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解釋不清楚了
李副廠長看到秦淮茹的身段，熟透的婦人，哪怕隱藏在工作服下，也讓他垂涎欲滴。
上班時間，人來人往，李副廠長不可能出格。
他和顏悅色，一副正派領導的模樣：「小秦，聽說你家裡很困難，這是我們當領導的不對，對工人關心不夠。
「車間的工作很辛苦，所以我決定調你去廚房。」
突然而來的徵調，讓秦淮茹愣住了。
車間的工作確實辛苦，她每天下班都很累。
廚房是公認的軋鋼廠又輕鬆又有油水的部門，沒有誰不想去，不然之前李副廠長也不會拿這個威脅何雨柱。
但最重要的是，在廚房工作，就能跟何雨柱朝夕相處。
這，才是秦淮茹在意的地方。
一想到自己能夠和何雨柱一起上班，然後一起工作，最後一起下班，秦淮茹內心就莫名的期待。
「怎麼，你不願意？」
李副廠長見秦淮茹發愣，臉色一沉道。
「不不不，您誤會了。」
秦淮茹連忙擺手，去吧，這個色胚一定有要求，不去吧，太可惜了，真是糾結。
「那好，明天就發調令。」
李副廠長笑了，這樣才對，不然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像劉嵐，乾巴巴的巴著何雨柱，何雨柱能夠保住你？
做夢！
這裡不是提要求的地方，李副廠長隱晦的提點了一下秦淮茹，轉身走掉。
秦淮茹內心嘆氣，只能裝作聽不懂。
不然怎麼辦？
不聽調令？
丟了機會不說，平白的得罪了人。
一個工人，不是誰都有底氣和李副廠長這個級別的領導叫板，她背後可沒人撐腰。
食堂。
快四點了，下班時間快到了，衛生都打掃完畢。
鑒於李副廠長的存在，這個食堂最近都很老實，沒有提前溜號的情況發生，這也是何雨柱再三叮囑過的。
何雨柱在食堂的威信日重，說話沒人不聽，況且這是為大家好的事情。
除了不溜號，何雨柱的另一條規矩就是，不準拿食堂的哪怕一棵蔥回家，剩菜也不許。
工就是工，私就是私。
想要過好日子，靠著這點偷雞摸狗的手段沒用，不長久也不安全。
何雨柱只是可惜，立體養殖系統的事情廠長沒答應，不然食堂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會好過很多。
軋鋼廠的大喇叭響起，放出激昂的音樂，昭告下班時間來臨。
「何班長，我先走了哈。」
劉嵐打個招呼，提著自己的包走人，有點慌張。
在食堂門口，劉嵐碰到了找來的秦淮茹。
「劉嵐，傻柱在嗎？」
秦淮茹攔住劉嵐，瞥了眼她鼓鼓囊囊的包，有些吃醋，「裝的什麼好東西呢？我說傻柱怎麼不帶飯盒回家，原來都給了你。」
難道傻柱對自己態度的轉變，是因為劉嵐？
劉嵐雖然長的不算太好看，但是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不比自己一個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一個婆婆......
秦淮茹內心悲苦，即將被調到食堂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她覺得自己猜對了，不然食堂的剩菜何雨柱為什麼給劉嵐？
在以前，何雨柱接濟秦淮茹的米面等，是秦淮茹一家吃飽的保障之一。
而每天下班裝在網兜裡面的飯盒，才是仨孩子改善伙食的關鍵。
每次何雨柱下班回家，秦淮茹都會第一時間拿走他手裡的飯盒，一丁點都不給何雨柱留，全部餵了孩子，賈張氏那胖達的身子，跟這個飯盒也有關係。
現在，何雨柱的態度變了，飯盒去了人家劉嵐的包里。
「瞎說什麼呢？」
劉嵐一下子緊張起來，「何班長早就說過，不準任何人拿廚房的一根蔥，剩菜也不準帶了，你可別敗壞我的名聲。」
交代完，劉嵐左右看一眼，有點慌張的走掉。
原來是這樣，想多了......
秦淮茹剛壞掉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走進食堂，何雨柱正和馬華往外走。
「秦姐來了？跟我師父一塊下班呢？」
馬華嘴巴一抽道：「師父，那我先走了。」
「馬華回來，什麼你就先走了？」
何雨柱沒好氣的拽回馬華，「一起走，老實點。」
馬華不敢言語，老老實實的呆在何雨柱身邊，廠里的傳言誰不知道？
再說兩個月以前，他可是見過師父和秦淮茹怎麼曖昧的，別的不說，每次打菜，秦淮茹喊一句「傻柱」，那菜碗裡面的菜都快堆起來了。
「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何雨柱瞥了眼心情不錯的秦淮茹道。
這裡是工廠，不是四合院，刻意撇清反倒不好。
「傻柱，跟你說件事。」
秦淮茹邊走邊道：「剛才李副廠長來找我，說明天把我調來食堂，我跟你說，我跟李副廠長一點關係都沒有，他自己來找我的。」
這解釋......何雨柱皺眉。
馬華尬死了，師父，我還是先走了吧，太特么的尷尬了，你們倆這事兒，我看不清啊，要說沒關係，秦姐乾巴巴來解釋什麼？
何雨柱沒說話，不知道怎麼說，正是下班的點，來來往往都是工友，本來工廠到處都是流言，在這扯起來不好，更加誤會。
「傻柱，你不信我跟李副廠長沒關係？」
何雨柱不表態，秦淮茹急了，「你要是不樂意，我就不來廚房，繼續呆在車間得了，省的一天天看你這張冷臉。」
她聲音有點大，到底還是引起了工友們的注意，前有流言，後有一起下班回家，熱熱鬧鬧的說話，要不是有馬華，呵呵。
何雨柱捂臉，咋辦，解釋不清楚了，你故意的吧？
「知道了。」
何雨柱皺眉道：「李副廠長的調令，你擋得住？」
這是實話。
秦淮茹卻誤會了：「行，你答應就好，明兒一起上班......」
工人們看著，何雨柱不好解釋。
他哀嘆，李副廠長這是唱的哪一出啊，越是想和這個俏寡婦撇清，你特么的越是把她往我身邊送。
想不懂，就不想。
李副廠長的調令不是秦淮茹能夠拒絕的，同樣也不是現在的何雨柱能夠攔住。
一行仨人，何雨柱冷臉，秦淮茹笑臉，馬華尬死臉，奇葩的組合慢慢的走到軋鋼廠大門。
沒想到，以前暢通無阻的大門竟然堵人了。
「你憑什麼冤枉我，憑什麼搜查我的包。」
是劉嵐的聲音，慌張中帶著焦急。