺不死的盜聖棒梗,有做了諸多缺德事情卻安然無恙的禽獸們。
唯有許大茂一語不發的看著傻柱,總感覺傻柱沒憋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