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所謂江湖就是人情世故
星期一早上七點……
愉快的的被學習叫醒……
秦京茹現在進步明顯，不但主動，還學會了掌握時間，手錶買的真是很值得！
等到洗漱完畢！準備出發，已經八點多了。
吃完早餐，到了紅星軋鋼廠採購三科，已經九點多了。
秦京茹吃完早餐后，回到四合院，把秦淮茹叫到自己家裡，兩姐妹在一起嘰嘰咕咕商量。
當你還是小人物的時候，不要表現太優異……
別被書里和老前輩騙了，如果誰對你這樣說……
如果你沒有一個強大無敵的爸爸………
你表現那麼積極、勤懇、有上進心，你讓同事咋辦！？
你讓領導咋想！？他會想你是不是想挖他牆角，取代他…
後來你就會發現，同事們都孤立你，領導排擠你…
王大壯發現今天見到的同事，都對自己很熱情。
估計就是釣魚的事情大家知道了，採購員消息都靈得很，一一熱情回應。
並且許諾，有誰完不成任務的，一定互相幫助一下。
把二十塊錢的採購單據做完之後，來到科長辦公室。
打上一根大前門，把多餘的煙丟桌子上對牛副科長說道：「牛科長！我好不容易才收到了二十塊錢的魚，爭取在月底完成三十塊錢任務。」
牛副科長叼著煙：「那你真是辛苦了，完成任務這個月你就轉正。」
王大壯說「我這加加班，最近多跑跑鄉下。我這還幾條不達標的小魚，晚上給伱送去。」
牛副科長：「去忙吧！」
牛副科長對他的活一句不信，但王大壯態度在那裡了，就無所謂了！
和幾個在場的採購員閑聊了幾句，說有事去四合院找我。又去開票的黃姐那掛了個十塊錢的採購單。
黃姐的弟媳婦剛生完孩子不久，缺奶！和黃姐約好送幾條魚過去，就愉快的去玩耍了。
騎著自行車跑到了街道辦事處，去找到了王主任：「王主任您好！我那四合院的房子有點漏水，想裝修一下，有什麼要注意的沒有？」
王主任是個四十左右的婦女，短髮、嚴謹。
看了看銅鑼灣九十五號的結構圖，說道：「北海釣王！你這準備怎麼樣修整？」
原來王主任是抽中華煙的釣友的女兒！！原來是老王，難怪牛……
其實這個私底下調劑東西，是屬於半公開的。但有些東西是底線，不能碰。比如糧食…黃金…
特務都抓得到，那麼大的黑市！估計全都知道……
何況王大壯還沒有去黑市，也沒有倒買倒賣！！！
王大壯把他想法說出來、進水管、加固、吊頂、廁所、………
王主任想了想說道：「你這是廠里的租房，這改動太大，是不容許的。不過今年可以改私房，你願意支持街道工作嗎？」
王大壯心裡想我太願意了，連忙說：「當然願意支持街道工作！我那旁邊還有一個小耳房沒住人，一起給我改了吧！」
不開玩笑，這個時代房子賣不出去！大家都窮，反正有單位分房，沒人買房子！
你自己花錢買了，以後單位分免費的房子就沒有你的了，誰買誰傻…………
街道辦的推行工作不好開展的很，以至於過幾年後就取消了這個政策！！
王主任估計是聽抽中華的老王說了他釣魚的事，估計王大壯是個體面人，來殺大戶了！！
等到修改方案出來以後，王大壯已經是擁有六十五平米豪宅的有為人氏。
房改花了六百五十塊，十元一平米。材料五十塊錢，還要找人施工，估計工錢得一百多塊錢。
和王主任約好過段時間交錢，找到街道辦外面裝修小隊，去四合院看現場。
現在的裝修小隊全部是在街道辦門口接活，屬於半工半私。街道辦出材料，指派工人，但不發工錢，由房主岀錢。
所有想打臨時工的，都在街道辦門口等著安排臨時工工作。像閆埠貴家的老大老二，就經常在這裡等活。
有啥幹啥，基本上都是體力活。搬運、卸車、送貨、有點類似後世的打小工。
因為怕冷，怕煤氣中毒，要求在外面開地暖，房子做隔音，改新式房門。因為在前院，正好可以開下水道。
一系列要求提出來之後，工錢一百二十塊。但要包五天午飯，王大壯怕麻煩，後來改成提供五十斤棒子麵，皆大歡喜………
約定二天後開始劃線裝修，裝修小隊長就回去備料………
王大壯騎車帶著秦京茹去吃了午飯，秦京茹還打包了一個青椒肉絲，二個饅頭。
王大壯以為給何雨水帶的，就沒有多想。
回到家裡，秦京茹說道：「壯哥！你跑了一上午，休息一會。」
服侍著著他，說是要給他洗洗。
跑了一上午，雖然不累，但是也煩瑣，王大壯就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聽到秦京茹出去了，迷迷糊糊又聽到她回來了，並且關好了門窗。
等他感覺有點不對勁，睜開眼睛時看到，秦京茹把秦淮茹拉在他床頭………
秦淮茹臉色羞紅的看著他，也不說話，直挺挺的看著王大壯。
秦京茹真是太能辦事了！
之後。
秦淮茹起床補水，秦京茹端來了打包的飯菜，看著她姐精疲力盡的吃著飯！喝著水！
洗漱完畢！
休息了半小時，秦淮茹就慢慢地回去了。
餓著肚子的賈張氏躺在床上，看著她疲憊的樣子，問道：「給你堂妹幫忙，就沒有留你吃個飯！？」
哭笑不得的秦淮茹說道：「這年頭哪裡有請人吃飯的！？」
賈張氏不滿意了：「鄉下來的就是不講究，還是堂姐妹，也不知道客氣下。」
又接著說：「你就不知道賴在那裡不走，混碗棒子麵粥。晚上你的那份就可以給棒梗，讓他多吃半碗。」
秦淮茹心裡想：老妖婆！我不但吃了二個饅頭，我還吃了青椒炒肉。你都怕沒吃過，不知道有多美！！！既然你這樣不想給我飯吃，我晚上還去。
念頭通達了后，幽幽回應到：「晚上我做好飯了就去！」
王大壯躺床上休息了一會，整理了一下空間。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帶著秦京茹，去學校把何雨水接著去吃飯。
依舊是二葷二素，一斤半米飯，三個人吃完飯後。秦京茹打包了一個小炒肉，四兩米飯。不敢帶紅燒肉，味太大了。
回到四合院，兩個小姑娘開始認真的教學模式，不時說些私密的話。
秦淮茹做好了晚飯，就是二兩棒子麵加一點點菜葉，加水煮出來四碗棒子麵粥。外加二個雜糧棒子麵窩頭，只有小拳頭大小。
賈張氏拿起二個窩頭一個給了賈東旭，另一個掰開一半給棒梗，另一半塞自己嘴裡。
這就是賈家的分配方式，家庭地位一看就知道。
賈張氏對著秦淮茹說道：「你還不快點去你堂妹家吃飯！？」
把秦淮茹面前的半碗棒子麵粥端起來，給棒梗一些，剩下的倒自己嘴裡。
秦淮茹看著賈東旭二口吞了窩頭，二口喝完棒子麵粥，默默的在床上躺著。
女兒小當很乖巧的幾口喝完棒子麵粥，把碗添乾淨，她怕哥哥搶！
全家人二分鐘吃完飯，全部床上躺下省力氣。
秦淮茹洗好碗，往前院的王大壯家裡走去，天已經黑了。
秦京茹把她拉進來，關好門窗。把打包好的飯菜給她，就去和何雨水學習了。
王大壯躺床上看著秦淮茹默默吃完飯，把碗放好。走過來………
王大壯連忙輕聲說到：「等等！雨水還在外面。」
秦淮茹又休息了半小時，回去了。
六一年的四合院是安寧祥和的，原因是大家都吃不飽，易中海還沒能力幫助別人，劉海忠也沒有精力折騰，許大茂還在學徒沒岀師，關鍵是傻柱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大媽們最近吹牛皮、飆車，都越來越少，餓的很，實在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